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他的心脏猛跳起来,额头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被吓坏了。
此时,他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武断地认为何雨柱偷了特种钢。
早知如此,还不如按照易中海的意见,想办法把何雨柱手里的保温杯偷出来。
那样至少能提前得知 ** 。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时光也无法倒流。
易中海也是震惊不已,他回忆起何雨柱跟他说过的话,原来那些都是真的,只是自己误解了。
他有些惋惜,这意味着他无法借此事对何雨柱施压了。
本以为这是一个好机会,没想到只是个乌龙。
不过他不会轻易放弃,反正只要何雨柱还在大院里,总有其他机会可以利用,让何雨柱替他养老。
王主任又打开了其他几个保温杯,向大家展示:“大家都看看,这些也都是保温杯。”
每当贾东旭看到保温杯,脸上的颜色便会更添几分苍白,然而他并不愿意就此放弃。
他心里想着:难道就要被关在小黑屋里吗?
忽然,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闪现,他急切地说道:“王主任,这个也是特种钢材制造的。
或许何雨柱就是利用了工厂里的特种钢材制作了这些保温杯,这样的情况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并没有冤枉他,应该让他证明这些保温杯中的特种钢材并非来自我们工厂。”
这一念头让他感到了一丝得意。
在他看来,只要何雨柱拿不出证据证明保温杯中特种钢的来路,自己就算不上诬告了。
如此一来,这场危机也就度过了。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道:“关于来源,我确实能说明白,但是这事儿不方便让更多的人知晓。
王主任,你跟我来吧,我会将具体情况告诉您。”说完,他带领着王主任进屋,并且将门关上。
王主任也露出轻松的笑容:“柱子,我早就知道你不会那样做。
以你高超的厨艺以及同吴部长和大领导的关系,
如果真的需要保温杯,一句话的事儿,他们一定会帮上忙。
怎么会需要去做那些非法之事。”
何雨柱感激道:“谢谢您的信任。
但涉及到我个人的才能和其他人的身份,还是尽量保密为妙。
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因为几个保温杯引发了一系列麻烦,万一他们知道更多,恐怕会更加复杂。
我还是希望保持低调。”
对此,王主任深以为然:“这点你放心,你的分享对我来说是对我的信任。
关于你提到的内容我会谨慎对待。
话说回来,这些保温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何雨柱回答:“哦,这是工业部的大领导送给我的礼物。
如果有疑问,您可以直接向他求证,他会帮我说话的。
考虑到我对那位大领导十分了解,如果我真的想要一点特种钢材,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我怎可能去做那种有损自身前程的行为?
除非我自己是个傻瓜,否则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听罢,王主任赞同地说:“我信得过你。
当贾东旭提起这事时,我已经感到难以置信。
而且,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真空保温杯,工艺非常讲究。
它与传统保温杯有何区别呢?性能如何?”
何雨柱解释道:“这款保温杯内部设计独特,使用了双层特种钢材,并且进行了抽空处理,从而阻止了热量传递。
因此,它的保温效能极佳,可以持续约12小时。
同时,相较于老式产品,它更为安全耐用,不容易损坏或发生爆裂现象。”
对于这样的回答,王主任感到颇为震撼:“原来性能如此出众!确实是非常优秀的保温杯。
假如这种产品能够上市销售,那传统的保温杯市场将面临巨大冲击。
效果如此显着,真是太棒了。”
最重要的是安全,我以前就多次被那种老旧的保温杯烫到过。”何雨柱笑着说:“王主任,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送你一个。
不过现在人太多,不太方便,等找到合适的时机,我再送给你。”
王主任非常喜欢这个保温杯,它不仅做工精良,而且保温效果极佳,他估计能用一辈子。
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随时喝到热水。
“说实话,我真的挺喜欢这个保温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有空你到我家来,我家有些好茶,可以带你一点回去。”何雨柱笑着说:“行,等有时间我再去。”
两人聊得很愉快。
王主任打开房门,对院子里的人说:“关于特钢的来源,何雨柱已经向我解释清楚了。
我现在派人去调查,如果一切属实,那么贾东旭,你就是在诬告别人。
将会被关押五天,并处以五十万元的罚款。”随后他在一名保卫科工作人员的耳边低声耳语,那人点头回应:“好。”便急忙离开了,显然是去调查去了。
大家都没有离开,都想知道结果。
特别是何雨柱的那个保温杯是否真的由红星轧钢厂的特种钢制成。
贾东旭显得十分紧张,额头冒汗,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后悔,早知如此应该先调查清楚再行动。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何雨柱的特种钢是他工厂丢失的那一部分,或者调查无果。
秦淮茹也看出了贾东旭的不安:“东旭,我相信你的判断。” 贾张氏说:“妈也相信你。” 何雨柱倒是毫不在意。
大约一小时后,那人返回,对王主任耳语几句。
王主任点头应道:“行,我知道了。”然后他转向院子里的人说:“我们刚刚调查过了,何雨柱的这个保温杯并不是红星轧钢厂的产品。
贾东旭,你这是在诬告,把他给我抓起来。”保卫科的人立即上前将贾东旭逮捕。
贾东旭不服气地说:“王主任,你是不是调查错了?何雨柱的保温杯肯定是我们轧钢厂的特种钢制作的!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王主任愤怒地回应:“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在徇私枉法,或者查错了?我明确告诉你,何雨柱的保温杯是别人赠送的,来源非常清楚,只是涉及到他人的隐私,不便公开。” 听到这里,贾张氏、易中海、秦淮茹三人都变了脸色。
易中海说:“王主任,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毕竟不是什么大事。”
贾东旭并非有意要栽赃何雨柱,只是出于对红星轧钢厂过于深切的关怀。
他是一位正直的青年,一心想要找出那位制造混乱的罪犯。
然而因为过于激动,才导致了这场误解。
好在此事并未对任何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或损失,不妨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王主任厉声道:“易中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贾东旭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诬告,这可是违法行为。
这样的事能容许你徇私吗?
你的面子又有多大,能大过法律规定?如果今天你没有先前为非作歹的话,我会一并将你一同扣押。
竟敢为贾东旭求情!快滚开,否则我一并处置你!”
易中海被吓得连连后退,年根下小,谁愿意在这个时候进号子?更何况他还害怕因此背负重罪。
此刻的易中海已经被彻底压制,再无任何阻挠的念头。
尽管贾东旭是他未来安度晚年最可靠的选择,但易中海绝不愿为了这点事让他多受片刻牢狱之灾。
秦淮茹恳求王主任:“主任,请您饶了我丈夫吧,他真是无意为之。”
王主任严词训斥:“难道无心之失就等于合法了吗?来人,把贾东旭带走!”
“不,不要,我认错。
请不要把我抓走。”贾东旭慌乱不已。
秦淮茹急切地说:“东旭,你快向何雨柱道歉,让他谅解你。”这句话如同一阵及时雨唤醒了众人的思路,因为何雨柱毕竟是这次事件中最直接的受损者。
唯有何雨柱点头表示宽容,才能有让王主任网开一面的可能性。
此时,
贾东旭满心怨恨着何雨柱,他认为如果不是因为何雨柱,自己又怎会被带走,
又怎么会错过小年的欢乐?但当真要他说出请求原谅的话语时,贾东旭却又感到难以启齿。
当他在即将被带出大院的紧要关头,贾东旭心中的恐惧超越了他的面子观念,于是他高声叫道:“何雨柱,真的对不起。
我真的错了,请求你原谅我,请求你了!”
秦淮茹再次向何雨柱恳求道:“柱子,东旭已经在你面前认错,你就放过他吧。”何雨柱冷漠地回应:“我为什么应该原谅他?他对我的诽谤和诬陷我应该如何释怀?
若是真把我关进去,我今后的生路就完了。
现在竟然让我原谅他,难道你觉得我就该是个菩萨不成?
你又能达到那种境界吗?你办不到的事,为何要强加于我身上?我是不会饶恕他的。
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面对这般回答,秦淮茹脸色铁青。
易中海劝解道:“柱子,算了吧。
东旭确实不是存心而为,也未曾给你造成实际的伤害,大家都是同一大院里的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然而,何雨柱冷漠依旧:“谁说没有给我带来伤害了?
他的作为严重损害了我的名誉与尊严。”
当他举报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我们是同院子的人?难道你觉得他是无意的吗?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事情都办得这么绝了,他还想让我放过他,门都没有!他自己必须为这些行为付出代价。”易中海脸上乌云密布,但在王主任面前,他也有所收敛,不敢过于激烈,免得自己也被王主任一起处罚。
易中海对何雨柱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感到十分生气。
贾张氏毫不在意地说:“何雨柱,赶快把我儿子放了。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去找你的麻烦了。”
何雨柱冷冷地回应道:“我才不在乎你找不找我麻烦,况且你们家来找我麻烦的事还少了?我欠你们什么了吗?为什么我要帮你?更何况,你儿子刚刚还举报了我,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的吗?别做梦了!他既然犯罪了,就要受罚,即便我愿意原谅他,法律也不会原谅他。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一句话就能让他逃过一劫吗?”
其实,如果何雨柱开口请求,王主任可能会卖他这个面子,表面做出一个处罚的样子就算了。
但是,从何雨柱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和贾东旭的关系很糟糕。
王主任点点头,说:“何雨柱说得没错,这又不是小孩子游戏,不能靠说情解决。
贾东旭犯了错,就应该受罚。
诬告他人、损害他人名誉,是非常严重的违法行为,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东旭啊,我的东旭啊,这天多冷啊,你待在那个小黑屋里怎么办啊?”
王主任补充道:“还要罚款50万!如果你们不交这笔罚款,贾东旭在监狱里的刑期只会更长。”
听到罚款的消息,贾张氏脸色瞬间变了,50万啊,这可以买多少肉啊?秦淮茹也非常心痛,但刚嫁到贾家,并且已经给贾东旭生了孩子,所以她仍然对贾东旭抱有很大情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丈夫被困在监牢里。
因此,她回到家里拿出50万递给了王主任。
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是多么舍不得这些钱。
王主任走了之后,众人各自散去,但依然在议论纷纷:
“贾东旭这次真是太倒霉了,没弄清楚情况就开始胡乱举报。”
“过小年都不能好好过了,只能待在那个黑屋子里。”
“据说那里的条件很差,里面可能比外面更冷,睡的是冷冰冰的铁板床,连饭都吃不饱。”
“贾东旭这次真是过分了,何雨柱什么都没做就被他举报,这不是存心跟人家过不去吗?”
贾张氏在地上不停地哭泣,不愿意离开,显然是故意做给何雨柱看的。
秦淮茹建议说:“妈妈,咱们回家吧,这里冷,待得太久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易中海还打算再批评何雨柱几句,然而“砰”一声,何雨柱连门都没给他留下讲话的机会便关上了。
这一举动让易中海相当不满。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走过来,语气软绵绵地说:“老爷子,贾东旭被抓走了,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呢?”
易中海眉头紧锁,回应说:“这个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你先送你妈妈回家,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秦淮茹听后点头同意,随后搀扶着贾张氏离开了。
毕竟大院子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何雨柱也回了家,就算贾张氏继续喧哗也不会有谁理会她。
冬天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她不禁开始发抖。
易中海则去社区服务中心打听情况去了。
而另一边,何雨柱提着两只保温壶来到了王老太太家中,执意将保温壶作为礼物送出。
王老太太却连连摇头:“这不行,我们怎么能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何雨柱微笑着解释道:“您收下好了,这些都是人家送我的。
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
用它们装水确实更方便。”
最终,王老太太勉强接受了其中一个保温壶,但无论何雨柱如何坚持,也不愿接收另一个。
见状,何雨柱也就不再勉强。
何雨柱离开之后。
王老太太对着甜甜说道:“孩子,要记住,是何雨柱哥哥对你和奶奶的好,将来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他。
他真的是一位非常好的人。”
虽然甜甜年纪尚幼,不明白所有事,但她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并暗暗铭记在心。
等到何雨柱回到家里,与妹妹何雨水一起骑电动摩托车去了工业区,在那里他们又制作出了七十个保温杯,并为俄国工程师们做了顿美餐。
等完成这一切时,几乎是一天的工夫就过去了。
刚刚踏入院子的大门,
易中海就立刻拦住了他,“柱子,关于贾东旭的事我打听过了。
若想让他早点出来,就需要你为他写一封谅解信。
眼看着小年就要到了,难道要让他独自一个人在那个小房间里孤单过年吗?
如果你给他写了信,我保证一定会带他来向你认错,并承诺今后绝不会再惹你!”
何雨柱果断地拒绝道:“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了,不是我故意刁难,而是我确实做不到。”
易中海不解地问:“为什么呀?不过是写一封谅解信而已,不就是几句话的事儿吗?”
何雨柱摇头说道:“如果我真给写了这封信,大家会怎么看待我?恐怕会认为我懦弱好欺负。
你也清楚我们家的现状,何大青跟着那位妇人一走,家里就剩下了我跟雨水相依为命。
本来就没有什么长辈可以依靠,
我要是再表现得过分柔弱,其他人肯定会觊觎我们家,觉得我们是软弱好捏的柿子。
一旦写了谅解书,别人只会觉得我们家是可以轻易冒犯的对象。
以后我们日子只怕更加不易安宁。
所以,我真的无法同意给你开具这样的谅解书。”
在易中海的心目中,贾东旭的位置无疑重于何雨柱,所以他仍想着办法要把贾东旭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他认为,到了时候,贾东旭必然会对他感恩戴德。
“谁说你们没有人支持?我就站在这里,是你们坚实的后盾。
万一有人因此打起了你家主意,你只管告诉我,我壹大爷定会让你见到真章。”
然而,何雨柱冷冷一笑,回应道:“这话真是悦耳动听,但谁都能说得出来。
当大哥何大清离开时,你并未挺身而出帮我们留住他;那时候大杂院的人都取笑我们,猜测我们俩今后的生活将举步维艰,你也没来主持公道。
我们的生活曾一度艰难到连吃饭都成问题,那时你也未见援手相救。
而现在却说愿意出头帮忙,这我真的无法相信。
事实证明,人还是得靠自己最实在。
从何大清离世后,这是我领悟的道理。
我必须展现出自己的坚强,依靠他人的力量终究不够坚定。
至于这份谅解书,我是绝不会签字的,你也不必在此耗费光阴,还是请回吧。”
面对何雨柱的态度,易中海脸色铁青,显然对他的话感到极为不满:“柱子,你难道真不考虑我们曾经是邻里关系?你这样的态度,大院里的人会怎么看?会觉得你是个忘恩负义之人,这对你们又有什么益处?你是家里的一份子,更是有个妹妹要照顾。
你不为自身设想,也该为妹妹的将来想想吧。
难道你愿意看到她也被人议论是非?”
何雨柱冷声道:“贾东旭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得清楚,不加分辨就告发我。
假如指控成立,这相当于终结了我的一生前景。
他已然走到这种地步,还指望我给他什么情分?至于我的妹妹,壹大爷您更不必忧虑,只要我还在,她就不会因为这件事受到闲言碎语的影响。
谅解书的事儿就不用再提了。
我不具备那样的美德,做不到以德报怨。”
易中海生气地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听我的建议,日后你会为此后悔的。”
何雨柱则坚定地回答:“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得下,我是不会感到后悔的。”随后,易中海气鼓鼓地离开了。
之后他前往贾家,向秦淮茹与贾张氏传达了这一情况。
贾张氏听了暴跳如雷,骂道:“真是没半点良知的东西!我们家东旭可是一位多么好的人啊!平日里对待何雨柱那是没得说,每当扫地,东旭总是不忘帮何雨柱家门外也清理一遍。
今天只不过让他写个谅解书,居然都不肯。
真是枉为人心哪。”
秦淮茹或许因为长期生活在贾家中,心态也开始变得偏激,竟对贾张氏的言论表示认同,并有了一股同仇敌忾的感受。
易中海尝试安抚:“贾张氏,你别太过生气。
毕竟这事还没……”
何雨柱可能现在还生气,等过了几天到小年的时候,我再去拜访他一趟。
也许到时候他的气就消了。
到那时说不定他就愿意为贾东旭出具谅解书了,这样也能让贾东旭出来跟你们一起过小年。”秦淮茹满怀希望地说,“那就拜托您了,壹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