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要见郑妃,是郑妃娘娘安排我侍寝的,我不是私自爬床!我不是!我要见郑妃娘娘!”
“呵呵,郑妃娘娘现在身子不适,正在养胎中,你要是惊扰了娘娘那可是死罪!来人啊,动手,服侍季姬喝药!”
荣公公脸色一变,几个小太监正要上手强灌汤药,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呵呵,荣公公且慢,本宫来看看季姬妹妹如何了。”
“郑妃娘娘,娘娘救我!”
季姬一看救星来了,猛扑上去想抱大腿,不料被荣公公一把拉住,头上的发簪掉了下来,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不知轻重的东西,惊吓到娘娘怎么办?”
“无妨,呵呵,本宫跟季姬妹妹说几句话,可否?”
郑妃被翠女搀扶着坐下,双手轻轻叠放在小腹之上,仪态万方,优雅端庄。
“郑妃娘娘请自便,奴才在门外侍候着,有事您吩咐。”
荣公公一个眼神,带着人退出门外。
屋里只剩下郑妃、翠女和季姬。
“郑妃娘娘,娘娘您要救嫔妾啊……呜呜……”
“你这傻妹妹说什么傻话!”
“……”
季姬泪眼蒙蒙。
“妹妹你昨天晚上刚刚才承宠,万一怀孕了,还怎么能侍候大王?本宫这身子不适,还指望你能分担些,妹妹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季姬咬着嘴唇,默默不言语。
郑旦叹了一口气。
“娘娘的意思是,你先侍候好大王,等娘娘生下王子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不然娘娘要你何用?”
翠女忍不住开口提醒季姬。
“你若是不愿意,那也就算了,好自为之吧!”郑旦不悦地说道。
“嫔妾……嫔妾都听娘娘的话,娘娘息怒。”
季姬自知根基浅薄,以后还要靠郑旦提携,反正来日方长,端起汤药一饮而尽。
郑旦勾勾嘴角。
可是郑旦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范蠡来兴师问罪了,现在轮到郑旦喝药了。
“郑旦,这是为你准备的堕胎药,你是自己老实交代还是让我动手啊?”
范蠡掏出一只玉瓶在手里把玩,似笑非笑。
送去给西施和郑旦的避子丸都是有专人调配的,只要伺候了吴王以后服用,绝不会怀孕。
“臣妾……一时忘了服用避子丸,所以才……”
“翠女呢,你主子忘记了,你也忘记了吗?”范蠡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奴婢该死,是奴婢忘记了,求范大夫绕了这一次。”
翠女护主心切,磕头如捣蒜,几下就磕破了额角,渗出血珠子来。
“嗯,那好吧。”
郑旦与翠女惊疑地对视一眼,这么容易蒙混过关吗?
果然又听见范蠡冷笑道:“既然是翠女失职,那翠女你就自尽吧!”
范蠡从怀里掏出一只匕首,一条白绫扔给翠女。
“奴婢……”
翠女脸上血色尽失,用颤抖的手捡起白绫。
翠女是郑旦在吴宫的左臂右膀,正如玥儿之对西施。
“不,翠女”郑旦慌忙拦下翠女,垂泪向范蠡哀求“如果我说了,能不能放过我们……我绝无背叛越王的想法。”
“呵呵,你说来听听”范蠡老阴阳人了。
越王驿馆,勾践大发脾气。
“郑旦怎么会有身孕?”勾践暴怒,质问范蠡“你不是按时送去了避子丸的吗?难道郑旦没有服用,竟然敢违抗本王的命令?”
“启禀大王,臣已经问过郑旦了,避子丸没有问题,可是……”
“可是什么?”
“大王,可还记得臣送贺礼给西施的时候,毛嫱也跟去了。”
“嗯,是本王准许她去的。”
“毛嫱进吴宫以后偷偷溜去私会过郑旦。”
“然后呢?”
“然后毛嫱假传王命,蛊惑郑旦怀孕好跟西施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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