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
左靳野出去处理了昨晚赌场的事情,便回了房间,去了浴室洗漱后换了一身休闲服,他简单的用毛巾擦拭了头发。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回头,阿昆走进来,“Leo哥,沈小姐醒了......。”
“嗯。”
男人把毛巾扔在了一旁,开门出去了。
沈白蔹醒来时,目光扫了一眼这陌生的环境。
她只觉得身上酸痛无比,并且肚子很难受,又饿又反胃,难受的厉害。
脑海里面突然回想到了她在赌场的笼子看到那群赌徒折磨人的画面,还有左靳野逼她杀人的画面,那欺凌她的男人被她用枪打死了。
那血腥惨状的死样印在她的脑子,女孩只觉得好恶心,好恶心,同时也很心慌!
她伸出自己的手,凝视着这双杀过人的手,只觉得好无奈。
女孩眼眶红润,刚醒来顿时又陷入了绝望中。
身体也开始发抖,沈白蔹觉得自己在待在左靳野身边,迟早要被逼疯,她想好好做一个人,过正常的生活。
这样想着,她赤脚准备下床时,结果一旁守着女孩的护士给拦住了。
“小姐,您身子很是虚弱,现在还不能下床,需要好好休养。”
沈白蔹摇晃着头,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一把推开了那护士,她想要去找哥哥了。
女孩刚走到门口,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宽阔厚实的胸膛。
“去哪儿?”
左靳野低头看见女孩又光着脚,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次没有抱女孩,而是一把提起她的衣领扔到了床上。
“你生理期肚子痛,就是你自己给作的。”
像女孩这种动不动光着脚,不穿鞋的,折腾自己身子的人,能不痛吗?
沈白蔹抬眸,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那模样很是委屈,她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一会儿又关心,救她,一会儿又折磨她。
左靳野凌厉眸色,转头看向护士,冷声,“你们欺负她了?”
房间里面的护士,纷纷摇头,请苍天,辨忠奸啊!
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欺负那小姑娘啊!
女孩双手紧紧抱在膝盖上,将头埋在臂弯中,声音很小。
“她们....没有。”
左靳野抬手示意让其他人出去后,他走到床边,看着泪眼朦胧的女孩。
“那哭什么?”
男人伸手,想去帮她擦眼泪,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女孩用手无情打开了。
“你不要碰我!”沈白蔹眼神有些胆怯,她讨厌男人的触碰,也很讨厌在他身边,让她极其的反胃。
“不让碰?”
“对!你让我觉得恶心!”女孩满脸都是嫌弃,眼里也噙满了泪水,满是不解看着男人,“对于你来说,杀个人是不是就跟吃饭一样简单啊!”
面对质问左靳野大方的承认。
听到这话,沈白蔹情绪愈发的激动,她眼泪流满了脸颊。
大声的嘶喊说出自己的不满,“可是对我来说不是!我不想跟你一样,像个疯子一样,动不动就要杀人,砍人......我反胃,我心里难受,我一想到昨晚那画面,我就睡不着觉.....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她的世界和左靳野的世界完全不同,他是充满杀戮血腥的,而她不是。
女孩脸色苍白说完,作势就从另一侧下床,她不要待在这里。
刚迈出一步,直接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
“沈白蔹,老子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左靳野一把扯过女孩,将她拽到自己跟前,“昨晚是不是你自己要跟着的?”
“是!因为我想活下去,我怕死。”她吼道,“但是我不想杀人!”
男人听后,冷笑一声,“现在说不想杀人?那晚对我开枪的人是谁?啊?”他掐住女孩的脸蛋,手指微微用力,“是不是杀我就可以,杀别人就不行?”
头顶传来男人的质问声,沈白蔹沉默了,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却止不住的流。
“问你话!是不是杀我就可以?”女孩的沉默让左靳野手上的力度加大。
“我只想要你从我的世界消失,不想看见你,更不想在忍受你威胁我......。”
如果不是他,她还在京城上学,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她的好朋友苗苗那么可爱的女孩子也不会死!!!
顾万万也不会受伤....爷爷也不会死......好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沈白蔹一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生气的快要失去理智,她捏紧拳头,开始用力的朝男人的胸口捶去,“啊!!如果不是你,我原本可以过的很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揪着我不放?啊?为什么?......”
女孩像是在泄气般。
对于左靳野来说,这几拳毫无杀伤力,他站在原地甘愿受了几拳后,然后,大手拉住女孩颤抖的手,看着她鼻尖挂着一颗泪珠盈盈欲滴,显得楚楚可怜。
男人将自己的完美无瑕的俊脸凑近女孩。
“谁让我偏偏喜欢你呢?”
沈白蔹听到这个男人一脸疯癫的模样,眼眶猩红,由于哭充满了血丝,她不敢相信这男人说的话。
频繁不解摇晃着头,双脚步害怕的连连后退,她不要,不要被这个男人喜欢。
“为....为什么是我?......”
“让我想想!”他一边说,一边上前把女孩拉在怀里,粗糙的手指附在女孩的脸上,瞧着这张娇美动人的小脸,眼里尽是欲望,“大概是因为你这反骨的性格,又....或者是你这具让我抵抗不住的身子。”
说着,他目光放肆,带着一丝玩儿味的开始上下打量起女孩。
“我改....。”沈白蔹强忍着恐惧,盯着男人的眼睛,声音有些颤抖,“你喜欢的我都改......。”
她不要被这个男人喜欢.......
“就是你现在这个拼命想逃的劲儿。”左靳野伸手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将她圈在怀里,“让我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