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玉蜷缩在床上,孤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寂寥,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仿佛整个屋子都在无声地压迫着他,令他窒息。
他是多么渴望生一只可爱的猫崽,妻主容貌倾国倾城,他也生得俊朗非凡,两人若诞下孩子,定会漂亮得很。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
白瑾瑾晨起耍了一套五禽戏,动作矫健而优雅。
洪水柏还在沉睡,白瑾瑜心中挂念青雀小松鼠,手轻脚地步入青雀的房间。
只见青雀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呼吸均匀而平静,宛如一只恬静的小猫,乖巧的很。
白瑾瑜回到自己的主院,却看到江福玉红肿着眼眶,心疼地走上前去,轻轻地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福玉,莫要心急,孩子总会有的。缘分这东西,总是不经意间便能给予我们惊喜。”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怀抱中,得到了片刻的慰藉,轻声啜泣着:“呜呜呜,妻主,为何偏偏我没有怀孕?我会不会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难到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何孩子迟迟不肯降临?”
白瑾瑜闻言,心中更是酸楚,轻轻抱起一旁的小花猫,目光温柔而坚定:“是我不好,开荒那时候忽略了你”。
“我们才结期几个月,时间长了肯定会有孕的。今天我们去江州,莫要再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孩子迟早会来的”。
青雀从梦中醒来,他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育儿袋,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律动,脸上绽放出幸福的微笑。
这份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明媚,如今有妻主白瑾瑜的疼爱,还有可爱的幼崽,他是最幸福的小松鼠。
一切安排妥当,白瑾瑜和江福玉带着四名高手,一起骑马前往江州。
江福玉骑在马背上,随着马蹄有节奏地敲击地面,他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他喜欢骑马的感觉,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轻柔的微风拂过面庞,带来了大自然的清新,让心境变得开阔。
一路上,白瑾瑜、江福玉和几个亲卫骑得酣畅淋漓,心情舒畅。
两个小时左右,他们抵达了江州城外一个偏僻的小村庄。
家丁们看见是白瑾瑜,纷纷上前迎接,恭敬地行礼问安。
白瑾瑜示意他们起身,手捧着鲜花给生父上坟,无字碑。
江福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哀思。
白瑾瑜双膝跪地,将鲜花轻轻地放在无字碑前:“爹,孩儿不孝。如今我带着女媳江福玉来看您了”。
江福玉也跪倒在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妻爹,您老人家在地下安好。富玉会照顾好妻主,和她幸福一辈子。请您放心。”
白瑾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父亲在兵荒马乱之中踹着她逃亡的场景,那些画面如同昨日般清晰。
她就是白瑾瑜,她已经完全融入这具身体,她感觉自己的情感、神魂与这具身体极度融合,仿佛这就是她前世。
白瑾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给守坟人留下了一百两银子,感谢他们一直以来的忠心耿耿。
和江福玉一起离开,前往江府。
瑞王已经恢复了亲王之位,白瑾瑜还没有收到这个消息,江忠义却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两人很是欢迎。
江福玉的继父更是对富玉关爱有加,送给他很多东西。这让江福玉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回到家,白瑾瑜沐浴更衣,换上柔软的睡袍,刚走出洗手间,听闻洪水柏院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三个美男都在。
白瑾瑜便漫步而来。
只见江福玉、洪水柏与青雀三人正聚于洪水柏的厅房,品茶谈笑。
“此乃美颜茶,饮之可使人容颜焕发。乃是我继父特意从京城捎来的佳品,两位弟弟不妨尝尝。”
江福玉手捧茶盏,笑靥如花,言辞间尽显温婉贤淑。
白瑾瑜看着三人如此和谐融洽,美。
白瑾瑜她正要落座时,却意外地发现洪水柏端着茶杯喝茶,里面赫然是大量红花!
白瑾瑜顿时吓得不轻,厉声喝止:“住口!”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呵斥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望向白瑾瑜。
白瑾瑜迅速上前一把夺过茶盏,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们不能喝这茶!这茶里有毒!”。
洪水柏闻言吓得赶紧放下茶杯,青雀也是满脸惊恐,他们不敢相信自己。
洪水柏不可思议地看着江福玉:“福玉,我是拿你当朋友一样。我没有想到你要下毒害我们?”
江福玉吓得脸色苍白,他端起茶杯看向白瑾瑜的眼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妻主,你说有毒?我现在把这两杯全部喝了!”。
白瑾瑜一把夺掉他手中的茶杯,她相信江福玉的为人,更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去陷害青雀和水柏。
白瑾瑜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小云,厉声道:“小云!从何招来!这茶究竟是从何而来?你为何要谋害二夫人与三夫人?”
小云被白瑾瑜的气势所震慑,亲卫很快抓住小云,她双臂被按住,脸色苍白如纸。
小云:“家主这是诬陷啊,茶水怎么可能有毒呢”。
江福玉见白瑾瑜一脸凝重,立即跪倒在白瑾瑜的脚边,双眼含泪泣声解释:“妻主!这茶我也饮过!我怎会加害两位弟弟呢?”。
小云挣扎着喊道:“公子!这是诬陷啊!我没有下毒!”
白瑾瑜看着小云那慌张的神色,难道是江富玉的继父要害我们?
白瑾瑜厉声道:“小云!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