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灿兮将拉着他的手逐渐松开,任由他抱着自己,头顶均匀的呼吸他正享受着她在的感觉。
或许过了很久,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抬头一看他的眼神正落在自己身上。
“看我干嘛?”
“老婆好看,多看看。”
白灿兮的脸上红彤彤的像是落日晚霞,手撑起身子转过身。
“快起来,都七点多了。”
傅执珩伸了个懒腰后缓缓地坐起身子,他手臂一挥便将盖在身上那柔软的被子给掀到了一旁。
白灿兮轻盈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像欢快小鹿朝着浴室奔去。
只见傅执珩站在了宽敞的洗手台前,他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哗哗地流淌出来,溅落在洁白的陶瓷盆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白灿兮白皙的腿伸进了宽大的浴缸之中,她手轻轻拂着水面,水花推向浴缸边。
傅执珩一边刷着牙,一边时不时地扭头看向坐在泡沫里的白灿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抬头对上那炽热的视线,白灿兮脸上狡黠的眼神藏不住,手伸进浴缸拂起来一些水泼在他身上。
感觉到浴袍上的热量,在下一次泼水的时候闪躲,看他躲开就不再泼了,以他那矫健的身手她是泼不中的。
两人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已经七点半,小手轻悄悄打开门探出脑瓜四处查看,下一秒手指对着卧室内比了个oK。
傅执珩宠溺的笑着,将她从后面公主抱起来,大步走出去不顾佣人们的眼光。
自家品牌上了新品,安洺正和傅母讲呢,两人听到声音探出头,傅母只见大儿子紧紧抱着她的宝贝儿儿媳下来。
白灿兮转头看着客厅的架势脸又不知道是该躲着还是看她们。
傅执珩将她轻轻放在餐厅的凳子上,桌子上摆着精致可口的饭菜,上面冒着层层热气,刚煮好的就像是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起床一样。
“妈妈吃吗?”
抬头看向傅执珩,只见他摇摇头,“我妈早吃完了,这是让新做的,尝尝,看看能不能想起来小时候的味道。”
白灿兮搓搓小手拿起来筷子夹着菜,一口浸满酱汁的土豆送入红唇之中,在舌头上逐渐化开,味道是如此的熟悉。
“就是小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好好吃,土豆炖的很烂入口即化,你也尝尝。”
从盘子里夹出来一块放在傅执珩碗里,但是他并没有动筷子。
“怎么啦?”
看着他的眼神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这是要她喂到嘴里呢,瞬间轻笑出声,夹起来他碗里的土豆送进他的嘴里。
满眼期待的看着他的动作,等待着他的发言。
“吃吧老婆,我从小吃到大的,也不是第一次吃。”
对哦,他经常吃她在期待什么呢,吃完出去的时候傅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
“来兮兮,看看这些新品你有没有喜欢的?”
白灿兮走过去她突然摆了摆手,“看什么,都怪我,全都给我儿媳送过去,喜欢什么穿什么,还有这些包,都送到月海。”
下一秒公司的那些人点了下头就走了,给她愣住了,衣服本来就够多了,更别说这些新品有多么惊人了。
“啊……妈妈这些也有点太多了吧,要一点好看的就行了。”
孟迎皎拉着她的手坐下,“还不止!”
不止!?
不会是想要把月海的衣橱都塞满吧,她认为衣帽间已经够大了像个多层门店一样。
傅执珩因为衣服多之前打通卧室的,现在怕是再要打一间房间出来当衣帽间。
“别了吧妈妈,我的衣服真的好多了……”
“你穿过好几次的那些到时候叫佣人找出来捐到贫困地区给他们穿,放心不会白白扔掉的。”
白灿兮愣在原地,眼神飘向傅执珩,她只能收着了,只不过捐衣服对于她来说还是有点抗拒的,毕竟自己穿过的别人不会嫌弃吧。
“放心吧,一会就送过去了,你们先去上班吧。”
傅执珩走到身边跟傅母打声招呼拉过她的手走出去,白灿兮回过头看着傅母,“妈妈那我们走啦。”
“安洺慢点开啊。”
安洺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之后,傅执珩动作轻柔地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将车门缓缓拉开。
细心地用另一只手稳稳地顶住门框上方,以防白灿兮上车时不小心撞到头部。
做完这一切后,傅执珩嘴角微扬,朝着车子的另一侧走去安洺也毫不迟疑地迈步上前,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拉车门完全敞开。
只见他优雅地跨进车内,那纤细笔直的大长腿格外引人注目。进入车内后,安洺迅速转身,然后利落地将车门关上,发出一声轻微而清脆的声响。
“今天不用去公司,我一周去两天就行,剩下的事都交给副总了。”
白灿兮将唇釉抹在嘴唇上,对着自己的手机抿嘴唇。
“不用天天去了?”
“对滴,之前不是总出事情嘛,最近比较安稳了也不需要坐镇了。”
唇釉扔进包里顺手将包扔到傅执珩身上,“要不我们今天去游乐园吧!好久没去玩了,据说还刻了冰雕,晚上还有冰灯会。”
傅执珩自然的拿起身上的包放到左手上,一脸宠溺看着她,手在她的耳朵上摩挲着澳白珍珠耳钉。
“这对耳钉好熟悉。”
“好像只有两对,洛镁昀拍下来一对送我了,另一对不清楚。”
怪不得,他那对也是在拍卖会上得到的,但是没具体问,只是这个大小形状颜色设计都是顶尖,比较稀少才拍下来,之前送给爷爷了。
心里想着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奶奶了,拉着她的小手揉着。
“我们去见奶奶吧,然后再去游乐园怎么样?”
白灿兮点点头,她确实很久没有看过傅奶奶了,之前从他那知道病了之后还没去探望过,尤其刚刚结过婚,更要去看。
“那我还没买礼,我们先去买吧。”
傅执珩揉着她的头发却被一巴掌拍下来。
“我叫人去买,等到了你拿着就好了。”
“叫你动我头发,我要找妈妈告状!”
白灿兮双手叉腰,抬头看着他。
下一秒被拉进怀里,“乖,你告状我要跪祠堂了,忍心吗?”
怀里的人没了声音,手指甲掐着他的胳膊,几秒后松开两个指甲印在皮肤上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