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洛沉重地点点头:“有这个可能。现在睿泽哥哥已经死了,而夏悠姐姐又失踪了,可能就是杀害睿泽哥哥的凶手绑架了夏悠姐姐。”
“夏悠姐姐现在很危险,我们要尽快找到她!”
苏暖和夏悠是舍友,她们平常关系也很好,在学校的这两年,都会给对方过生日,所以,苏暖是知道夏悠的生辰的。
她擦了擦眼泪,说出一个日期。
珈洛听到后,小手快速掐算起来,片刻后,小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不好,夏悠姐姐有性命之忧。” 珈洛焦急地说道。
苏暖一听,脸色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怎么办?小团子,你...你能不能救救悠悠啊?”
“姐姐,你别着急,你现在赶快回宿舍找一个夏悠姐姐经常用的东西,最好是她的头发,我这就让大哥哥报警!”珈洛冷静的说道。
苏暖立刻点头,转身就往宿舍跑去。
温衍则拨通了温绪的电话,向说明了这里的情况,让他尽快按照珈洛儿童手表的定位赶过去。
珈洛在原地不停地踱步,着急万分。
不一会儿,苏暖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把梳子。
“小团子,这是悠悠的梳子,上面有她的头发,你看行不行!”
珈洛接过梳子,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头发,点了点头:“可以的,苏暖姐姐。”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将夏悠的头发放在符纸上,然后小手快速结印,口中轻念咒语。
片刻后,符纸微微发光,接着缓缓飘了起来。
“这是寻踪符,它会带我们找到夏悠姐姐。” 珈洛说道。
温衍和苏暖紧张地看着飘在空中的符纸,只见符纸朝着一个方向慢慢飞去,他们赶紧上了车紧紧的跟在后面。
而警局的温绪,在看到珈洛电话手表的定位动了之后,赶快和同事开着车,朝着信号显示的方向赶去。
那寻踪符在空中晃晃悠悠地飞着,带着他们逐渐驶离了学校所在的繁华区域,来到郊区一个偏僻的地方,周围的建筑越发稀少,两旁的树木在夜色下影影绰绰,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终于,寻踪符飘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小区里路灯昏暗,有好几盏都已经坏掉了,一闪一闪地散发着微弱的光,时不时还发出滋滋的电流声,让这原本就透着阴森的地方更显诡异。
珈洛看着那寻踪符朝着小区里的一栋居民楼飘去,忙说道:“夏悠姐姐应该就在那栋楼里了,我们快跟上。”
此时的夏悠,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缓缓醒来。
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正在宿舍休息,突然收到睿泽的消息,让她去实验室找他,可是,自己在去实验室的路上被人袭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夏悠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周围的环境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不安,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绑到这里,也不知道绑架她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试图挣扎着挣脱绳子的束缚,但绳子绑得很紧,她的努力只是徒劳。
夏悠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
夏悠大声呼喊着,声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身材娇小,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的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慢慢走到夏悠面前,停下脚步,却依然沉默不语。
夏悠瞪大眼睛,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
对方依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夏悠,那眼神中似乎藏着复杂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这个人缓缓抬起手,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是,乔禾?”夏悠震惊地说道。
“呀!学姐认出我来了啊,真没意思!” 乔禾撇了撇嘴说道。
夏悠又惊又怒,不断的挣扎着:“乔禾,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无冤无仇的,你干嘛把我绑到这儿来?”
乔禾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无冤无仇?哼,谁让方睿泽满心满眼都是你,从来都看不到我!我那么喜欢他,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可在他眼里,我就像个透明人一样。”
夏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就因为这个?你就绑架我吗?乔禾,你这是在犯法?”
乔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犯法?哈哈哈哈... 那又怎么样呢?”
她脸上的表情越发扭曲,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劲儿,边笑边说道:“只要你死了,学长就能看到我了呀!在他心里眼里,就会只有我了,再也不会有你这个小贱人的存在了。”
说着,乔禾拿出一把小刀在手里把玩着,那冰冷的刀刃反射着微弱的光线,时不时划过空气,仿佛在预示着即将降临的危险。
夏悠看着乔禾这副几近疯魔的模样,心里非常的恐惧,可她还是强忍着害怕,急切地追问道:“睿泽,睿泽?难道睿泽也是被你绑架了?你把他怎么样了?”
乔禾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夏悠一眼,那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随后继续沉浸在自己那疯狂的臆想中,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他呀,他呀?嗯,你猜呢?”
说完又笑了几声,她边笑边绕着夏悠转了一圈,然后缓缓的走在夏悠对面的那把椅子上坐下。
夏悠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溢了出来。
她看着乔禾这副近乎癫狂的模样,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椅子的束缚,嘴上也没闲着,嘴里继续喊道:“乔禾,你醒醒吧,你这样做只会让睿泽更加厌恶你,就算我不在了,他也不可能爱上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啊!”
然而乔禾却对夏悠的话置若罔闻,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夏悠缓缓靠近,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恶意,嘴里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你消失了就好了,一切就都好了,睿泽会只属于我的……”
夏悠忍着心里的恐惧,带着哭腔大声质问道:“乔禾,你到底把睿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