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杨厂长和李主任送的东西放在家中后,便再次走出家门。他心中满怀着喜悦之情,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当上轧钢厂食堂主任这一喜讯分享给他昔日的那些同事们,尤其是王师傅。
走到四合院门口时,又碰到了阎解成,阎解成见没有便宜可占,自然不愿意再搭理他,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了自己对他的不屑。
而院子里的人们呢,一等何雨柱离开,便又迅速围拢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起来。有人不屑地撇撇嘴说道:“瞧瞧那个傻柱,都过完年了还不想办法去找个工作,就这样在外面瞎晃悠着,真不知道他还能这样晃荡到什么时候!”众人听了,纷纷附和着点头称是。
在这群人中,秦淮茹如今已然彻底融入了这座四合院。自从嫁到这里以来,她与邻里之间相处得还算融洽。然而,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她却不由自主地加入到了疏远、孤立何雨柱的队伍之中。或许是受到周围人的影响,亦或是她觉得自己这么好看而傻柱居然不正眼瞧自己,出于报复心理也不再搭理何雨柱。
然而,就在院里所有人都等着看傻柱笑话是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却发生了。转眼间就到了傍晚时分,院里那些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们陆陆续续地走回院子里来。这些人大多手里都拿着一个饭盒,那里面装的正是中午时候由何雨柱炒的大锅菜,附近遇到的人还觉着奇怪:怎么刚过完年就从厂里往家带菜,那厂里的大锅菜那么难吃!难道是过年吃的油水太大了想吃点儿忆苦饭?
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一走进院子,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今日充当门神角色的阎解成身上。起初,看到站在那里的竟然是阎解成,还都感到有些诧异,但由于此刻大家心里都惦记着其他的事情,所以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后,便不再多做关注,而是开口询问道:“解成啊,你有没有看见傻柱回来呀?”
阎解成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我刚才看到傻柱回来了一趟,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又出门去了。”这帮人听到这满脸的失望之色。
原本,阎解成对于这样的情形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随着越来越多从轧钢厂下班归来的人都向他打听傻柱是否已经回来,而且听说他又出去了都是满脸失望之色,阎解成心中的疑惑也开始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平日里,这些人早就孤立何雨柱了,就是在院里碰见就和没看到一样,今天这是咋回事。于是,阎解成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伸手拦下了其中一个正准备离去的人,急切地追问道:“今天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为啥你们一个个的回来后都先问傻柱呢?”
被阎解成缠住的那个人眼见实在推脱不掉,无奈之下只得停下脚步,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听。
原来,傻柱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途径,竟然成功地当上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阎解成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一般呆立当场。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呢?傻柱那个家伙,他怎么可能有本事当上干部呢!”这一刻,阎解成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等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的消息在院里散播开之后,整个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全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互相望着彼此,嘴里喃喃自语道:“什……什么?何雨柱竟然成为了轧钢厂的领导啦?这可如何是好啊!咱们一家人前段时间那样对待他,处处孤立他,万一他记仇在心,现在当上领导了,岂不是会对我们展开报复呀?”
一时间,家家户户都陷入了恐慌和焦虑之中。他们甚至聚集在一起,绞尽脑汁地商议着该如何与何雨柱重新建立良好的关系,怎样才能讨好巴结他,他可是轧钢厂的干部,而自己当家的还得在他手里混饭吃,怎么着也得想办法搞好关系。
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都在孤立何雨柱,且不论是否能够从他那里获得实际的好处,首先得想方设法避免遭到他的打击报复才行啊!于是乎,各种主意层出不穷,有的说送点儿礼,有的说自己可以照顾何雨柱兄妹生活,有个大妈甚至已经开始说要把自己娘家侄女介绍给何雨柱了,先谈两年,岁数一到就结婚,主意不少但究竟有没有用?谁也说不准。
院子里人声鼎沸、乱成一团糟的时候,何雨柱却急匆匆地奔向了丰泽园。此时的丰泽园早已不复往昔的繁荣景象,门庭冷落鞍马稀,生意每况愈下,可谓是一落千丈。自从何雨柱离开之后,那位路经理便绞尽脑汁想要改善店里的生意,于是接连施行了好几项所谓的改革措施。
然而事与愿违,这些举措不仅未能挽救颓势,反而使得原本就不景气的生意变得越发糟糕起来,他也不想想,生意不好主要是大环境决定的,现在打击私营经济,也要求艰苦奋斗,不提倡吃喝享受,吃不起丰泽园的是吃不起,能吃的起的基本都是被改造的对象,现在根本不敢吃了,弄不好就得拉出去游街,生意怎么可能好。
何雨柱刚到丰泽园门口,眼尖的路经理瞥见了何雨柱的身影。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家伙怎么来了?难道是知道自己错了,前来向我低头认错不成?是不是外面混不下去又想回来了?那我可得难为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