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萤弯起唇角，斯教授果然是懂她的胃袋。
此刻，她正需要补充一些能量。
她揭开盒子开吃。
小乖乖和奶呼呼抖抖绒毛站起身，眼巴巴看着她。
她撕下一些面包屑喂给它们。
吃完喝完，她又回血了百分之二十。
她枕着软热的两小只躺下，听着卫生间的声音。
想起心理医生的话。
多一些肌肤接触。
循序渐进，到可以轻松面对初夜。
她鼓起勇气，去猫卧室的卫生间上了厕所，回来脱下家居服。
家居服是斯教授帮她换好的。
她找到一条长长的粉色发带。
打开卫生间门时，她对里面说：“斯教授老公，您可以…”
斯乔笙以为小甜宝急着上厕所，又不想去别的卫生间。
只有卧室里开着暖暖的空调。
别的空调没开。
他以为小宝贝怕冷。
于是，便转过身去，“宝贝，可以了。”
“需要老公先出去…你再…上么？”
朱萤已经走到他身后，踮起脚尖，用发带蒙住他的眼睛。
“那个…斯教授老公…帮我洗澡吧…”
最后五个字，她说得很含糊。
可斯乔笙听清了。
他勾勾唇角，“是不是杜医生的办法？”
朱萤愣住，“斯教授是怎么知道的？”
斯乔笙通过发带，能大概看到她的轮廓。
发带是单层的，因此，有微微透明度。
他摸到她的糯脸蛋，捧住。
轻轻刮一下她的粉鼻尖，温柔提醒。
“昨晚，有个小笨蛋亲口告诉我的。”
朱萤挠挠头发，想了起来。
他轻轻捏捏她的软脸蛋，“下次再看杜医生，老公陪着去，好不好？”
她脸颊滚烫的点点头。
她怀疑是不是发带透明度有点高？
于是，伸手到斯教授面前试探，“斯教授老公，能看清么？”
斯乔笙马上装傻，“什么？”
“您能看到什么么？”
他装出盲人摸象的样子，“哦，是宝贝的手，摸到了。”
朱萤也信了。
她一开始倒是忘了试，不过，她信斯教授。
“那…辛苦斯教授…老公了…”
斯乔笙立正站好，“好，老公会配合宝贝，严格执行杜医生的办法。”
朱萤背过身去。
盲人摸象式洗澡，就开始了。
斯乔笙只觉体温格外滚烫。
两人都是。
这和给小甜宝换家居服不一样。
朱萤不断深呼吸，不断放松。
终于，漫长又暧昧的盲人摸象式洗澡，完毕。
朱萤穿好家居服后，斯乔笙才解开发带。
斯乔笙默默给宝贝吹头发。
镜子中，两个人的脸颊都是通红的。
像从红颜料缸中浸过。
两人也是一言不发。
朱萤尝试转移注意力，打破尴尬。
“…嗯…那个…睡前，您可以给我和两小只讲个晚安故事么？”
斯乔笙略显僵硬的扬起唇尾，“嗯，好，宝贝。”
“宝贝想听什么晚安故事？嗯…要不要和两小只商量一下？”
他开玩笑。
玩笑倒也是缓解尴尬的良药之一。
氛围一下子轻松许多。
朱萤也把嘴巴弯成新月，“嗯，好，那我一会儿出去问问它们，有什么好建议。”
斯乔笙关上吹风机，温柔吻吻她的发顶。
“好，那山羊胡老先生，静待三只小宝贝的吩咐。”
他还学老先生“咳咳”了两声。
就在他捋下巴时，朱萤立刻拿起一撮头发比划到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