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秋萍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是这样的,我现在好不想离开沈家,但我回去劝建华她认哲学为父亲的。前提是不能让沈家知道,我想过一段睡觉,找个机会在跟我现在的婆婆沟通。其实她也一直在给子言说一门亲事,我想着应该用不了多久的。这些如果哲学他能答应的话……”
潘碧烟他紧紧的捂住辜秋萍的手,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与承诺:“你放心,他,你也了解,要是他知道了别提有多高兴,一定会答应的,只是委屈了姐姐你,还要受苦一段时间。”这句话,既是对辜秋萍的安慰,也是对自己未来行动的决心。
辜秋萍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份淡然与坚韧:“这也没什么,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着一会半会的。”她的语气平淡,却掩盖不住内心的波澜。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也赋予了她更加深沉与宽容的心态。
接着,辜秋萍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还有一件事,就是不要让她知道我已经原谅他了,不然他觉得事情也太容易了,哼。”
潘碧烟闻言紧紧的抱住辜秋萍,声音哽咽:“谢谢你,秋萍姐,这事我答应你,我在辜家随时等着你的到来。”这份拥抱,不仅是对辜秋萍的感激,更是辜秋萍的大度。
随后,两人打开了话匣子,聊起了辜哲学的点点滴滴,辜秋萍听的津津有味,眼中闪烁着光芒。她们彼此分享着生活中的苦辣酸甜,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烟消云散了。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接近黄昏。沈母即将归来打断了她们的交谈,但两人却依依不舍,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她们紧紧握着彼此的手,最后潘碧烟还是离开了,并约好时间再聊。
就在潘碧烟离开不久,沈母缓缓踏进了家门,原来,她今天又去了未泱口蔡家媳妇刘梅芳那里了。
辜秋萍见状,连忙迎了上去,轻声说道:“娘,我出去找一下建华,我一天都没看到他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跟沈建华单独的借口。
沈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疼爱:“对对对,我怎么把我的孙子给忘了,你赶紧去找找,找到了赶紧回来。”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孙子的宠爱与牵挂,仿佛沈建华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辜秋萍看着沈母那满是皱纹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她深知,沈母对沈建华的爱是那样的深沉与无私,而自己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或许会让沈母伤心,但为了建华,为了沈家,她必须这么做。
于是辜秋萍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娘,我这就去找。”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决绝。
辜秋萍轻推开了家门,走了出去,恰在此时沈建华也刚好回来,辜秋萍连忙快步走过去,她拉住沈建华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说:“建华娘有事跟你说。”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建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关切,轻声回应:“娘,您慢点。”两人就这样并肩走着,穿过了喧嚣渐退的市场,绕过了嬉闹的孩童,直到来到了一片相对静怡的小树林旁。沈建华忍不住说道:“娘,您到底要跟我说什么,我都陪你走了一大段路了。”
“虽然我是沈家的媳妇,可是我跟你子言爹其实一直都是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辜秋萍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过去,“因为我们早晚有一天是要离开沈家的。”
沈建华身形微微一震,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母亲,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娘,您说您和爹他?”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突然。
辜秋萍轻轻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释然。“嗯,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一时之间还是接受不了吧。”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初为了躲避仇家,我不得不嫁给你子言爹。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为了你我的安全,所以我才不得已。”
沈建华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试图理清思绪,却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那奶奶她知道吗?”他急切的问道。希望从母亲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辜秋萍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你奶奶她其实一直都是不知道的,但她有怀疑过,她一直以为是你子言爹生不了,后来就…”
“娘,可是这不是好好的吗?您到底想说什么?”沈建华望着母亲,眼中闪烁着不解与关切。
辜秋萍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建华,作为儿子,你应该对你的生父敬孝心。”她的话语虽然平静,却也透露出一种不容质疑的坚定。
沈建华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娘,这孝心可不是她财大气粗的,请状是带着银两字据来,随随便便就可以买到的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显然对辜哲学做事的不满。
辜秋萍闻言,她知道沈建华误会了辜哲学。“建华,你误会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深情,“你生父不是那种炫耀财富,目中无人的狂妄之辈。”
“可是大家都看见了,是他情状师来咱们家这么做的。”沈建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怒。
辜秋萍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坚定。“我相信,那是状师自作主张,绝对不是你生父的本意。”
沈建华心中的疑惑与不解如潮水般涌来。“娘,您为什么一直要替他说好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几分不解,仿佛想要从母亲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辜秋萍望着儿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因为我了解他。”她的声音低沉而深情,仿佛每一个字都隐含着无尽的回忆与感慨,“你的生父心里其实很苦,他找了我们母子二十多年。我现在是迫不得已不能这么早过去与他相认,可是你不同啊。没有说叫你认了生父就忘了养父、奶奶、子言爹,你一样可以孝顺他们。包括我也一样,将来某一天,我与他相认,也没有说不认沈家,我一样还是沈家的一份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