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转头又面带微笑,目光中满是温和与慈爱,凝视着小燕子,缓声说道:“小燕子,从今往后,你要唤朕皇阿玛。”
小燕子看见乾隆的变脸,顿时不敢忤逆,只得乖乖巧巧地叫了一声:“皇阿玛。”
这一声叫出口,小燕子心中竟莫名泛起一丝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心底流淌。
乾隆听见小燕子如此称呼,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急切地问道:“小燕子,你可还记得在围场救你的姑娘?”
小燕子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想到:该不会是紫薇吧。但随后又听乾隆说那姑娘是独身一人前来,并且武艺高强,便知晓不是紫薇。
小燕子连忙回道:“皇阿玛,我当时受伤过重,意识迷迷糊糊的,实在不太清楚。”
乾隆微微皱眉,神色间透着思索,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姑娘倒是神秘得很,朕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她。”
此时的乾隆,一身龙袍威严尽显,但其神情中的执着与好奇又让他多了几分常人的亲切;小燕子则是一脸的紧张与小心翼翼,那灵动的大眼睛里藏着些许不安;而站在一旁的众人,也都各自揣着不同的心思,或期待,或揣测,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皇后打破了这份安静。
“皇上,这小燕子的身份尚未明晰,如此轻易就留在身边,是否有些不妥?”
接着皇后就像是看不见乾隆的脸色一样,自顾自地眉头紧蹙,自以为诚恳地劝诫乾隆:“皇上,您身为天子,理应将自身安危置于首位。围场那般危险的地方,您竟在那逗留了三天,这实在不合规矩。如今,还要寻找另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此举恐怕有失妥当!”
乾隆越听,脸色越发阴沉,最后忍不住怒喝道:“皇后,你莫要再多言!朕还能认不出自己的信物,小燕子便是朕的女儿,至于那姑娘,朕自会查明她的身份,至于你,你做好你的皇后!”
皇后脸色瞬间苍白,却仍不甘心地说道:“皇上,臣妾也是为了皇上和大清着想。”
乾隆不耐烦地挥挥手:“够了!朕不想再听你说这些。”
令妃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皇后娘娘也是关心皇上,只是小燕子姑娘天真可爱,这模样和皇上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皇上喜爱也是人之常情。”
皇后冷哼一声:“令妃,你倒是会说话。”
令妃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小燕子在一旁吓得不敢出声,心中暗暗叫苦,紫薇,我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乾隆留意到小燕子的神情,知晓自己或许吓到了新归来的女儿,不由得满怀柔情地说道:“小燕子,你在令妃这里安心养伤,你放宽心,父皇定然会为你正明身份。父皇尚有政务需要处理,等父皇忙完便来看你。”说着,还轻柔地摸了摸小燕子的头。
小燕子顿时觉得鼻子发酸,心中暗想:这便是有爹的感觉吗……
小燕子不由自主地开口道:“爹。”
乾隆听闻此言,对小燕子的疼惜更是显而易见。
令妃也拿手帕掩住口,眼中已满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