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没想到,大壮会与自己一同前行,别看徐晃年少,竟是不爱说话之人,两人几乎没说上几句。
大壮有所不知的是,此刻卢思义面临着前所未有危机。
就在他们分开不到一刻钟,卢思义拐入一街道,想要抄个近路去最鼎盛的青楼。
谁知,在这里埋伏着六个黑衣人。
好在他们没有暗箭伤人,若是射中卢思义头颅、咽喉只怕一命呜呼。
通过两句交谈,卢思义已是得知,对方是要带走自己与人相见。
若是不从就地杀之。
这般,卢思义不难猜出,请他之人,定是这邳国有头有脸的。
然,用这种方式来请自己,而且一个个严阵以待,自是把自己当成了高手,这些也不难推测出来跟明日比武有关,让自己过去多是要自己表忠的。
不然不会费这般手段,杀了就是。
会是谁呢?
“大王子,还是二王子?”
除了他们两个应该没有谁敢用这种方法,这可是在国都。
卢思义清楚,此刻一不能把自己心中猜测说出来,二不能跟随他们去见这位主子,若是去了,就必须站队,不然对方有百种办法让自己死在国都,自己若是站队了自然就得罪了另一人,危险也是重重;三就算没有危险,自己站了队,那么自己就没有崛起的机会,无法达到自己目的,现在整个青州已经全部沦陷。
濮州大军已经正面与邳国在青州的东郡之外大战一场,濮州大军并未攻破东郡,暂未反击成功。
沛国已经被打到国都,现在是国都保卫战。
他在青楼之中已经获得消息,二王子要亲自率兵前往青州。
大王子要率兵前往沛国。
据说是沛国向邳国发出求援,若是能够帮助沛国击退宋国,愿意送上一郡之地。
邳国与沛国之间到底如何协议,卢思义这边自是不清楚,他也不能与盖仲天天见面,能见上一次已是不错,再见就要小心谨慎,不然定会被人发现蹊跷,在青楼中能得到这些信息也算不错。
现他要做的就是逃出包围,只有这般才能继续自己所想所做,以国主赐予身份,委于对方麾下,和投靠对方是两回事。
委与对方之下,有很多操作空间,就算被对方针对,另一方还会抛出橄榄枝,两权相较,比投靠对方要小上许多。
想明白这些,卢思义内心一狠,不再犹豫,假装认怂,从怀中摸出一个包裹,连带笑容言道:“大哥,这些给你,能不能透个底?”
言罢,在对方注视下,他打开瞬间,直接扬了出去。
已是夜晚,光线昏暗。就算是武者亦是看不清。
如同一片雾光,呼吸到鼻中才发现不对,眼睛一同火辣起来。
瞬间卢思义前方之人失去战力,卢思义一个驴打滚,躲过后面之人袭击,向前窜去。
然后方之人还未反应过来,他这驴打滚用的有些多余。
后方惨叫不断与卢思义没有任何关系,后方围堵之人哪里见过这般手段,抬手之间就让同伴失去战力,本认为同伴在演戏,燃起火折子,看清惨状,瞳孔不由放大。
鬼神之术。
众人不由惊呼。
看清这般,后方三人还是决定追了出去。
卢思义所用乃是生石灰粉,杀伤力可见一斑。
就算是他不敢轻易碰之,袋子可是里外三层保护。
夜间人流不大,急速奔跑的卢思义,想着的还是青楼。
只要进入就为安全,这些人不敢光明正大为之,青楼的龟公也不吃素,自是能护他周全。
三黑衣人,分三个方向,登高望远,一人发现前方奔跑的卢思义,呼叫一声。
三人同时追了去。
三追一逃,其中不乏放出冷箭,让卢思义栽了一个跟头,好在卢思义就地一个打滚,卸了力道,继续前行。
卢思义拼了老命,虽是穿了贴身护甲,那一箭也让他背后生疼。
看到卢思义倒下,三人本是大喜,然卢思义这般无事,又让三人大惊,内心暗自说道,不愧是彭城第一高手。
接着追了一刻钟,卢思义背后中了不下三箭,终于到了青楼门口,迎客的看卢思义穿着不凡,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身边竟是没有护卫,有些疑惑,看到卢思义拿出一枚金叶顿时大喜。
迎卢思义直接进入,这才发现卢思义背后的箭矢,内心惊叫连连,谁敢在国都行杀人之事。
这是夜间,分明就是暗杀。
为何这位公子跑到跟前,都未叫喊一声。
“给我找一个上等房间。”
卢思义,缓上口气,道了出来,迎客的自是不会怠慢。
那三黑衣人,看卢思义进了青楼,直接消失在黑暗处。
他们清除任务计划几乎失败,接下来就是化妆打扮,进入暗杀阶段。
“嘶~!”
房间之内,卢思义背后的箭矢一个个拔掉,疼的卢思义龇牙咧嘴。
好在这青楼最不缺创伤膏,止痛化瘀的药物。
红倌人给卢思义上过药膏,轻揉片刻,好了起来,卢思义直接穿好衣服。
这般危险,自是无法享受风花雪月,再者这红倌人长相不错,与之花解语却是无法比拟,不说花解语就是小玉、小璧也比之不上。
何况对于红倌人他内心颇为抵触,坐公交车可以,上公交玩就不行了,何况这个时代安全措施不到位。
不过,卢思义也不吝啬,给对方两片金叶。
让她叫来老鸨。
一番交谈,这老鸨才知卢思义身份竟是武人身份百夫长之职,还是卢家少主。
别人可能不知邳国卢家,可她乃经商之人,又怎会不知卢家名气,在邳国通过三年时间,已经成为十大商行之一,挤掉老牌童家商行排在第七。
经营的有赌场、酒馆、青楼、布匹、官盐。可以说卢家与其他几大商行利益错综复杂。
然彭城商行几乎是卢家一门独大,国都到是不显山不露水。
此刻卢家少主遇刺,对于官方算不得什么,可是对于商户就是了不得的大事。
今日敢暗杀卢家少主,就代表往后也敢暗杀其他商行少主。
这些个哪个背后没有官方撑腰,不需卢思义再说什么。
老鸨已知该如何安排。
派来数个龟公保护卢思义不说,还让人快速向各大商行在国都的主事人传话。
不到一个时辰,各大商行派人来到这家青楼,与卢思义会面。
箭矢就在房间之内,各个商行管事的,一个个看了起来。
有人看出了门道,内心暗惊,并未开口,假装不知。
“这不是普通箭矢,民间不敢制造,这地方抹掉了痕迹,应是出自某一坊。”
“卢公子你可有得罪什么不应得罪的?一山羊胡中年摸下胡子看行卢思义大有深意。
卢思义对于这些人自是不认得的,若是影一在还好,说不得都认识。
此刻看不出这山羊胡到底何意,和自己是否有什么关系,现敢点明,应是示好,不过他也知,此刻不能做过多表情,万一会错意,得不偿失。
“今日彭城参加比武侥幸获得个头筹,这不前来国都参加明日比赛,路上遭过一劫,不过那些是不入流的土匪,应是为了钱财,这次不知何故。”卢思义表情凝重,道出来一些信息让他们自作判断。
卢思义话音落下。
“什么?”
下面一声声惊呼响起,谁也没想到他卢思义要当武官,还拔得个头筹。
这可是了不得的事,竟然没有听卢商会有任何宣传。
要之从商之家不得入官职,其它国家更是不能为官任何官员都不例外,但邳国不同,以武入仕还是可以的。
但此路风险重重,因选武机制太过残酷,一上擂台就要接受车轮战,直至战到最后无人挑战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