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绍庭的动作,实在是太迅速了!
就连沈繁星都意想不到,翟绍庭刚才口中所说,跟他回家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在反应过来后,沈繁星已经被翟绍庭扯进了电梯里,只留下一众人在会议室里风中凌乱。
“这……”沈明月伸出半空之中的手,尴尬地僵了僵,她眼里满是都是惊愕之色。
绍庭不是说,要自己跟他回家的吗?怎么会带走了村姑沈繁星?
“女儿啊,绍庭他把沈繁星带回翟家去,肯定是要家法伺候的,咱们别慌。”
沈国栋的一句话,瞬间让沈明月豁然开朗。
沈明月整理了一下衣服后,便勾着嘴唇,对着张欣悦道:
“你,去把那个记事女秘书给开除了,叫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花痴我的绍庭!”
“是,沈总。”张欣悦领命。
记事女秘书都要欲哭无泪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多看了几眼翟绍庭而已,就要丢了工作。
电梯里。
翟绍庭双手撑在了光滑反光的轿厢上,把沈繁星抵在了角落里。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既滚烫又粗重,又夹带强烈的雄性气息,正好喷在了沈繁星的鼻尖上,惹得她奇痒难耐。
沈繁星正要伸出手来抓抓鼻子,可却被翟绍庭给扣住手腕,钉在了轿厢上。
“又想摸我?”
沈繁星感觉一头雾水,她只是想抓抓鼻痒罢了,谁想摸你了!!!
“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翟绍庭冷嗤,像是小山峰般的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斜睨着眼皮底下的沈繁星看。
脑海里莫名其妙地就冒出了,当年那晚过后,他一苏醒过来,就看到了自己下体赤裸,其上面还依附着一些风干的褐色血迹的画面。
那些血迹一直都在困扰着翟绍庭,他真的很想知道,这沈繁星当时到底有多饥渴,才会把自己干出血来?
可关于详细的过程,他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
“贱女人,我翟家被你弄得不得安宁,现在就跟我去疗养院,跪在爷爷面前磕头认错忏悔!”
“我是被人陷害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沈繁星才把话说出口,她就突然意识到了原来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依然对翟绍庭有所期待。
以翟绍庭的能力,他想要查明真相的话,完全是难不倒他,可见人家是打心底就不愿意相信她,都懒得查了。
翟绍庭白皙的脸庞上,划过了一抹冷笑。
“我干嘛要相信你?你就是一个在乡下长大的野女人而已,值得我去相信?”
“既然不相信我,那就给我滚开!别挡道!”
话落,沈繁星屈膝抬腿,往翟绍庭胯下顶过去。
翟绍庭快如闪电地,往边上一侧,惊险地躲过一劫。
沈繁星,你好狠毒啊,想要我断子绝孙?
一道阴风袭来,翟绍庭眼看着沈繁星的拳头马上就要勾在他的嘴角上。
继而伸出一只大手掌,把那只拳头包裹住,而另外一只手,则趁机往揽住了沈繁星的腰肢,一个旋转后,把她再次压在了角落里。
“沈繁星,我之前本来是想给你留一条全尸的,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要你砍成八块!”
沈繁星的一双手腕,都同时被翟绍庭给扣住了。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沈繁星咬着牙,猛地跺了翟绍庭一脚。
蛮横的力道,透过了那层黑色锃亮的牛皮皮鞋,准确无比地落在了他的小脚趾上。
“啊!!!”翟绍庭痛得在龇牙咧嘴,双手连忙抱住了被跺的那条腿,用剩下的单腿,在电梯里连转了好几个圈圈。
有大脚趾不跺,居然跺小脚趾?你这个女人究竟讲不讲武德的?
这时电梯显示已经落到了一楼大厅,沈繁星见状,立即身形一闪,往电梯门冲了出去。
“沈繁星,下次要是再让我抓到你,我保证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翟绍庭看着沈繁星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喊出一句狠话。
“翟爷,你……”
从另外一部电梯出来的翟壹,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爷,已经脱下了皮鞋,脚趾隔着袜子,
在往小腿内侧摩擦着,嘴里还发出了一丝丝不可描述的呢喃之音,眼神更是透着空蒙迷离。
那模样……有点……令人浮想联翩。
翟绍庭的那条腿都在抽筋!他立即对翟壹道:
“立即去查,我要沈繁星的所有资料!”
“是,爷。”翟壹才要拿出手机来,可翟绍庭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说话。”翟绍庭没好气地接听地电话,可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他的脸色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快,回翟家大宅去!”
*
一个小时前,就在翟绍庭进入了劳斯莱斯,离开了翟家大宅后,杨丽蓉就带着孙子孙女,去花园玩跷跷板。
“大夫人,老太太请你到她院子去,说有要事与你商讨。”管家忠叔过来回禀道。
“那行,我带着孩子们一起过去。”杨丽蓉才要牵起两个孩子的手,忠叔却又道:
“大夫人,老太太她心情貌似有些不大好,依我看还是不要把小少爷、小小姐带过去了。”
昨天孙子在饭桌上,对老太太又是顶嘴,又是砸红烧肘子的,杨丽蓉一联想到这些事情,就觉得忠叔说的话言之有理。
“阿晨,你就牵着妹妹回如意苑去,奶奶我去去就回,好吗?”
沈倾乖巧地点着头道:“知道了,奶奶。”
等杨丽蓉一走开,沈慕见四下无人,她立即张开了嘴巴说道:
“这么长时间不说话,嘴里的空气不得流通,我感觉自己的嘴都变臭了。”
“妹妹,让我闻闻。”沈倾把鼻子往沈慕嘴巴上凑近了些。
沈慕张嘴呼气,沈倾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我觉得气味还算是在正常的接受范围内。”
听着沈倾如此说来,沈慕就打消了跑回房间去刷牙的念头。
“原来你们这两个死野种,躲在这里呢!”一脸阴笑的翟谦君,从斜刺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