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夏这边,在楚云箫离开京城的第二天的一大早,她也收拾好了物品行囊带着闪七和采画,以及一众锦衣卫离开了京城。为了能快点到达随州,林夏选择了骑马的方式去,由于采画不会骑马,便由闪七带着她骑。
要去随州的消息林夏并没有提前送信告知楚云箫。一来是不想他担心,二来是如果他知道了,搞不好会想办法把她劝退,林夏决定来个先斩后奏。
而且她现在还是楚明帝亲封的“抗疫大使”,到时人到随州了,他也不好再赶她回来。
当楚云箫在到达次日后的深夜,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笑意盈盈的站在他的房门口时,楚云箫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的眼神热烈,灼灼地盯着眼前巧笑兮兮的林夏,仿佛是那一团正要燃烧的火焰一样。楚云箫一把拉住林夏,往自己的怀里一带,紧紧的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入骨髓一样。
“疼~”林夏在楚云箫的怀里轻轻的道。
天知道她这两天骑马来的,为了赶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骑马快是快,就是可怜了自己的大腿,两侧的大腿肉感觉都已经磨烂了。
楚云箫这么一拉,她一踉跄就扯到大腿的肉了,痛得忍不住小声惊呼起来。
楚云箫连忙放开禁锢着她的双手,改为扶着她两边的手臂,低头关切的问道:“哪里疼?伤到哪里了?”
林夏看着他紧张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没伤着,别担心。”
“没伤着怎么会疼呢?”
楚云箫边说边细细的看着她,想要看出伤哪里了。只见眼前的眉眼弯弯女子头发有些凌乱,昔日水嫩白皙的脸颊此时有点暗淡干燥,身上穿的是棉布衣,已经有些许皱褶。
看着她这个样子,楚云箫满眼心疼,心脏好似被人掐了一把,他轻叹了口气,轻轻地再次把她揽入怀里,温柔地道:“乖,告诉我伤哪里了?”
林夏听着楚云箫宠溺暗哑的声音,忍不住红了脸,羞赧低埋下头,轻声道:“没伤,就是骑马太久,大腿两侧有些不舒服。”
楚云箫听罢,一把抱起林夏,道:“进房间给我看看。”
遂把林夏抱进房里放在软榻上。
楚云箫放下林夏之后,伸手想去解林夏的衣服,看看腿的伤势情况。她皮肤娇嫩,从京城到随州要两日的时间,一直骑马,男子都受不了,更何况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林夏忙伸手制止住楚云箫的手,急道:“别~”
她又开始脸热,让她感觉这大冷天的,房间里都有了点闷。
楚云箫抬眸,只见林夏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一脸害羞的样子,不由得嘴角上扬。
“我看看,不碍事,看下多严重,我好拿些药给你涂下。”
“你把药拿来,我自己涂就行。”
楚云箫反握住她的双手,注视着她轻声道:“乖,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不用害羞。”
林夏听到楚云箫这句话时,脑子仿若“轰”的一声炸了,脸红得像烧起来一样,耳朵渐渐发起热来,娇嗔道:“说什么呢。不要脸~”
楚云箫看着林夏娇羞的样子,不由得大笑起来,不一会,笑声戛然而止。林夏抬头看去,只见楚云箫这时脸就在自己的前方,他的鼻子都要碰到自己的鼻子了。
林夏刚想开声,就被楚云箫吻上了她的唇,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中。柔软的唇,有淡淡的香气。他吻得温柔,舌尖轻轻勾缠。
须臾,他轻轻的放开她:“给我看看?嗯?”
此时林夏已经被吻得天旋地转,脑子快要缺氧,只能顺着口腔里此刻想要溢出的词:“嗯~”
楚云箫听罢,如得到了特赦令一般,快速的撩起林夏的裙摆,然后脱掉她的外裤,只剩下一条亵裤。
当林夏感觉腿上一凉,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她的脸更红了,忍不住双手捂脸。
当楚云箫看到她的裤子已经被磨破,双腿被磨得血肉模糊,大腿上的皮肤仿佛被撕裂般时,眼眶瞬间就红了。
楚云箫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想要抚上她双腿的手,他心疼地想要伸手抚平那些血肉,但是他知道这样的触碰林夏会更痛。
深吸了一口气,楚云箫声音沙哑的道:“你等下,我去给你拿金疮药。”
说罢边走去柜子里把药拿出来。他常年行走在外,金疮药和一些急性用药是随身带的,都是太医院配制的上好的良药。
“我让人打两盆水来。”
遂走到门口,唤闪一打两盆温水过来。
不一会儿,楚云箫把闪一打来的两盆水,一一就端进了房间。他把毛巾轻轻的打湿,拧干,再摊开。
“可能会有点疼,你且忍一下。”楚云箫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关切。
然后,他轻轻地、如同羽毛拂过般,将毛巾放在林夏腿上沾有血迹和磨掉肉的地方。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细致入微,他仔细地清理着伤口周围的污垢。
林夏看着楚云箫那小心翼翼,满眼心疼的模样,温柔地安慰道:“我没事,不疼,真的。”
楚云箫静静地继续做着手上的动作,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照顾林夏的伤口上,没有丝毫的旖旎气氛和杂念。他有条不紊地涂抹着金疮药,那药膏在他的指尖流转,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能够治愈林夏身上的伤痛。
涂完药后,他再用另外一盆水的毛巾,给她轻轻的擦拭身子,快速的给她换上新的亵衣,最后把她抱上床,动作温柔而小心,仿佛抱着个瓷娃娃般专注。
林夏静静的看着楚云箫为自己做得一切,显得那么的自然,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哎呀~这么有权有颜又温柔的男人,收了真不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