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有了不竭的能量,风轻飏再一个法术一个法术地施展。
花了十多天时间,终于在自劈空间里创造了一个东升西落、喷射能量的大火球做太阳,一个也有阴晴圆缺变化的月亮,并赋予空间以空气、云雾、水流……
他还把附有万魔诛心秘境的纽扣也移到了自劈空间里。
毕竟通天手眼之力有限,无法提供更多能量,继续扩大空间。
而万魔诛心之力只要稍加改造,使其力量能为他所用,就可以借来做扩大空间、防御入侵等工作……
等空间生态成功建立起来,风轻飏终于满意了。
看着庄园里连片的房子,房子里宽大的睡床,突然想起爱疯的菅薛莲来。
你妹,把菅薛莲用结界关在客栈多少天了?
赶紧回去,掏空身子也得把她哄好了!
风轻飏完成生态建设这天,菅薛莲也正好结束修炼。
她不见风轻飏,心里便有些着急,以为风轻飏抛弃她了。
想开门出去寻找,却被强大的结界阻挡住了出路,这下她更加坚信被风轻飏抛弃了。
她认为自己不但被抛弃了,还被风轻飏无情地困住了。
她那个伤心,那个绝望,那个自责啊,简直了!
她以为风轻飏之所以要抛弃她,源头绝对在她曾经的背叛,所以非常自责。
因为被抛弃的原因过于绝望,按照常理研判,那是绝无挽回的可能了。
所以,一时间,她像一个失恋的小姑娘似的,悲伤欲绝,哭得稀里哗啦的。
风轻飏破除结界进屋时,见菅薛莲哭成这样,心疼得都快木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抱住。
“莲儿,遇到啥事了?为啥哭成这样?”
菅薛莲听到风轻飏的声音,感受到他强有力的拥抱和温度,不由呆了。
难道,我判断错了?
“轻飏,我、我以为你不要我,独自一个人走了!”
“所以你就哭成这样?”
“嗯!”
“你傻啊?你这么漂亮,又那么会疯,还是金丹大圆满,小爷才舍不得抛弃呢!”
“可我曾经两次背叛你啊!”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你我素昧平生,别说背叛,出手杀了小爷都是可以理解的。”
“轻飏,你真的舍不得抛弃我吗?”
“当然啦!”
“你真好!”菅薛莲破涕笑了,一头埋进风轻飏怀里。
风轻飏替她揩干净脸上的泪水,笑道:“知道这些天小爷干什么去了吗?”
“干什么去了?”
“小爷购买房产去了!”
“购买房产?你、你要在这北太阴城安家?”
“才不呢!小爷的家在这儿。”风轻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走,带你进去看看!”
说着,一把抱了菅薛莲。
菅薛莲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便变成了庄园的样子。
红墙碧瓦,雕栏玉砌,庭院轩榭,小桥流水,高树低花……
“好美啊!”菅薛莲被眼前的景象美到了,不由惊叹起来。
“这,就是小爷这些天干的事情。”
“你是说,这就是你买的房产?”
“对!”
“可这是哪儿啊?怎么进来的?”
“这是小爷自己开辟的空间,就附着在小爷的灵魂里。没有小爷的秘法,谁也进不来。”
“这么神奇?”
“来,小爷教给你进出的秘法——”风轻飏说着,手指便按在了菅薛莲额头上。
菅薛莲在接受风轻飏通过指头传来的信息时,心情不由自主地激荡了起来。
风轻飏传完信息,道:“我们得继续赶路了,越过太阴山,就到南太阴城了。我父母还在南太阴城云家当奴隶呢。”
“咱爸咱妈在当奴隶?”菅薛莲吃了一惊。
“这事说来话长……”风轻飏把从地球穿越到修真界的大致过程讲了一遍,然后道,“虽然他们不是小爷的亲生父母,但小爷既然占了他们儿子的身体,小爷就得把他们当亲生父母养着!”
“没想到你竟来自另一个世界,还有那么多女人,竟然还不狠心抛弃我……”菅薛莲喃喃地道。
风轻飏亲亲她的脸道:“漂亮女人谁会嫌多?除非他不是男人。小爷生活那个世界,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男人到了中年,有了点成就,就纷纷出轨找情人,找得越多就仿佛越有本事。每个男人的花花肠子里,装的全是美女,呵呵!”
风轻飏与菅薛莲出城,御空朝太阴山飞去。
飞临太阴山时,风轻飏想起了黑子。
那头在柳梢月要杀他时,不顾一切扑上去咬住灵剑的夜行狼,他得想法带在身边。
以前没法带,现在他有了自己开辟的空间,有能力带了,不带在身边说不过去。
风轻飏打开神识,覆盖千里范围,去寻找黑子。
山里夜行狼众多,要把黑子找出来还真不知从何处入手。
他没有黑子的气息记忆,没法通过灵力波动寻找,而外形方面,所有的夜行狼都差不多,根本没法分辨。
风轻飏没辙,只好去寻刚穿越到修真界时的云家晶矿,这个就容易多了。
找到晶矿,他凭着原主的记忆,去找夜行狼藏身的废矿矿洞。
很好,那条废弃的矿洞还在,而且洞里还真躺着一条夜行狼。
风轻飏可以肯定,那头夜行狼绝对就是黑子,因为他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不过,此刻的黑子情况很不妙。
它浑身的毛发似乎被火烧过,一团完好,一团残缺,就像破碎的棉絮。
除此之外,它的右后腿似乎也被谁砍断了,鲜血淋漓。
它躺在废弃矿洞里,正拿舌头舔舐伤口。
距离它不远的地方,几个云家矿卫,各自收持刀剑,全神戒备,在矿管云青山的带领下,正朝它围过去。
风轻飏怒了,神识从森林里折了几条枯枝,“嗖嗖”几声,闪电般射进了矿卫们的胸膛。
实力堪比元婴老祖的金丹大圆满,射杀几个炼气初期,虽远隔三百里,也轻松如捏死几只蚂蚁。
黑子似乎明白谁救了它,伸长脖子,朝矿洞顶一阵兴奋的长嚎。
“谁?谁干的?”云青山舞着单刀,发疯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