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谁家的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帮了贾家的人,就得让自己的日子变得紧巴。
我们并没有非这么做不可的责任。”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难看,心里咒骂不已。
这件事若处理不当,定会影响到他与贾东旭之间的关系,
也会败坏他在这院子中众人眼里的形象。
这让他对何雨柱的厌恶更深一层。
不过他还是强颜欢笑地说:“谁说我不买呢?我本来就是想买了给我的徒弟东旭用的。
再说,这笔钱也能帮你们家改善一些情况。
在大院里我是大家认可的大爷,既然院里有人有难处,自然应该伸一把援手。
不然咱们被选为大爷有何意义呢?”
易中海既已决定破财,话语自然得漂亮些。
此外,等人群散去后,
他打算偷偷把秘方抄一份留存,然后再把原本的秘方退还给何雨柱,并称其无用,以索回钱款。
接着,易中海返回取款,将200万元交给了何雨柱。
作为交换,何雨柱也把秘方交了出去。
这笔钱的流失如同刺入易中海心脏的一根刺,痛彻心扉,但想着日后有机会追讨回来,心情多少有所缓解。
随后,易中海提出:“柱子,秘方归秘方,酿造可是一门手艺活儿。
不如你也一并负责将这批白酒制作出来如何?”
然而何雨柱却坚定地拒绝:“我们交易的是秘方,不是产品。
想要成品,另算钱。”
易中海听了这话,顿时气血上涌,几欲昏倒。
就在此时,
王主任携同保卫部门人员到达现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如实说明了情况的前因后果。
王主任当即对贾东旭和贺勇强二人进行了严厉批评,并将他们带离。
何雨柱随即将王主任拉至一旁轻声细语:“王主任,那贺勇强坚持要购得我酿造的酒,而我是不想售卖给他的。
他就因此强要购买,还不惜在我家门口赖着不肯离去。
您看他这做法多不像话!
还以为他是谁呢!现在是什么年代,居然还在搞这种霸道行径。”
王主任听罢愤懑道:“这贺勇强的思想真是太有问题。
你放心,我们会对他进行严肃的思想教育,确保他不再给你制造麻烦。”
何雨柱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说:“真是非常感谢王主任。
有时间我带几瓶自己酿造的白酒给您品尝!”
王主任感慨于何雨柱的懂事:“不用了,我也不是很喜欢饮酒。
这份心意你留着自己享受就好。
不过,何雨柱,真要说起来你的确是一个人才,不仅学识丰富还如此擅长酿制工艺。”
何雨柱客气地回答:“只是爱好罢了,不值一提。”
在王主任看来,何雨柱既有才华又很谦逊,这样优秀且低调的人物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因此,在何雨柱尚未达到高峰之前,他自然要尽最大努力维护与他的良好关系。
随后,王主任向何雨柱告别,返回街道办处理贺勇强和贾东旭的纠纷。
最终决定二人属打架行为,均处以罚款、批评教育,并责令写下悔过书。
特别是贺勇强,其强行购买白酒的行为受到严厉批评。
贺勇强不服,觉得冤枉。
他认为自己出钱买了白酒,何谈强买强卖?
双方争执不下,贺勇强一时冲动掀翻了王主任的办公桌。
王主任气愤至极,以蔑视公权、妨害公务为由将贺勇强拘留,认为这种行为必须严肃教育,绝不姑息。
贺勇强做梦也没想到,原本只是来找何雨柱买白酒,最后竟然进了拘留所。
此时,贾家。
易中海仔细研究配方内容,看到一长串的原料和设备清单,顿感头痛。
他原本以为酿酒不过是简单的事,现在看到这复杂程度,方知并非如此。
难怪何雨柱说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如果真按此配方酿酒,不但耗时还会花费大量资金。
易中海不禁觉得自己花了200万买了一张废纸,如同上了当。
贾东旭皱眉道:“师父,这个配方实在太复杂了。
白酒酿成不知要等到何时。
那我还怎么用白酒泡手?我们是不是被何雨柱骗了?”
易中海也有些恼火,觉得何雨柱明知道贾东旭急等白酒用以治疗,却给出了这么复杂的设计。
按配方造酒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到那时贾东旭的手怕是已经无法恢复。
这个配方还有什么用呢?
易中海安慰贾东旭:“别急,我先把这个配方抄下来,然后去找何雨柱退钱。
你可以慢慢研究,总有一天能按上面的内容酿出白酒。
这样不仅能增加家庭收入,还能缓解压力。”
贾东旭感动道:“师父,谢谢你,你待我真心实意。
只要我的手恢复了,我一定努力学艺,好好报答你!”听到这话,易中海很满意,他知道帮助贾东旭是为了未来有个养老保障。
抄写了配方后,易中海拿着副本去找何雨柱……
“柱子,我反复考虑了一下,还是不用这个配方了。
我毕竟只是一个钳工,以后也不会酿酒。
有了200万,还不如直接买点白酒给贾东旭用。
所以,这个配方还是还给你吧。”
何雨柱冷笑,易中海真是个老奸巨猾之人,肯定是抄下了配方才来找自己退钱。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易大爷,这个配方我已经记住了,留着对我没用。
你还是自己收好吧。”
易中海呆住了:“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200万能不能退给我?”何雨柱皱起了眉头:“退不了。
配方已经卖给你了,相当于已经泄露出去。
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留了一份,所以我不能退款。”
易中海气愤地说:“柱子,我可以说出天来,我绝对没有抄录配方。
难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何雨柱反驳道:“我怎么相信你?我爸爸为了一个寡妇,连自己的孩子都抛弃了。
连最亲的人都会这样做,何况我们只是邻居呢?如果你不想要,当时就不该花那笔钱买配方。
现在配方已经在你手里了,我肯定不能退钱。
这个配方花了我多少心血,一旦被泄露出去,如果我把钱退给你,以后别人用我的配方酿酒赚钱,我不就亏惨了吗?”
易中海愤怒至极,那可是200万啊:“柱子,要不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
你退给我100万,怎么样?另外100万,就当是壹大爷帮助你们家的。
你从小在我眼皮底下长大,我也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这些钱就算帮我帮你们一把。”
何雨柱坚定地回答:“壹大爷,你得明白,这钱是我卖配方赚的,是我的劳动成果,怎么也不该算成救济。
再说一遍,我是绝对不会退钱的,哪怕是1万元都不行。
如果你觉得我这笔钱挣得不当,你可以去街道办或派出所投诉,如果他们判定我应该退款,那我自然会退。
但我觉得这次交易完全合法,还有大院里的人可以作证,警察不会让我退钱的。
所以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
“砰!”
何雨柱猛地关上了门。
易中海愤怒地回到家中,“砰”地一拳砸在了木桌上,上面的茶杯被震翻,热水溅了一桌。
壹大妈皱眉问:“老易,你怎么了?这么火气冲冲的?”
易中海气冲冲地说:“我去找何雨柱退还配方,他竟然不愿意退200万。
这何雨柱简直比贾东旭差远了,还这么贪婪。”
壹大妈建议道:“要不我去试试?也许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
结果,壹大妈去了之后,何雨柱还是不肯退钱。
虽然壹大妈没有易中海那样过分,但她为了家庭的问题也一直暗中支持易中海,成了他的帮手。
何雨柱自然也不会给她的面子。
很快,贾家的人也听说了易中海没能要回钱的事情。
贾张氏破口大骂:“这易中海真是个无能之辈,身为大院里的大佬,居然连一个小孩都收拾不了。
这些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当初还不如直接把那200万给东旭,不仅白酒的钱有着落了,还能剩一些。”
贾东旭心里也颇不痛快,觉得易中海不应该把这笔钱花在买配方上,而应该给他。
但他更生气的是何雨柱,感觉那200万像是被何雨柱吞了。
贾张氏咒骂一阵后对秦淮茹说:“淮茹,你去找何雨柱,看看能不能让他分点儿白酒给我们。”
秦淮茹面露难色:“妈,我们和他们家关系不好,想从他那里讨白酒估计很难。”
贾张氏勃然大怒:“你不会哭诉卖可怜吗?真不行的话,不会跪下吗?你是不是个废物?连这点儿脑子都没有?就不会动动心思?你这农村姑娘就是农村姑娘,我儿子怎么能看上你这个废物。” 秦淮茹下意识地看向贾东旭,希望他能帮她说几句好话。
然而,贾东旭心里难受,并没有作声。
他心烦意乱,被降为一级钳工,还得需要大量的白酒,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实在撑不下去了。
他希望秦淮茹去向何雨柱求些白酒,虽然觉得很屈辱,但只要能省点儿钱就行。
秦淮茹感到失望,自己的丈夫居然也不为自己出头。
贾张氏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秦淮茹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去见何雨柱。
“柱子,你能不能帮帮我们,给我们点儿你酿的白酒?”秦淮茹楚楚可怜地说道。
何雨柱冷笑,他存心报复贾东旭,怎么可能轻易做个好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年贾东旭砸了他的木雕,他就没打算放过贾东旭,更不会可怜他。
“想喝酒可以,自己拿钱买去,我这酒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秦淮茹眼泪扑簌簌地落下,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柱子,求求你可怜可怜东旭吧,要是他的手治不好,我们一家子以后可怎么活呀?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能做到的,我们一定答应。”
何雨柱不屑地一笑,心想自己的举动让贾家陷入困境,秦淮茹这朵白莲花似乎开始醒悟了。
何雨柱挣脱秦淮茹的手:“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影象?你有丈夫的。
这么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不注意形象,我也得顾面子,我还等着找个对象呢。
万一被人误解怎么办?”
秦淮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激动了。
柱子,你就帮帮姐姐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想要白酒也行,不过得掏钱,否则就免谈。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达到让你白拿的地步。”
秦淮茹紧咬嘴唇,她回头看向贾家的方向,贾张氏正从窗子里偷看。
她明白,如果今天不尽全力,回家后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咬牙,秦淮茹跪了下来:“柱子,姐姐求求你了,帮帮我家东旭吧。
下辈子我会做牛做 ** 答你的恩德!”
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或许会被打动,但现在他很清楚秦淮茹的真实为人。
表面上虽美丽动人,其实心肠比蛇蝎还要狠毒,是个危险的妖妇。
她能够在不知不觉中侵蚀你的一切。
何雨柱望向贾家的窗户,贾东旭的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把指甲掐进肉里。
任何人都看到自己的妻子在陌生人面前下跪,都会觉得无比丢脸。
如果贾东旭不是因为省钱的原因,绝不会让自己的媳妇这么做。
秦淮茹哭泣着说:“柱子,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跪在这里。”何雨柱冷冷地回应道:“随便你跪吧。”说完,他径直关上了门。
在上一世,秦淮茹从未关心过何雨柱的死活。
现在,何雨柱自然也不会为她的生死操心。
看到何雨柱如此冷酷无情,秦淮茹心中充满怨恨。
她只好无奈地站起来,转身回去了。
贾家人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贾东旭只能向易中海借些钱,再拿出一部分储蓄,买普通的白酒浸泡手部。
但贾家对何雨柱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转眼间,三个疗程过去了。
在这段时间内,贾东旭的手因白酒浸泡变得惨白浮肿。
易中海满怀期待地问道:“东旭,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