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飏一出洗手间门便定住,不为别的 ,只为一种奇妙到不可描述的感受!
灵气!
是的,他感受到了灵气的存在!
那种自带神秘能量的气息,缥缥缈缈,似乎不可捕捉,但又真实可感。
成功了!
灵根铸造成功了!
我风轻飏有灵根了!
我风轻飏再走出去时,没有哪个舅子敢再妄想抓去做奴隶了!
风轻飏伸出双手,想去抚摸那缥缈的灵气,感受灵气里那微妙的能量。
那些能量储量极低,低到几乎不可感,比在地球时接触到的任何能量源,其储能密度都低,低得多的低!
他就不明白了,这么低的能量密度,修士们是怎么一步步修炼到一掌就拍废一颗星球的?
而地球人可利用的能量那么烈,为何就奈何不了一颗小行星?
不想了,想也想不明白。
根据柳梢月瓷瓶上所写,服用铸灵丹之后十日内,会慢慢感受到灵气的存在,风轻飏却是很快便感受到了。
柳梢月还告诫,十日内不要急于修炼,顺其自然就好。
可以先熟悉这天地灵气。
风轻飏觉得卧室灵气不够浓郁,感受不那么真切,于是进入练功房,开启聚灵阵,将自己置身更浓的灵气之中,去感受,去琢磨这灵气。
风轻飏有强大的神识,这为他感受灵气提供了便利。
感受和研究的结果,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所谓灵气,不过就是一种能量与“气”的结合体。
能量无法单独存在,必须借助一定的载体,“气”就是这个载体。
天地灵气其实就是一种承载了宇宙能量的气息。
明白了这一点,他又来研究他刻录在脑海里的三部功法:云随风、柳梢月和玉玲珑三人的功法。
他也很快便得出了结论。
那就是修士修炼的本质,不过是在功法的辅助下,把天地灵气吸入体内,通过意念运转,呼出废气,提炼宇宙能量,这种能量,修士们给了一个牛叉的名字——灵力。
灵力以气态、液态和固态三种形式储存于丹田、筋脉、穴道之中,修士通过功法,以意念操纵这些灵力,去打通奇经八脉、大小周天,沟通各个穴道,炼神锻体养魂领悟天地法则,最终证道飞升,从而获得长生。
只是这个过程因灵气里承载的能量实在有限,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
明白了这些,风轻飏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妈的,难怪修士们要花几百上千年搞修炼,敢情是因为灵气里承载的能量密度太低。
算了,小爷又不是为了证道飞升才来这修真界的,还是一心搞副产品吧!
修士修炼本为证道飞升,但前路漫漫,各种艰险,资源有限,争夺激烈,为了在这残酷的修真界活下去,便伴生了大量的副产品。
武技、法术、法宝、丹药、符篆、阵法……各种各样强大力量,都是漫长证道过程中伴生的副产品。
风轻飏别的追求没有,只想拥有一掌拍碎一颗小行星的能力。
想到修炼的本质在于吸收能量,风轻飏就想打歪洞了。
吸收灵气以获得能量的修炼速度无疑实在是太慢了,能不能吸收通天手眼的能量呢?
如果能,这密度可大多了!
管他,十天后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上午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过去了。
吃午饭的时候,袁媛媛和何清荷见到风轻飏时,就跟看外星人似的,呆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们这是看情郎吗?都看出神了知道嘛!”风轻飏笑话道。
袁媛媛先回过神来,一脸激动坏了的样子:“风、风公子,你、你有灵根了!你有灵根了!知道吗?”
风轻飏故作不知:“我?有灵根了?”
“啊!”袁媛媛依旧一脸激动。
“嗯!”风轻飏看向何清荷,何清荷也狠狠地点头。
“亲一下,祝贺祝贺,呵呵!”风轻飏把脸伸向二人,等着亲吻。
袁媛媛毫不客气,贴脸就亲了一口。
“你也别客气!嗯?”风轻飏又让何清荷亲。
何清荷笑着,没有亲风轻飏脸颊,而是直接对准了他的嘴……
风轻飏再次回到练功房去。
第三天中午,柳梢月回来了,衣衫破烂,身上多处伤痕,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怎么搞成这副样子?”风轻飏把她迎进自己卧室,赶紧为她查看伤势,打算为她施救。
“我这算好的了!”柳梢月苦笑道。
“还有比你更惨的?”风轻飏问。
“金合欢的覃长老、木合欢的方长老都受了很重的伤。”柳梢月道。
风轻飏启动透视,把柳梢月的伤势检查了一遍,伤得不算重,但也挺悬的。
小腹有一条长长的豁口,已经划透,肠子都露出来了;胸口也有一道伤口,几乎入骨;另外,后背有一道乌青,像是被钝物重击过。
“我帮你疗一下伤!”风轻飏心疼地道。
“不用了吧,这点伤我自己就能处理!”柳梢月道。
“你能缝合伤口吗?”
“那还是你来吧!”柳梢月笑道。
柳梢月之所以不再坚持,是因为风轻飏的伤口缝合术特别神奇,愈合之后不留下任何伤疤。
柳梢月自然不想胸口和小腹留下两条难看的疤痕。
“那怪被你们搞死了没?”风轻飏一边帮柳梢月疗伤,一边问。
“还好!多亏你那四张爆炸符,不然还真搞不死它!”柳梢月道。
“那妖兽竟然这么厉害?”
“主要是它的防御力太强了,我们三人齐心协力,都很难破它!”
风轻飏想象三人打怪时,妖兽神奇的回血速度,就像看别人玩游戏似的。
“开始时,我们还可以压着妖兽打,但时间一长,我们三人消耗过大,渐渐就不是那怪物的对手了,所以我们才会受伤。后来,还是我想起了你给的符篆,这才转败为胜。”
“那四张符篆不能破那妖兽的防御吧?”风轻飏道。
“一张确实不能,但四张同时引爆,还是让它当场受了些损,这才让我们抓住了机会。总之,你立了大功!”柳梢月道。
“你能安全回来就好,我才不在乎立不立功呢!”风轻飏道。
“关心我呀?”柳梢月暧昧地笑道。
“本来就关心!”风轻飏也不掩饰,他关心的人可多了,柳梢月算得他最关心的人之一。
柳梢月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