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有人哭也有笑。
笑的人越多,笑得越开心,那个哭的人就受伤越重。
易中海就气得回家大摔特摔,这会连最心爱的搪瓷杯都无辜的躺在地上。
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憋屈过,就是何大清在的时候,他也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韦志铁把他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他只是感到了愤怒;何雨柱被打的时候,他也只是觉得韦志铁是个莽夫。就连韦志铁说出把钱补偿给众人的时候,易中海也只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可当大家大声呼喊,大声向他要钱的时候,他感到了恐惧。这种无力感,这种失控感,使得他无比愤怒,无比惶恐。
不行,四合院不能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任何影响到他的养老大计的人必须消失。
就像何大清,就像那些被他赶出四合院的人一样,都必须消失。
漆黑的东厢房内,易中海的脸色越发阴翳,越发凶狠…
半夜三点,倒座房门口。
韦志铁满脸无奈的看着闫埠贵,真的是想一脚把这老登踹回去。
他是真的很想。
“三大爷,你是真的早啊!这么早去鱼都还没醒呢!咱钓个毛线啊。”
“不早,不早了。一路过去,打窝发窝,天也就亮了。早点去,今天好天气,咱俩就能多钓些。”这老登为了钱真的是够拼的。
前世韦志铁也经常半夜起来钓鱼,可最近修车铺的事情太忙了,他真的想睡个懒觉。更何况昨天获得了几个新成就,空间大了不少,几个新技能也相当有意思。
他这不是被人从床上叫起来的,而是被闫埠贵从空间里喊出来的。
100块钱没有把空间扩大100亩,只扩大了大约三十亩。
还有“诡辩”、“统筹”、“拆卸”、“震慑”“种植”、“养殖”、“武术”等不少能力略有所得或者有所收获。
奖励也不不老少,最满意是一本钱老的《工程控制论》,一本《酒验方》,还有一本讲植物嫁接的书。
其它的奖励还有常见植物种子,修理工具和材料,普通的木匠工具,还有一些建筑材料和工具。
总之,成就奖励很丰富,心情很激动,于是他就拿起锄头翻了五亩地。
要不是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好,还有控制时间恢复身体,估计得去见太奶。
结果明明说好五点出发,闫埠贵这老登三点钟就来喊,你说气不气人。
差不多间隔一个月,两人再次来到那个大湖。韦志铁看了下上回的三个钓点没有人钓过的痕迹,就直接老地方打了三个窝。
“小铁,帮三大爷打个窝。”闫埠贵贵一脸谄媚的喊道。
“好的,三大爷你看这怎么样,水里有棵枯树,肯定藏鱼。不过你钓的时候小心些,别勾着树枝。”韦志铁帮他选的地方,有棵枯树倒在水里。
这枯树主干上枯皮还没掉干净,这种树倒水里时间不会太久,水下的树枝肯定不少,够他吃一壶的。
接下来就是等着发窝聚鱼了。
趁着这时间,他把钱老的那本书拿出来看。
四点多,天已经有些微光,普通人大概连自己手掌都看不清。但他的身体经过系统全方面的强化,眼睛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可以看清四五米的东西。四五十米开外,他也能认出人来。
他手中这本书是英文首印版,上面还有钱老的签名,具有重大的纪念意义。他准备找块好木料做个匣子装起来。
第十八页就写着“通过工程控制协调的方法,即使用不太可靠的元器件也可以组成一个可靠的系统。”
湾湾的于将军,使用三枚命中率70%的导弹能够使命中率达到210%,
钱老是通过系统控制协调用一堆可靠性百分之七、八十的元器件,组成一个百分之九十九的东风快递。
这本书是他老人家年轻时在漂亮国准备回国了,不想研究太高深的东西留给他们,就随便研究了这个系统控制论糊弄一老美。
现在韦志铁来到了六十年代,大概了解国家目前工业水准。
乍一看,好家伙
这书不就是钱老为新中国现有工业水准量身定制的。
钱老是怎么知道那时国内的情况的?数据必然是漂亮国提供的,必然是那些西方的间谍搞的情报。
用漂亮国的人,又用漂亮国的钱,结果偷摸为种花家来了个私人订制。
好家伙,果然是神人。
看着看着,闫埠贵气呼呼的跑了过来,气呼呼的埋怨道。“小铁,你怎么选的地方啊,你可把三大爷害惨了!那里不行,我三根线都被挂断了。”
废话,那是特意给你选的。
韦志铁装作不知道,惊奇的说道。
“我丢,三根鱼线呐…三大爷,你想想看,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天太黑,你没法看清,钩子甩的地方不好。”
“你再等会,等天亮了再钓,你看我都在等着聚鱼。树枝下肯定藏鱼,天亮了你小心点甩,保证没事。”
闫埠贵一听,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接下来半天的样子,闫埠贵都在跟树枝做斗争。不知是干出了火气,还是鱼获还算可以,他就是犟上了。
韦志铁的鱼获一般,到中午也就四五斤的样子,大部分都是一两不到的小家伙。
后来找人一打听,原来前几天有人过是下过鱼网。
那四五斤就已经很好了,系统上次果然强化了自己的垂钓技巧。
到中午时候,韦志铁补了下窝,拿出馒头吃午饭,吃完后准备睡个午觉休息休息。昨晚确实太兴奋了,精神上确实有些扛不住。
微风徐徐,花香鸟语,阳光穿过稀疏的叶片正好照得人暖洋洋,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救命,有蛇,救命啊…小铁,快救我。”
突然传过来的呼救声,直接把韦志铁惊。只见闫埠贵人站到了那段枯树的主干上,拿着鱼竿这不停的甩来甩去。
鱼线又好像被上方的树缠住了,最好玩的是鱼钩上勾着一条蛇。
情况看似惊险,其实不然。
只要闫埠贵不乱甩鱼竿,鱼线也就不会动,蛇自然也动弹不得。他完全就是自己在折腾自己。
“三大爷你怎么上树了,还钓上条蛇。厉害厉害。”韦志铁看得没什么危险就打趣闫埠贵。
“小铁,快过来,快过来救我。我怕蛇,我最怕蛇了。”闫埠贵都快急出哭腔了。
“行行行,你别乱动。蛇被挂着呢,咬不动你。“
“是吗?哈哈,还真是…妈蛋,吓人老子了…”闫埠贵一看真咬不到人,激动的爆粗口。
“哎哟,还是条黑头剑蛇,这可是好东西啊,毒性不错。三大爷你等会,我去找根带叉的树枝。先说好啊,这条蛇算我的,回去泡酒喝。对了,你怎么上树的?”
找到棍子后,韦志铁用棍子顶住蛇的头部,另一手抓紧它尾巴。
甩鞭子一样用力甩了几下,把蛇骨头甩松了。这个时候就可以用手直接抓了。
这下子鱼是钓不成,两人只得回家。
闫埠贵今天钓了七八条,都是四两左右的大板,怪不得,他要跟这棵枯树死扛呢。
鱼大概能卖个二元,老小子的鱼干鱼线那些大概损失一块五,还是有的赚的嘛。
闫埠贵:我差点被蛇咬死,来来,我给你五毛钱,你也被咬一口试试。
这钱是拿命换的啊。
回到四合院,韦志铁一看时间还早,出门去买泡酒的材料。
他准备泡四种药酒,蛇酒、五加地黄酒,八珍酒和人参天麻酒。
忙活了一下午,最后发现酒票不够。
最后先泡了前三种,蛇酒大概十斤左右,后两种都是三十斤。
放进空间内直接开五倍时速,明后天就能喝了。
还有三十亩地要开垦,还要挖个池塘,估计要忙上半个月,不调理调理身体可吃不消。
周一上午,韦志铁带着刘光天去街道办开会。会议内容他早就从孙梅那打听清楚了。
修车铺改名为修理制造店,主要营业范围各种常用家电器械修理,也出售少量翻新制造的家具家电。
成员一共六人。韦志铁是公方、私方经理。会计是吴春燕,一个初中毕业生。四个学徒是刘光天、闫解放、李强军和王大庆。
吴春燕是街道办吴副主任的亲戚,一个12级办事员。王大庆是王主任的老家的,李强军是城西废品站李贺李站长塞进来的。这些都是关系户。
不过韦志铁也因此沾了光。本来他是12级办事员,现在成了11级,工资25.5元。就不知道闫埠贵这老小子是怎么操作的,把闫解放也给弄了进来。
会后,王主任把几人召集过去讲了许久,又把他单独拉过去训了一段。韦志铁听懂了。
赚钱,给我狠狠赚钱。
现在街道办太缺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