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礼在军中来了好些日子,闻晖和闻舟也观察了这些日子,确定他不会作妖以后,就派了个小卒日夜跟着他伺候。
今日众人在主帐中商讨对敌之策,话说那次大战以后,匈奴那方消停了好些日子。
据探子回禀,那些人除了整日练习以及吃吃喝喝以外,没有任何的举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
闻晖认为我方不能坐以待毙,被占领的地方还是要攻回来的。
目前已经夺回了云岭关,还差两个关口。
“那日苏已躲了好些日子了,我瞧这将士的伤已经养好了,那我们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诸位以为如何啊?”闻晖眼神犀利地看向众将。
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将站出来,拱手说道:“将军,依末将之见,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加强防守,以防匈奴突袭。对方消停了这些日子,必有蹊跷!”
孟伟钦提出不同意见:“不如我们主动出击,以攻代守。趁匈奴不备,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时间,营帐内争论不休,各抒己见。
“荆鱼,你说呢?”闻晖微微皱眉,询问荆鱼。
荆鱼猛地被点了名,皱着眉头:“我瞧那日苏不是个善茬,应当是憋着坏,我们得要防着些。”
孟伟钦被驳了话,有些不大高兴,瞧着荆鱼的眼神有些不友善。
闻舟作为军师,也适当的提出了意见:“匈奴人野蛮,可也不能低估他们的狡诈。就说那日苏吧,是个狡诈多疑的,的确应该多防些。”
孟伟钦的脸色好了些。闻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闻舟的看法。他思考片刻后,决定采取折中的策略。
“加强防守固然重要,但主动出击也未尝不可。我们可以派出一支精锐小队,深入敌营进行侦查,同时在边境加强戒备。”
“末将愿意带领这支小队!”一位年轻将领主动请缨。
孟伟钦皱了皱眉,啧,晚一步。
“好!”闻晖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韩枫!”
“好,韩枫,本将军命你带领小队,务必要小心谨慎,活着回来!”
“是!”韩枫领命。
“阿鱼啊,你和孟伟钦负责防守的工作,尽量减少损失。”
“是!”两人齐应声。
“继仁,你且先与你阿耶负责军中操练吧。”
“是!”
“行了!散了吧。”
众人离开主帐后,开始各自准备。
韩枫挑选了一批身手矫健的士兵,组成了精锐小队。他们趁着夜色悄悄潜入敌营,进行侦查。
另一边,荆鱼和孟伟钦则加紧布置防线,加强守卫。他们设置了更多的岗哨,还安排了巡逻队,时刻保持警惕。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平静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匈奴突然发起了攻击,他们绕过了前方的防线,直接袭击了后方的粮草营地。
杨礼得知时,小卒本想带着他往后撤退,不想杨礼却朝着粮草方向走去,拦了也拦不住。
荆鱼和孟伟钦得知消息后,立刻率领军队前往支援。但由于敌人的进攻太过突然,守军一时陷入了被动。
荆鱼和孟伟钦带人赶到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景象。粮草被烧,士兵们伤亡惨重。
而那匈奴带兵的亦然是被荆鱼砍掉手臂的奈勒。
奈勒的脸上尽是得意:“哼!”
荆鱼心中悲愤交加:“烧粮草?你们可真是好计谋啊!卑鄙下流!”
谁知那奈勒不气反笑:“那又怎么样呢?”
那模样尽是挑衅,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荆鱼眼神中尽是杀意:“不怎么样,只怕是你要命丧于此!”
荆鱼和孟伟钦率领着士兵与匈奴的将士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双方短兵相接,杀声震天。
荆鱼挥舞着望月,奋勇杀敌,孟伟钦也毫不示弱,与敌人浴血奋战。
可奈勒实在是勇猛,大抵是少了一只手的缘故,他打起来不要命 长刀砍来砍去的,刀刀毙命,只可惜他遇上的是荆鱼。
荆鱼的陌刀威力可要比他那刀要厉害的多,荆鱼练刀的自然也是要比他这半路出家的要强的多。
韩枫带领着队伍刚抵达匈奴大营的后方,就被一支小队给围困住。
那日苏似乎是个懒人,总是坐在那里都不肯走几步。
那日苏瞧见韩枫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时,很是不爽:“你是谁?荆鱼呢?”
韩枫面不改色:“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韩枫!”
那日苏的眼里承了些怒火:“我问你!荆鱼呢?”
韩枫又怎么会怕他:“对付你?不必荆将军出手!”
“哼!”那日苏冷哼一声,“上!”
韩枫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他手持长剑,与敌军厮杀起来,眼见已经落了下风。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褚继仁率兵赶来增援。他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瞬间扭转了战局。
那日苏见状,立刻下令撤军。
褚继仁来到韩枫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韩枫摇摇头:“我没事。只是可惜,让那日苏跑了。”
褚继仁安慰道:“无事,日后还有机会。”
韩枫笑了笑:“哦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世子说,既然我军有人袭击粮草,那么你们出来侦查怕是凶多吉少,我便出来接应你,真被世子给猜中了。”
韩枫震惊:“怎么会?会……有人袭击粮草?”
褚继仁拍拍他的肩:“我们赶紧回去吧!”
“好!”
荆鱼这方已与奈勒交手很长时间了,两相迟迟对决不下来。
可这到底是我军大营,抓住他们还是可以的。
奈勒作为匈奴第一神射手,怕是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这般下场。
活捉?倒是比战死要更加屈辱。
公羊婧瞧着荆鱼身上的伤口,一阵好气:“阿鱼,我们要不数数自己身上多少伤了!”
荆鱼自觉理亏,不敢言语,任由公羊婧包扎伤口。
要荆鱼来说啊,奈勒才应该是匈奴第一勇士,瞧瞧,没了一只手居然还能凭着一把长刀伤到她。
公羊婧觉得荆鱼大概是不觉得疼,包扎的手一用力。
“阿婧!阿婧,你且轻些。”荆鱼讨饶的声音一出来,公羊婧就立即松了手。
“哼!”
“好阿婧!打仗哪有不受伤的!”
“怎么没有?褚将军就没!”
荆鱼一阵语塞,继仁阿兄的确没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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