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古城县游玩收场,五人从县城的北江沿打车返回客运站,买了当天晚上最后第班车客车票,到了天黑前几人才回到大兴安村各自的家里。
杨家几人累了一天的县城游玩,吃过晚饭就休息了。
杨玉寒躺在被窝里暗自高兴,一天的白吃白喝白玩,邹家的铁母鸡,这时候一定睡不着觉,不停在埋怨给别人乱花钱玩的邹军。
果真邹家的女人于艳丽,在邹军回到家,她就开始一顿唠叨他是一个不孝子,败家子,没等过门的媳妇说啥就是啥,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她还命令邹军等天亮了继续去县城医院做婚前检查,要不然这个婚就别想结了。
“行了别唠叨了明天继续去做检查还不行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邹拉躺在西屋子火炕上说完用棉被蒙上头,不去搭理站在屋地上不停唠叨的于艳丽。
杨玉寒乐了一会就睡着了,梦里出现那个帅气男生神秘的眼神!
杨家大院其他厢房的屋内的白炽灯都熄灭了,沉浸在深夜的梦乡里。
处于东厢房前玻璃窗透过一丝微亮的暗光,屋内的有窃窃私语声!
老爷子: “我们等他十几年,他现在大了回到这个大院,他却不登我们的屋子。”
老太太: “你要不是当年非得逼着他和大他十几岁的女孩结婚,他能恨你。”
老爷子: “我当年还不是为了他好,他多淘气,我们俩都管不了他,这样下去他长大了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他一辈子就完蛋了。”
老太太: “你有什么资格你给他定终身大事?就算你是他的...什么?也不该让占北在他的婚房里半夜逃跑...”
东厢房屋内的声音稍加情绪激动,声音也就大了一些。
这时,从西侧茅房走出一个身披花棉袄的女人,她见东厢房内有暗光,又传出阵阵的小声嘀咕着。
她便蹑手蹑脚走到东厢房东屋子的玻璃窗前侧耳偷听。
老爷子 : ……
老太太 : ……
女人听完差点叫了出来,急忙用手捂住鼻孔,急忙转身离开。
突然,东厢房的房门打开,老爷子身披黑色厚棉袄,手里那根一根长木棍走出来站定,四处望了望,见无人,身子后转走进屋子,不一会,东厢房房内没了一丝光亮!
女人瞬间墩身躲在房前的大酱缸底下隐身。
“咣当!”一声,东厢房的房门关上,女人一下子站起身,“哎呀!”一声,然后,在心里说话“死大酱缸真硬撞死姑奶奶的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老茄子”。
她一脚重重的踢向大酱缸的底部,“我的妈妈疼死我的脚趾头了,疼不过也好,起码偷听到一条谁也不知道的家庭内部事。”
然后,她忘记脚趾头痛了朝西厢房走去,突然觉得身后像是有人跟着她,她猛的一回头,“艾玛,你可吓死我了,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吓唬人?”
“我上厕所了,你干嘛呢?”
“我,我也上厕所才出来,这不回屋了吗?”
“我上厕所有点急,才看见你蹲在大酱缸那干什么?”
“啥也没干,挺冷的差点被你吓死,回屋说。”
“你做贼心虚,心里有鬼才怕身后有人跟着你。”
二人进了西厢房的东屋子,一同钻进一个暖被窝。
“不是我心里有鬼,是我们杨家大院内部出现了一个老男鬼。”
“你胡说个啥,等会真的出现鬼,我可不管你了。过来我给你暖暖身。”
“暖什么身,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刚才不是看见我蹲在大酱缸下,是我在东厢房偷到一个秘密。”
“艾玛刁艳,你是不是真遇到鬼了,你的体温今晚咋这么冰凉?”
“滚犊子,你才遇到了鬼。是我刚才偷听老太太老爷子说悄悄话,趴窗根偷听时间长了被冻的,本来女人体温就比你们男人低,能不冰凉吗?和你过了这么多年,这事你也不知道?”
“你咋和东头的吴三保一样爱趴墙根,这可不好,吴三保被人套麻袋后这下老实了,现在你成了她替身。自家看人说话你则偷听?不文明了,以后改改这坏毛病。”
“自家的事我咋不知道?我看你也不会知道,你知道了咱就和我说了,对不对?”
“看啥事了,不该说的就不说,省得你的嘴巴不把门。你说说到底听到了啥?你听到了去外边瞎传舌?家丑不可外扬,你要知道这个道理。”
“你把耳朵拿过来,我听到的关于现在来咱们大院的大帅哥的当年的大事...”
“占北不就是以前老爷子强行给他找个大媳妇这点事?还能有啥?”
“这个我早就知道,是另外一件事,呢附耳过来...”
“这事啊!全院子都知道,就你一个人不知道,不过你现在偷听到了,别单外边瞎说去。别到时候像吴三保的下场,被人套麻袋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男人在西头李寡妇家住了正好这三天三夜。”
“杨占西你到底啥意思?你用吴三保的事来威胁我?而且占北的身世你们全知道,把我蒙在鼓里,你们把我当外人吗?”
刁艳咧嘴从被子站起来去拿炕柜上另一个棉被睡了。
“什么把你当外人,有占北那会你说不定在哪待着呢。”
他嬉皮拿过她手里的棉被直扔向炕柜上面接着补充道,“来吧别气了,你一个人睡,你体温得向鳄鱼的体温更凉。”
接着俩人的被窝有喘息声...
第二天,吃了早饭,五人继续昨天的操作。
原班原马还是那个造型正准备上客车。
忽然于艳丽鼻青脸肿的推着大杠自行车,快速的跑过来。
“邹军你快点带她们回家,不要去县城体检了。一会,等回去我在和你说详细点。”
“妈,你到底咋回事?我说不来你逼着我带他们来,这会你骑自行车跑来,又出啥事了?一出出的,真让人难以接受?”
“邹军你妈不同意去了,那我们就回去了,把你买的五个人客车票到后面车站退了吧!别让你家老人难堪。”
围在客车电门周围的人这会笑了,一笑头热闹看,二笑剩下这五个人的上车的座位。
邹军朝玉寒点点头,然后邹军骑车后面拖着于艳丽。
“妈,现在就咱俩说吧,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