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暗卫们带着决绝的狠意,再次缓缓起身,朝着早已不成人形的欣荣围拢过去。
欣荣此刻,披头散发地瘫倒在地,发丝凌乱地纠缠在一起,仿若一道道禁锢的绳索,遮住了她大半张满是血污、惊恐与绝望的面容。
一名暗卫阴沉着脸,大步走到刑具架旁,伸手取下一副特制的铁夹子,那夹子的尖端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若择人而噬的獠牙。
他蹲下身子,粗暴地捏住欣荣的手指,不顾她惊恐的呜咽和剧烈的挣扎,将铁夹子狠狠夹在指甲盖上,然后猛地一拧。
“咔嚓”一声,指甲应声而裂,鲜血瞬间涌出。
欣荣疼得眼前一黑,发出呜呜的叫声,那声音仿若能穿透厚厚的石壁,在整个地牢内久久回荡。
紧接着,另一名暗卫端来一个烧得通红的炭火盆,盆中炭火熊熊燃烧,仿若恶魔的眼眸,散发着炙热而残忍的光。
他手持一把长柄铁钳,从炭火中夹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之上,火星四溅,仿若跳跃的小鬼,欢呼着即将降临的痛苦。
他一步一步走向欣荣,每一步都仿若踏在欣荣的心尖上,让她的恐惧无限放大。
待走到近前,他毫不犹豫地将烙铁狠狠按在欣荣的大腿内侧,皮肉瞬间被烧焦,发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欣荣的身体剧烈抽搐,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喉咙里挤出的惨叫声,只有呜咽。
又有暗卫合力抬来一个巨大的水瓮,瓮中装满了盐水。
他们粗暴地掰开欣荣的嘴,不顾她的反抗,将一整桶盐水灌进她的喉咙。
盐水呛入气管,欣荣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仿若要将肺腑咳出。
胸口憋闷得仿若要炸裂,而那盐分刺激着伤口,更是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欣荣眼中满是哀求与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血水,淌了一地。
随后,暗卫们拿来了数根粗长的竹签,将欣荣的双手死死按在地上,一根一根地将竹签从她的指甲缝下慢慢插入。
竹签一点点刺破指尖的皮肉,深入骨髓,欣荣疼得浑身大汗淋漓,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却无法挣脱这酷刑的折磨,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沉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乾隆冷眼旁观这一切,仿若一座毫无感情的冰山,任由欣荣的惨叫在耳边回响,他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只有愈发坚定的决心——要让这个伤害云儿的女人,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暗卫地牢内,空气仿若被血腥与绝望凝冻,沉重得让人窒息。
欣荣瘫倒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发丝凌乱地披散着,像一蓬杂乱无章的水草,遮住了她那满是血污、肿胀不堪的脸。
她的身体布满了一道道狰狞可怖的伤口,新伤叠着旧伤,皮肉外翻,鲜血早已干涸,结成暗红色的血痂。
此刻的她,双眼空洞无神,仿若灵魂已被抽离,就如一只被扔在案板上、开膛破肚后失去生机的死鱼一般。
全然没了半分反抗的意识,身体和精神都已在这接二连三、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下变得麻木不仁。
乾隆缓缓从椅子上起身,龙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仿若带起一阵森冷的风。
“将她单独关押起来。”乾隆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你们要看好了她,不许她死。
还有,明日乌雅氏骑木驴游街,把欣荣带上,让她欣赏一下她额娘的丑态。
这一夜,你们不许停,持续给朕责罚,不过,到了子时,便让她休息半个时辰,毕竟这地牢阴气重,闹鬼。”
说到这儿,乾隆微微顿了顿。
乾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那意思分明是在暗示暗卫们,所谓的“闹鬼”。
不过是还要安排珍儿再上演一场好戏罢了,“剩下的时间,继续给朕狠狠的责罚,若是你们累了,便换人,但刑罚不许停。”
暗卫们和侍卫们低垂着头,齐声应道:“奴才遵旨。”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此刻已深深切切地体会到,得罪了主子,那下场当真是生不如死。
平日里,他们虽知晓乾隆的威严,却从未见过他如此震怒的模样。
本以为欣荣所遭受的这些酷刑已然到了极限,哪成想乾隆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们胆战心惊。
“朕记得你们中有人擅长剐刑。”乾隆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的寒意仿若实质化的冰刀,“那就给朕剐了她,反正也不耽误,剐刑一般要,好几天才能死,只要她扛过明天就是了。”
暗卫们听闻此言,吓得浑身一颤,彼此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与无奈。
但他们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异口同声地再次回道:“奴才遵旨。”
乾隆微微点了点头,仿若对他们的表现还算满意,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暗卫地牢。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之中,只留下一串沉稳的脚步声,在这阴森的地牢内回荡,仿若为这场血腥的惩戒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号。
出了地牢,乾隆一边沿着长长的宫廊往回走,一边暗自思忖。
原本他是打算去钦天监一趟的,跟玄风商量一下鬼胎的事情。
但此刻,转念一想,觉得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不差这一天。
况且,现在已然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是要先回去陪云儿用膳,顺便看看过了这么久,云儿的心情和身体状况究竟如何了?
一想到云儿,乾隆那冷峻的面容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温柔。
仿若之前地牢里的冷酷与残忍,都只是一场幻觉,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心系爱人的普通男子。
乾隆在回养心殿的途中,思绪仿若被复仇的火焰点燃,熊熊燃烧。
一想到乌雅氏那恶毒的嘴脸,以及她平日里的种种恶行,乾隆心中恨意难平。
即便已下令让,她骑木驴游街,可这等惩处,在乾隆看来,仍难消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