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老鬼的儿子满怀壮志地去赶考了。
就在他离开的那一天,夜幕如厚重的黑幕,沉沉地笼罩着这个看似平静的家。
就在这夜深深时,老鬼本就睡眠浅,一丁点细微的声响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都显得格外清晰。
那声响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叩门声,携带着未知的凶险与灾祸,令人胆战心惊。
老鬼轻手轻脚地起身,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那神秘而未知的“访客”。
老鬼的心跳如急促的鼓点,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当老鬼透过窗户那窄窄的缝隙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时,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月光如水,如一层银纱般轻柔地洒在院子里,却无情地照亮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原来是儿媳妇的情人半夜偷偷摸摸地潜入了自己的家里。
那两人在如水的月光下紧紧相拥,肢体亲密无间,旁若无人,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们两个人的低语声虽轻如蚊蝇,却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夜中清晰地传入老鬼的耳中,犹如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毫不留情地直直地刺痛了老鬼的心。
两个人还说等老鬼儿子真的金榜题名了,自己就把老鬼儿子的名额给情人。到那时候情人就可以当官了,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老鬼儿媳妇八抬大轿抬回家了。
儿媳妇还说自己怀孕了,正是情人的孩子,老鬼听到这话感觉就像被五雷轰顶一般。
老鬼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置身于狂风巨浪之中,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老鬼气的浑身颤抖不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怒让她失去了平衡,天旋地转身子晃了一下,一时没有站稳脚跟,不小心碰到了窗边摆放的花盆。
那花盆轻微的晃动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响亮,瞬间让他们发现了。
老鬼此时慌了神,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惊慌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老鬼惊慌失措的时候,那两个人如同恶狼一般瞬间冲到了老鬼的身边。
老鬼正在气头上,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再也无法遏制。
她毫不掩饰地对着儿媳妇和她的情人破口大骂:“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竟然做出如此天理不容、丧尽天良之事!我儿待你不薄啊,你们却这般恩将仇报,简直猪狗不如!”
老鬼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嘶哑难听,双眼布满血丝,几乎要喷出火来。
儿媳妇和情人为了不让他们那见不得人的阴谋被人知晓,瞬间露出了凶狠狰狞的真面目。
情人二话不说,如同丧家之犬般直接冲向院子,当时老鬼以为情人这是做贼心虚要逃跑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情人在院子里迅速地弯腰拿起一块巨大的石头,那石头又大又沉,边缘还带着锋利的棱角,在月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情人快步返回,毫不犹豫地对着老鬼的头部狠狠砸了下去。
老鬼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猛然袭来,眼前顿时一黑,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地。
情人看到老鬼倒地,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和犹豫,反而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狠辣。
情人担心老鬼没有死透,于是蹲下身体,再次对着老鬼的脑袋狠狠补了几下。
那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直把老鬼的脑浆子砸出来,鲜血四溅,如同一朵朵绽放的红莲,染红了地面,直到老鬼的脑袋血肉模糊,情人才终于停下手。
两个人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慌乱地在自己家院子找了个角落挖了一个浅浅的坑,把老鬼的尸体匆匆掩埋。
泥土无情地覆盖在老鬼的身上,仿佛也妄图掩埋他们所犯下的滔天罪恶。
过了几天后,老鬼儿子满心欢喜、归心似箭地回家了。
老鬼儿子一路上都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想着要如何让母亲和妻子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
老鬼儿子的脸上洋溢着希望的光芒,脚步轻快如风。
老鬼儿子回家后,满心欢喜地推开门,却没有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疑惑,便开口询问自己媳妇母亲去哪里了。
儿媳妇面不改色,心如蛇蝎般胡编乱造地说道:“母亲的妹妹得了重病,很是想念母亲,所以母亲就去她妹妹家里先住几天。”
儿媳妇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眼神冷漠而平静。
老鬼儿子竟然毫无防备地相信了,他没有丝毫怀疑,还温柔地安慰妻子不要过度担心。
老鬼儿子回家两天,就传来了天大的喜讯,他金榜题名考了第二名。
这时候的老鬼儿子正好去了铺子,没有在家,老鬼媳妇当时眼睛一亮,心中的阴谋瞬间涌现。
儿媳妇忽悠送信之人说是老鬼儿子去朋友家里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然后老鬼儿媳妇给了送信人一些跑路费,满脸堆笑地将其打发走了。
老鬼儿媳妇没有告诉老鬼的儿子,而是心急火燎地赶紧把事情通知给了自己的情人,让自己情人冒名顶替去京城上任。
儿媳妇还把所有的证件都给了情人,儿媳妇情人拿到证件后没有耽误片刻时间,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立马就启程去京城上任了。
情人的脑子确实很是好用,心眼颇多且巧舌如簧,在京城一番周旋后,讨了一个知府的官职。
而老鬼的儿子还被蒙在鼓里,对自己被别人顶替的事情一无所知,还在家中痴痴地等待着消息。
老鬼儿子感觉自己回家好几天了,还是没有看到自己母亲,心中的担忧日益加重,犹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
于是,他决定直接去了母亲妹妹家里看看情况。
可是母亲妹妹听到老鬼儿子说的事情后,当时就懵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原来母亲妹妹根本就没有得病,身体一直健健康康的。
关键是母亲的妹妹也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姐姐了。
老鬼儿子知道后更加的担心自己的母亲会出事,心急如焚地回到家,再次急切地询问自己老婆母亲到底去了哪里。
老鬼儿媳妇继续面不改色地忽悠自己丈夫,母亲出门前只是说去自己妹妹家里了,别的自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老鬼儿子这才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自己的母亲,甚至还去报官了。
官府的人接到报案后,认真地询问了很多人,得到的回复都是好久没有看到老鬼了。
情人担心老鬼儿子知道自己冒名顶替后,会把自己的罪行揭穿,就和老鬼儿媳妇暗中商量,让老鬼儿媳妇去报官,说是老鬼儿子杀害自己母亲,还把自己母亲的尸体埋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
杀害母亲的原因就是因为老鬼儿子没有金榜题名,母亲多说了几句,老鬼儿子就恼羞成怒,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就用石头把自己母亲活活砸死了。
官府的人接到案子后,立刻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老鬼的院子,经过老鬼儿媳妇的恶意指证,在院子的角落里将老鬼的尸体挖了出来。
老鬼儿子看到自己母亲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当时就愣住了,仿佛整个世界在瞬间崩塌。
老鬼儿子双眼圆睁,泪水夺眶而出,感觉天都要塌了下来。
老鬼儿子努力地为自己辩解,声嘶力竭地喊着自己的冤枉,可是官府的人就是不相信,不由分说地直接把老鬼儿子打入大牢。
因为老鬼儿子死活不承认是自己杀害了自己的母亲,所有官府就对老鬼的儿子严刑拷打。
老鬼儿子全身都是伤痕,新伤旧伤交错,有的地方都腐烂了,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虽然是这样,但是老鬼儿子依然坚定地没有承认是自己杀害了母亲。
老鬼儿媳妇还在外面四处造谣生事,添油加醋地说是老鬼儿子杀了自己母亲,还说其实老鬼儿子在外面假装的很是孝顺,暗地里对母亲呼来喝去的,根本没有把自己母亲当成人看待。
儿媳妇为了让谎言更加逼真,还找了几个贪图钱财的证人作证,一口咬定老鬼儿子一直对自己母亲不好,每次路过他们家门口的时候,都会听到老鬼儿子训斥自己母亲的声音。
老鬼儿媳妇还给了做伪证人不少钱,就这样在大家的恶意指证下,老鬼儿子被无情地定罪了。
老鬼儿子在牢房里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半死不活。
最终,他被拖着坐上囚车游街示众,因为老鬼儿媳妇的造谣,很多百姓都拿着垃圾向老鬼儿子扔去。
老鬼儿子此时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在一丝的意识中隐隐约约听到大家对自己的喊骂。
老鬼儿子此时很想对大家解释喊冤,可是浑身没有了力气,努力的抬了抬头,只是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还没有等发出声音,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就在老鬼儿子被拉上斩头台的那一刻,老鬼儿子还是半死不活的,意识模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拉上了死亡的舞台。
老鬼儿子斩头后,老鬼与自己儿子在阴重逢了。
老鬼泪眼婆娑,满心愧疚地把所有的事情给自己儿子说了一遍。
老鬼儿子听完后,双目圆睁,愤怒如熊熊烈火燃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浑身散发着无尽的怨恨和怒火。
“娘啊!这对狗男女如此恶毒,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老鬼儿子悲愤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决绝。
于是,老鬼和自己儿子决定去找自己老婆报仇。
就当老鬼和自己儿子来到自己家的时候,正好看到情人和儿媳妇在一起卿卿我我的。
老鬼儿子此时怒不可遏,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直接冲进了屋子,对着两个人大骂:“你们这对丧心病狂的恶贼,害死我和母亲,竟还在此逍遥快活!”
老鬼儿子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仿佛要将房顶都掀翻。
那两个人看到老鬼儿子,瞬间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般颤抖起来。
儿媳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情人则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逃跑的路径。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老鬼儿子步步紧逼,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他们烧成灰烬。
儿媳妇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鬼儿子冷哼一声:“老天有眼,让我死后得知真相,来找你们这两个罪人算账!”
情人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吼道:“就算你变成鬼又能怎样?我们有符咒,你能奈我何?”
老鬼儿子怒极反笑:“符咒?你们以为符咒能保你们一辈子?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罢,老鬼儿子和老鬼一同扑向那两人,房间里顿时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情人看到这一幕,立马手忙脚乱地将脖子上携带的符咒掏了出来。
那符咒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
随着情人的颤抖和念动咒语,符咒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如同一道炽热的闪电,瞬间把老鬼儿子狠狠地打出屋外。
老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符咒的力量击飞,心急如焚地冲了过去,关切地问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
老鬼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焦虑和心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老鬼儿子痛苦地呻吟着,艰难地说道:“娘啊!我们就认命吧!那个情人有符咒在身,我们根本就无法靠近他们的身体啊!”
老鬼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老鬼听到这话,怒目圆睁,狠狠地看着屋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老鬼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那屋子在她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堡垒,保护着那对罪恶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