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妇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有很多的人都围着自己看。
妇女看着大家说道:“我这是还活着吗?”
济公对着妇女微笑点头道:“阿弥陀佛!施主!你现在没有事了。”
大家看着济公说道:“师父!你救了她,水鬼会找你的,你就不害怕水鬼会找你索命吗?”
济公听到这话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如果贫僧在次见死不救,以后没有脸去见佛祖了。”
大家听到这话都对济公很是佩服。
济公站起身对着河面仔细的查看了一下。
济公发现河里有怨气,济公心想这河里有冤死的鬼。
于是济公就向在场的所有人询问河里的情况。
大家都支支吾吾不知道从何说起,在很多年前,在一个下大雨的天气,有一个女的怀里抱着孩子在此路过,不小心落水。
有一个单身汉正好去田里看情况路过看到了,直接把女人救上了岸。
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这个男人摸了摸婴儿,此时婴儿身体冰凉早就没有气息了,单身男人直接把婴儿扔进河里。
把女人背回家,单身男人一直和自己母亲一起过日子。
回到家后单身男人母亲帮助女人换了衣服。
女子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单身男人冒着大雨去给女人抓药。
就在单身母子两个人的细心照料下,女人的病很快就好了。
可是女人病好了之后才发现,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看到人就害怕,好像是天天虐待造成的。
女人天天抱着枕头当做自己的孩子,后来女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全村的人都帮助寻找,最后在后山发现了女人的尸体,村里的人把女人下葬了。
这件事情过去半年左右,有一个年轻人在河里抓鱼,突然感觉自己的腿不能动了,对着岸边大喊救命。
大家都以为他这是在开玩笑的,因为大家都是知道这个人的水性是很好的,怎么可能突然腿不能动了。
只有他的哥哥很是关心,立马跳下水把那个人救上岸。
可是到了第二天那个人的哥哥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河里。
那开始大家都怀疑这河里有水鬼,而那个水鬼应该就是那个女人的小孩。
村子找了好几个高人做法都是没有用的。
济公了解事情后,就对着河里念叨几句,河水开始滚动。
济公听到有一个小孩说道:“你这个多管闲事的臭和尚,你竟然耽误我投胎。”
济公用心声对着小孩说道:“你这样的投胎方式太残忍了。”
“不如和尚我帮你你投胎如何啊?”
小孩听到这话很是不相信的说道:“我可是刚出生就死了,又泡在河水里,只要我找到七七四十八个人就可以投胎了,你能帮我吗?”
济公听到这话笑着说道:“这个吗!和尚我是帮不了你。”
小孩听到这话就急眼说道:“臭和尚!你帮不了我就赶紧滚,要不然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济公听到这话笑着说道:“这个和尚我无法帮忙,但是和尚我可以给你超度啊!”
“超度让你尽快投胎去,你就不用在水里寻找替身了。”
小孩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可是出生就死了,超度对于我来说是没有用的,你就忽悠我吧!”
济公听到这话笑了笑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的。不信你可以试一试啊!”
小孩听到这话想了想说道:“好吧!你自己去试试吧!我可是没有时间和你玩。”
说完小孩就不再理会济公了,而济公只是笑了笑。然后把事情给大家说了一遍。
大家听到这话后,都同意济公帮助水里的孩子超度。
大家一起帮助济公,无论济公需要什么东西大家都会尽快的速度准备好。
大家把小孩送走后,大家都对济公很是感激。
济公和大家告别后,继续挥动着破蒲扇摇摇晃晃走在大街小巷。
济公路过一条繁华街道,听到有人大喊:“冤枉啊!冤枉啊!”济公听到喊声就停住脚步,顺着声音看到有很多人围在一起看热闹。
济公凑上前,只见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挤到前面,看到有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子,正被五花大绑,有人牵着他游街示众。
男子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一边走一边声嘶力竭地对着众人喊冤枉。
济公仔细观察着这个男子,只见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布满了污渍和血迹,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伤痕。他的头发凌乱不堪,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
周围的人群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的人说:“这个大夫心肠很好的,穷人看病都是不用拿诊金的。”
有的人又说:“可不是吗?这个孙大夫啊!医术很高的,什么疑难杂症都是能够看好的,没有把握的病症他是不会给治疗的。”
有的人说:“就是啊!这个孙大夫怎么会治死人呢!”
“依我看啊!指定有隐情。”
济公听到大家说的话心里有数了,感觉这个孙大夫一定是有隐情。
济公挥动着破蒲扇笑着走到官差身边,在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偷偷的送给了官差,要求官差给自己和孙大夫一个说话的机会。
官差看到济公手里的金子说道:“这位大师,说实话,小的们都相信孙大夫是冤枉的,可是这一次……哎!”
官差只说了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直接拒绝了济公的金子说道:“师父!还是等晚上你来牢房吧!你们就是说一夜也是没有关系的。”
“我怕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师父你就不要难为小的了。”
济公听到这话感觉这官差不错,就是身不由己,济公只好点点头答应了,还是把金子偷偷啊塞进了官差的口袋。
到了晚上济公直接来到牢房,白天那位官差直接把济公带到了孙大夫的牢房中。
孙大夫看到济公很是迷惑的问道:“师父你是……?”
济公进了牢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贫僧是听说了你的事情,这才来看看你,想要了解真相,然后为你申冤。”
孙大夫听到这话开始的时候眼里充满希望,后来又变了一个态度说道:“师父啊!我的事情,你帮不了啊!”
济公听到这话挥动着破蒲扇笑着说道:“施主!你不说怎么知道贫僧没有办法帮忙啊!”
孙大夫听到这话想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唉!也罢,说出来总比带进棺材里好吧!”
孙大夫开始回忆当时的事情,事情发生在三天前的一个大雨之夜。
那天大家都睡着了,突然孙大夫听到有人在着急的敲门。
孙大夫感觉这敲门一定是有急事,赶紧起床去看看情况。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县太爷家的丫鬟,说是县太爷夫人突然头疼难忍,让孙大夫赶紧去诊治。
孙大夫听到这话赶紧匆匆忙忙拿上诊箱,跟着丫鬟直接来到县太爷家里。
此时夫人正在床上,双手抱着脑袋,疼得滚来滚去。孙大夫赶忙上前为夫人号脉,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片刻后,孙大夫说道:“夫人这是急火攻心,加之此前劳累过度,导致气血不畅,引发头痛。我先为夫人施针止痛,再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说罢,孙大夫从诊箱中取出银针,熟练地为夫人扎针。不一会儿,夫人的疼痛有所缓解,渐渐安静下来。
孙大夫又开了药方,嘱咐丫鬟按时煎药给夫人服用。
孙大夫刚开好了药,就有人来找孙大夫说道:“老夫人今晚失眠,正好孙大夫来了,一起去给瞧一下。”
孙大夫看了看床上已经安静下来的夫人,然后对着丫鬟说道:“我要去老夫人那里看看,你一定要看好你家夫人。她头上的针千万不要动,万一碰到了,就会有生命危险。”
丫鬟听到这话,神色紧张地点点头,说道:“孙大夫,您放心,我定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夫人。”
孙大夫给丫鬟说好后,赶紧去了老夫人的房间。老夫人的房间位于庭院的深处,孙大夫一路小跑,穿过曲折的回廊,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来到老夫人房门前,孙大夫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轻轻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老夫人正半靠在床头,脸色略显憔悴。
孙大夫上前向老夫人行礼,说道:“老夫人,莫要忧心,待我为您号号脉。”
老夫人微微点头,伸出了手腕。孙大夫仔细地为老夫人号脉,时而皱眉,时而沉思。
片刻之后,孙大夫说道:“老夫人,您这是心思过重,导致气血略有阻滞。我给您开一副安神的方子,再辅以适当的按摩,定能缓解您的失眠之症。”
老夫人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那就有劳孙大夫了。”
孙大夫写好方子,又耐心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告辞离开。
当他回到县太爷夫人的房间时,却发现屋内一片混乱,丫鬟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县太爷则一脸怒容地站在床边。
孙大夫心头一紧,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县太爷怒喝道:“孙大夫,你好大的胆子!夫人她......她已经去了!”
孙大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床上,只见夫人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看上去就好像看到了可怕的事情一样。
头上的针还在,孙大夫看到头心那一根针的深度不太对。
孙大夫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查看夫人的情况,可是县太爷不给机会,直接让人把孙大夫关进了大牢。
济公听完后沉思一会儿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听明白了,这是有人借用施主的手除掉夫人。”
孙大夫听到这话说道:“现在县太爷认准了是我时针过错害死了夫人。”
济公听到这话问道:“想要找到线索,必须在夫人的丫鬟下手。”孙大夫听到这话立马说道:“我觉得此事应该不是夫人的丫鬟所为。”
济公听到这话点点头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也是这样想的。”
济公又想了想说道:“那个老夫人说来也是奇怪,为什么早不病晚不病,一定要与夫人一起病呢?”
孙大夫听到这话就说:“老夫人是老毛病了。”
济公听到这话后说道:“好了!施主!你先休息吧!贫僧先去找夫人的丫鬟问问情况。”
孙大夫听到济公要离开了,恭恭敬敬的给济公行礼相送。
济公离开牢房后直接来到县太爷的府中。
济公感觉这事很是蹊跷,感觉杀害夫人的凶手不是一个人,济公为了不打草惊蛇,就偷偷的穿墙进入县太爷的府中。
此时府中的人都睡着了,院内一片安静。
济公想要找到夫人的丫鬟不知道从何找起。
就在县太爷的府中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最后没有找到丫鬟的身影。
最后济公就蒙面在直接进入一个下人的房间。
济公悄声唤醒了下人,那下人从睡梦中惊醒,刚要叫嚷,济公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轻声道:“莫怕,我不是歹人,只是想问你些事,你如实答了,我便不扰你。”下人惊恐地点点头,济公这才松开手。
“夫人房里的丫鬟,如今在哪?”济公压低声音问。
下人哆哆嗦嗦地回:“前几日夫人出了事,那丫鬟也被老爷发落了,好像是被卖到了城西边的翠柳巷,具体哪户人家,小的实在不知。”
济公得了信儿,不再耽搁,趁着夜色直奔翠柳巷。这翠柳巷里皆是些低矮的平房,灯火昏暗,透着几分暧昧又颓败的气息。
济公一家一家地寻,终是瞧见一户人家有隐隐哭声传来。他穿墙入院,轻手轻脚地靠近屋子,透过窗纸的破洞往里瞧,只见那丫鬟蓬头垢面,正缩在角落里啜泣。
济公推门而入,丫鬟吓得尖叫,见是个和尚,又愣在当场。“女施主莫慌,我是来帮你的。”济公温声道。
丫鬟听了这话,泪珠子滚落得更凶了:“谁还能帮我?夫人死了,我也被卖到这腌臜地方,活着还有啥盼头。”
济公在她对面坐下,缓缓开口:“你把夫人出事那晚详情同我说说,若真能揪出凶手,你也能脱了这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