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搞什么?”风轻飏一把抓住那道闪电,揉巴了两下,吞进了丹田。
风轻飏抓走了闪电,头顶的乌云似乎怒了,翻腾得更加厉害,又一道闪电朝他抽打而来。
“还来?”风轻飏嘴角抽了抽,再次伸手抓住,吞进了丹田。
头顶的乌云彻底怒了,竟然同时释放出五道手臂粗的闪电,一齐朝他抽打而来!
风轻飏也怒了,泥马,还有完没完?
风轻飏伸出双臂,将几乎同时袭至身前的五道闪电合抱在怀,张嘴就吞进了肚子!
乌云似乎惊呆了,好一阵没有再释放闪电。
但它很快便更加暴怒起来,雷声轰隆,大地震颤,同时释放出粗如大腿的十道闪电,从四面八方朝风轻飏袭来。
雪亮的闪电,光华几乎可以刺瞎人眼。
奔袭而来的气势,就如十道闪电的龙卷。
风轻飏是被千道魔力抽打过的家伙,又懂得吞噬各种属性的能量,只要不撑破丹田,这点闪电他还真敢吞噬,因此分毫不怕,再次将它们环抱在胸前,张嘴就吞。
头顶的乌云彻底呆了,而且似乎还怕了,在风轻飏头顶盘旋了好一阵,没有再祭出闪电。
“你就是修真界的天道法则吗?”风轻飏朝头顶的乌云喊话,语气里不无挑衅的意味。
没有回应。
乌云不可能回应,它只是像人一样犹豫了一会儿,接着便疯了似的,狂卷起来。
风轻飏的头顶像刮起了十五级飓风,乌云翻卷,山峰一样层层堆叠,有天崩地塌般崩碎,再翻卷,再崩碎,如此狂乱。
很快,一道巨大的闪电从云层见倾泻而下,粗如水桶,气势磅礴。普通人如果被抽中,估计得瞬间汽化,尸骨无存。
风轻飏却笑看着头顶,一脸嘲讽。
他不怕!
他甚至觉得,这是不可多得的修炼资源!
因为他丹田里原本酣睡的八个元婴小人,正缓缓睁开眼睛,逐渐苏醒并开始兴奋。
吞噬如此狂暴的闪电,助力突破,怕个球!
风轻飏豁出去了。
水桶粗的闪电狠狠地朝风轻飏抽打而来,风轻飏不闪不避,反而盘腿在空中坐了下来,任由其抽打!
海量的闪电能量被风轻飏疯狂吞噬,海浪般涌入丹田,把个元婴小人犹如见了饕餮盛宴,纷纷张嘴狂吸,转瞬便吸走大半。
乌云彻底被激怒,又一道水桶粗的闪电抽打下来,天地颤抖,整个隐圣山犹如末日降临。
隐圣堂那帮老家伙纷纷望向安神峰,面露诧异之色。
他们见识过苟甲乙的掌心符,能引出四十多道闪电,但顶多不过手臂粗细,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强了?
安神峰上,天道惩罚还在进行。
风轻飏没有对天道惩罚的丝毫畏惧,也没有被闪电狠抽的丝毫痛苦,反倒满脸兴奋。
此刻,元婴七重突破在即,他恨不能那水桶粗的闪电来得更多一些,更猛一些。
乌云无限震怒,发出巨大的咆哮声,一次性释放出五道水桶粗的闪电,毁天灭地的能量山呼海啸般向风轻飏袭来。
“来得好!给小爷破!”
风轻飏兴奋地喊起来。
“轰隆隆!”
一声震天巨响在丹田响起,元婴六重那坚固的丹田堤坝瞬间崩溃,汹涌的灵力海啸般倾泻而出,冲刷着丹田壁垒。
就如山洪狂泻,将无数田地淹没,巨浪不停地冲刷,将田地冲刷成湖泊,变成丹田的一部分。
丹田足足扩容了一整倍!
“继续轰!”风轻飏热切地盼着天罚,如此广阔的丹田,即使引动一千道魔力,补充起来也不知要耗时多久。
而天罚形成的闪电就不一样了,水桶粗的闪电,还一次五道,太给力了。
乌云依旧在咆哮,咆哮得似乎都麻木了。
突然,云层剧烈翻涌,撕裂出十个巨大的豁口,十条水桶粗的闪电,撕碎天空,无情地朝风轻飏抽来!
“来得好!”风轻飏开心地大叫起来。
他丹田里的把个元婴小人,也兴奋地乱蹦乱跳。
这八个小家伙,张嘴吞噬灵力的速度,用鲸吞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简直让人恐怖。
十道水桶粗的闪电,被风轻飏笑纳。
又来十道,依旧被风轻飏开心收进丹田。
八个元婴小人无比兴奋,他们破天荒没有随着七重境界的巩固跑去睡大觉,而是不断地海吃胡喝,似有不撑死绝不罢休的决心。
风轻飏知道,这是奔元婴八重去的迹象。
吞噬这么多这么强的能量,连续冲击两个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天罚在继续,突破在继续,隐圣山犹如人间炼狱。
千里之内,一座座山峰被闪电的余威摧毁,一片片林木被雷电引起的山火吞没,犹如经历了一场十级强震,山河破碎,湖河断流。
“给小爷破!”
风轻飏再次高叫起来,声音亢奋至极。
刚刚筑牢的七重丹田堤坝再次崩溃,口子被无穷无尽的灵力无情撕裂,越开越大,最后全部消失,淹没大片空间。
元婴八重,成了!
天道惩罚却没有收手的意思,百道闪电席卷而来,完全将风轻飏淹没在了闪电的海洋。
“这是要助小爷一举拿下元婴大圆满吗?”风轻飏高兴坏了
“轰隆隆!”
“咔嚓嚓!”
雷声轰响,堤坝崩塌,海啸频发……
三个时辰过去,天罚终于疲累无力,熬不太下去了,偶尔抽出一道闪电,只有手臂粗细,象征意义大过了实质意义。
风轻飏却意犹未尽,刚刚突破至元婴大圆满,需要大量的闪电补充能量。
没有闪电帮助,靠引动魔力,以他眼下的丹田容量,即使引动五千道魔力,也得花至少五个时辰才能充满。
“天道法则,怂了吗?继续呀!”风轻飏作死般手指乌云,挑衅天道,就为让天道法则多释放一些闪电。
头顶的乌云没有理睬风轻飏的挑衅,反而收走了最后一道电光。
“你就是个懦夫!不敢惩罚该惩罚的人!”风轻飏无情地嘲笑着头顶的天道,看上去极其疯狂。
幸好方圆千里都没有活物,没人看到他对天道的挑衅,不然非被骂死不可。
就算是作死,也没有这种作死法吧?
风轻飏满脸嘲讽。
但是,那嘲讽的笑容很快便凝固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