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妻主。”石挈赶忙应道,并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稳稳当当地坐到了孜辛的对面。
由于距离较近,他能够将孜辛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情绪变化尽收眼底。
此刻,望着妻主那张犹如小苦瓜般的面庞,石挈不禁联想到自己早晨的模样,心中暗自感叹:或许是与妻主长久相伴的缘故,不知不觉间,他们之间竟有了许多相似之处,就连一些行为习惯也变得越来越相像了。
“嗯……让我好好想一想啊。这周围咱们差不多都已经逛遍了,要不趁比赛开始前,咱俩一块儿去药园瞧瞧?”说着,孜辛手中的令牌如同一只顽皮的小鸟,随着孜辛的动作在空中上下翻飞着。而她的目光,则始终紧紧跟随着令牌的起落。
她心中的急切简直难以抑制,在前天晚上那场惊心动魄的救治之后,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空间竟然又多出了不少地方。
这一变化让她兴奋不已,此刻的她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迫切地想要继续搜集更多的物品来填满这个不断扩展的神奇空间,她想要更多的药材来拓展她的知识。
想象一下,当翻开自己精心整理的植物册子时,那密密麻麻、无穷无尽的页面里面全都是药材。
所带来的满足感该是多么令人陶醉啊,这种幸福感仿佛能够让人沉浸其中,忘却一切烦恼。
就在这时,只听见“好”的一声回应,石挈迅速站起身来,准备去更换衣物以便即刻出发。
然而,一旁的孜辛看着石挈利落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急忙开口说道:“别急呀,咱们还是等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再去吧,你瞧这外面的大太阳,晒得人都快化了。”说着,孜辛抬头望向窗外那炽热耀眼的阳光,同时还不忘与空间里的钟表核对一下时间。
原来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快要到上午十点了。两人方才聊起八卦来竟是如此投入,以至于时光飞逝而过。
要是这会儿就贸然出门,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得在那片药田里被酷热折磨得汗流浃背,那她俩留下的汗水怕不是成了药田里药材的肥料了,毕竟这般炎热难耐的天气,真是能把人活活烤死呢。
听到孜辛这么说,石挈只好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但他的目光依然紧紧锁定着孜辛,眼中满含期待地问道:“妻主,咱们暂时不出去的话,可不可以教我一些东西啊。
无论是药理方面的知识,还是针灸的手法深度都行,我想要更多的帮助,要是以后能独立施针或是看病,像是前天晚上那样帮助一些不能接触女大夫的男人也是好的”
“行啊,你想先学哪一种”孜辛看着石挈石挈鼓励的神态。
只见石挈面带微笑地轻声问道:“妻主我想学教我针灸的穴位以及金针进针深度。”他想和妻主有多一点儿的接触。
要是学习针灸的话,他就可以拿自己当练手的器具,这样妻主就可以和自己多接触了。
说罢,他缓缓地将手伸进怀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这一连串的动作流畅自然,却让一旁的孜辛看得不禁一怔。
就在这时,石挈竟然从那看似宽松的衣服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银针包。
孜辛看着石挈的动作,一时间差点儿以为他也像自己一样拥有一个神秘的空间,可以随时随地变出各种物品。
孜辛紧盯着那个银针包,心中暗自思忖道:若不是深知石挈并无空间之能,恐怕真会怀疑他身上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然而此刻,更令孜辛头疼的问题摆在眼前——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寻些何物来供石挈练习针法。
毕竟,对于针灸这门技艺而言,唯有亲自动手实践方能真正掌握其中精髓。
沉思片刻后,孜辛灵机一动,赶忙吩咐小七速速送来一块带皮的猪肉。
不多时,那块猪肉便被放置在托盘之中呈至二人面前。这块猪肉显然经过精心处理,其表面的血迹已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乍一看去倒也颇为顺眼。
于是乎,夫妻二人就这样面对着眼前的猪肉开始了他们二人的第一场教学之旅。
孜辛手持银针,全神贯注地下针示范,并耐心细致地向石挈讲解每一个步骤和注意事项;而石挈则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不时点头示意,给孜辛准确的回应。
孜辛将位置让出来,对着石挈说到“试试看”说罢,看着石挈的手法点点头。
当看到石挈初次尝试下针时所展现出的娴熟手法时,孜辛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欢喜与欣慰。
她心中暗自窃喜,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甚至连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起来。她不禁暗想:自己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德,才能拥有这般好运气,居然寻觅到如此天赋异禀之人。
石挈仿佛是上天特意赐予她的礼物一般,脾气稳定不说,现在更是展现了他的能力,这以后说不定不只是助手,甚至可能是伙伴了。
想到此处,她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希望,也许从此以后,终于有一个人可以陪伴在她身旁,与她共同传承这门精妙绝伦、源远流长的针灸技艺了。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至午后时分。阳光依旧炽热地烘烤着大地,但相比之前,此刻的天气总算是稍微凉快了一些。
直到下午两点多钟,两人才开始享用午餐。用过午膳后不久,大约三点半的时候,孜辛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目光随意地投向远处那张舒适的床铺。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吃得圆滚滚的小肚子,一种困倦之意渐渐涌上心头。
“唔……有点想睡觉了呢。”孜辛轻声呢喃道。这时,一旁的石挈注意到孜辛的状态,开口询问道:“妻主,咱们现在要过去吗?”原来,他们俩早已吃完午饭有一段时间了,而妻主却一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发愣,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