癞蛤蟆?
轩辕挚尛眸子瞬间立了起来,赶紧问,“你怎么知道?
我小时候喜欢养癞蛤蟆。”
朵朵淡淡道:“你还记得……你曾经送了一个小女孩一只癞蛤蟆,那个女孩就是我姐姐雪雪。
可惜,她没有认出你来,你也没有认出她来。
看来,你们是没有什么缘分的。
我放了你,也是因为当初我姐姐和我说过你的事情,还说你的后娘从小虐待你。
你好不容易长大,我怎么忍心再杀了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对了,你那只癞蛤蟆死了后,我姐姐可是心疼了很多天。”
“她是雪雪?”轩辕挚尛脑海里都是雪雪手拿鞭子抽打她的模样。
美的像个小仙女,却也毒辣的像个泼妇。
小时候,她好像也是如此。
几句话,就差点断了后娘的命。
也救了他。
他还记得她小时候的样子,粉团一样好看。
“没错,她就是你一直找寻的雪雪。
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祝你好运。”朵朵最后回复了一句话。
轩辕挚尛死死的咬住嘴唇,突然对谢璇道:“我想回去。”
“什么?回去?
你找死吗?”谢璇都气傻了,伸手摸摸他的头问,“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轩辕挚尛长吁一口气,很认真的看着他,“你看到了吗?
她是雪雪,就是那个我和你说的雪雪,救了我一命的雪雪。
我说她打我的时候,看起来面容很熟悉,似乎在那里见过。
原来,她就是雪雪。”
“我呸!
她是雪雪,你就要回去送命?
我的命不是命?
你知道我为了救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你敢回去我弄死你。
何况,你回去干嘛?
周家大小姐似乎是在瑞士或者德国上学,你去哪里找她也一样的,还更安全。
她总不能在外面动你。”
轩辕挚尛炽热的眸光里都是回忆。
“她竟然是雪雪,雪雪。
是我一直找的人。
怎么会没认出她来,她要是知道是我说不定就不会打我了。”
谢璇:……
“我谢谢你,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傻子。
你以后要送死可别让我救你了。”
轩辕挚尛五指收拢,“我一定要去找她。
另外,你接的这个活,是谁发布的?”
“怎么?你还要去找人家不成。
人家不来找我们就阿弥陀佛了。”谢璇都无语了。
轩辕挚尛眸子里有了笑意,“我应该感谢他,让我找到了雪雪。”
谢璇:……
“有病,病的不轻。
自己怎么就认识了这种人才。”
一日后,周家宅子排排坐。
灼灼和霖霖都回来了,和他们老爹一起坐在沙发上,等待审判。
秦苒拎着一根棍子,走到灼灼面前,拿着棍子戳戳他,“孩子是不是你的?”
“不是。”灼灼直接拒绝。
他冰冷着一张脸抬起头,很坚定道:“我确定不是我的。”
秦苒看他坚定的样子,又拎着棍子到了二儿子面前,拿棍子戳戳他,“那就是你的了?
花花公子,在外面鬼混,弄出个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妈咪,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说了,我在外面交往女朋友顶多就是牵牵手,我……还是很单纯的。
我的一切将来是要留给我老婆的,怎么可能在外面乱来。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霖霖反驳道。
秦苒都被气笑了,“你的意思你天天在外面花心,泡酒吧,还洁身如玉?
鬼才相信,你觉得老娘傻是吗?”
雪雪和朵朵也老实的坐着,谁也不偏帮。
沙发前面的地毯上还坐了一个当事人,肉乎乎的小脸蛋上一丝笑容都没有,一本正经的在玩自己的玩具。
这小家伙真的从小冷酷。
也就看到那个美女女佣才会笑眯眯的,其余人怎么逗引都是敷衍的扯扯嘴角。
要是男人勾引他,他连敷衍都不肯。
在走廊的拐角上,女佣言喻站在一棵招财树的后面,眸子复杂。
时隔一年,她又一次看到了这个男人。
比她那次看到他更帅更好看了。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真好看。
把自己交给他也不亏。
秦苒见两个儿子都不承认,又把目光看向了周臻湳。
周臻湳赶紧道:“老婆,我可是有鉴定的,不是我。
我绝对不可能,我心里只有老婆大人。”
“那谁知道,说不定就是你在外面搞出来的。”霖霖攀咬。
周臻湳:……
看着他冷哼,“那我还怀疑是你那。”
“我也可以做鉴定。”霖霖大声表态。
秦苒见都不承认,冲着旁边的保镖点点头。
保镖直接过去采集了霖霖和灼灼的头发去鉴定。
秦苒拿棍子指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要是检测出来是你们两个的孩子,我就弄死你们两个。”
“妈咪,你放心,绝对不是我。”霖霖很淡定道。
他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绝对不是。
他可不想以后和老婆交代不了,可是很单纯的,不到结婚那一刻绝对不可能干坏事的。
灼灼那张脸看起来就很让人放心,秦苒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老二的。
鉴定的相当快,很快就有了结果。
保镖直接打来了电话,“夫人,鉴定结果是……大少爷的。”
“啊!没弄错吗?”秦苒都惊呆了,一边接电话目光一边落到大儿子身上。
保镖也怕弄错了,做了三次鉴定。
“夫人,绝对不会错。
我们也怕不准,做了鉴定三次。”
秦苒放下电话都气笑了,用棍子指着灼灼,“老娘真没看出来,竟然是你。”
灼灼皱眉,“妈咪,你是不是弄错了。
根本不可能是我。”
“怎么弄错了?
人家保镖过去怕弄错了,做了三次,就是你。”秦苒气的大喘气。
周臻湳却松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终于有了结果。
老婆终于不怀疑自己了,这两天他日子可艰难了。
老婆怎么看自己都不顺眼,他都要疯了。”
灼灼冰着一张脸站起身,目光如炬地看着秦苒,“妈咪,我觉得肯定不对,我不服气。
我有没有做过我知道。”
躲在一旁的言喻微微叹口气,神情黯然。
在地毯上的宝宝远远地看到她,小脸上立即有了笑容,挥舞小手,呀呀呀呀的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