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听到这话双手合并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他连连摇头,眉头皱得更紧,眼中满是对世间因果循环的感慨。
老鬼儿媳妇听到这话,脸上满是祈求的表情说道:“师父,求求您了,帮我找到孩子的下落好不好啊!”
老鬼儿媳妇再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抓住济公的衣角,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济公听到这话点头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你就放心吧!不管女施主的孩子有没有遇害,贫僧都会帮女施主你找到的。”
济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给了老鬼儿媳妇一丝希望。
老鬼儿媳妇听到这话再次跪下向济公道谢道:“麻烦师父了。”
老鬼儿媳妇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济公赶紧用破蒲扇把老鬼儿媳妇搀扶起来问道:“请问女施主!你为什么会落到如此的下场啊?”
济公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
老鬼儿媳妇听到这话,眼神变得空洞,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她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师父,这一切都要从我和情人私通说起。”
“当初,是我鬼迷心窍,和情人背着丈夫偷情。后来被婆婆发现,我们害怕事情败露,就狠下心将婆婆杀害。”
“之后,我们又设计诬陷丈夫杀害了婆婆,害得丈夫含冤而死。
“丈夫死后,情人就忽悠我把丈夫的房子都卖掉,说先搬到他家中住下。”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好好照顾我,因为我有身孕,不方便打理铺子,就直接把铺子交给他打理。”
“我那时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一切都听从他的安排。”
“万万没有想到,我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情人后,他就立刻变了脸。”
“他把我关进了这间破屋子里,对我不闻不问。就连我生产那天,也没有离开这间破屋子。”
“那天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自称是知府夫人,也就是情人的老婆。”
“她带着接生婆来到屋子里,一脸的嫌弃和厌恶。生产的时候,我疼得死去活来,她们却在一旁冷嘲热讽,没有一点同情。”
“生完孩子后,我连孩子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扔在这破屋子里,每天只有馊饭充饥。师父,这都是我的报应啊,可孩子是无辜的,求您一定要帮帮我。”
说完,老鬼儿媳妇再次泣不成声,身体因为悲痛而蜷缩成一团。
济公看到这一幕说道:“阿弥陀佛!贫僧现在就去寻找女施主孩子的下落,请女施主再次等候。”
老鬼儿媳妇听到这话连连点头说道:“嗯!那就麻烦师父了。”
“不管我的孩子是死是活,我都要知道消息。”
济公听到这话叹了一口,然后直接穿墙走了。
老鬼儿媳妇看到济公离开心想:“这位师父真的好生厉害啊!竟然不用走门。”
济公离开小破屋后直接来到了情人的卧室,此时情人与自己老了正在熟睡中。
济公看着熟睡的两个人心想:“这孩子的下落知府应该不知道,应该都是他老婆一个人处理的。”
想到这里济公就拿着破蒲扇,对着情人老婆轻轻一挥。
情人老婆就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这声音很是清楚。
情人老婆听到婴儿的哭声立马睁开双眼,看看自己身边的知府,然后又看了看四周。
现在婴儿啼哭声又消失了,情人老婆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是幻觉啊!”
说完情人老婆躺下继续睡觉,可是刚刚躺下,婴儿的哭声再次出现在耳边。
情人老婆直接吓醒了,看了看身边的知府正睡的很香,看样子是没有听到声音。
情人老婆看到这一幕一脸惊恐地看了看四周,现在声音再次消失不见了。
情人老婆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紧紧地抓着被子的一角,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不安。
情人老婆此时更加害怕,想要把身边知府喊醒,犹豫了一下后没有打扰知府睡觉。
她害怕吵醒知府后会遭到他的责骂,毕竟自己害死的婴儿是知府的亲儿子,如果知府知道后,不知道会怎么样处置自己呢。
情人老婆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那不断加速的心跳却无法控制。
情人老婆此时没有了睡意,看上去很是害怕惊恐的样子。
情人老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闭上,仿佛一闭上眼就会有可怕的东西出现。
情人老婆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喉咙发紧,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起来。
济公看到情人老婆的表情,猜想看来这孩子应该是情人老婆给处理掉了。济公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怜悯。
济公又拿起破蒲扇对着情人老婆又是轻轻一挥,情人老婆眼前就出现了,老鬼儿媳妇生产的那一天。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和痛苦的气氛,老鬼儿媳妇躺在地上的干草上,脸色苍白,汗水湿透了她的头发,她疼得死去活来,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情人老婆看着老鬼儿媳妇疼的死去活来,自己就站在旁边冷眼相看。
情人老婆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带着几分厌恶和不耐烦。
情人老婆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当孩子出生后,接生婆把孩子抱到情人老婆面前的时候,情人老婆赶紧把手帕放在自己的鼻子上。
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好了,现在我们走了!她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那个刚刚诞生的小生命,仿佛那是一个让她厌恶至极的东西。
然后情人老婆回到了自己房间,让接生婆把孩子包裹好放在地上的篮子里。
接生婆的动作粗鲁而冷漠,完全不顾及孩子的安危。
接生婆把事情办完后,情人老婆就给了接生婆一点好处费,将接生婆打发走了。
接生婆接过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不忍,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匆匆离开了。
情人老婆就提着篮子手里拿着铁铲出门了,她的脚步匆匆,神情紧张。
情人老婆出门后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树林里。树林里阴森恐怖,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打破寂静。
情人老婆在树林东张西望的看了一遍然后,就开始在地上挖坑,她的动作慌乱而急促,似乎想要尽快完成这件可怕的事情。
她把刚刚出生的婴儿放在坑里,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向刚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埋土。
刚刚出生的婴儿什么也不懂,就这样瞪着两只天真可爱的眼睛,看着情人老婆笑了。
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在这残酷的场景中显得格外令人心碎。
刚刚出生的婴儿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哭声特别的大,将情人老婆的头震的疼了起来。
情人老婆双手抱着自己脑袋说道:“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我也是为你好才把你杀死的,要不然你活在世界上也是受苦的,我这是帮你解决痛苦的,要怪就怪你投错了人家。”
“我这么做也是希望你能早死早投胎,去找一个好人家。”
情人老婆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自我辩解。
情人老婆的喊声太大了,直接把知府吵醒了,知府看到自己老婆浑身都是汗水,还双手抱着脑袋,看上去很是惊恐害怕的样子。
知府说道:“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啊?”
情人老婆听到知府的声音,缓缓抬头,看到知府立马趴在知府怀里大哭起来。
知府用一只手拍打着自己老婆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害怕,只是做梦而已。”
情人老婆听到这哭啼着点点头,然后抬头看向知府,就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知府的后背上趴着一个婴儿在对着自己笑。
婴儿的笑脸很是狰狞恐怖可怕,让人看了都是毛骨悚然。
情人老婆用惊恐害怕的眼睛看着知府,浑身颤抖地抬起一只手,指着婴儿说道:“老爷!老爷!有鬼!有鬼啊!”
情人老婆的声音尖锐而颤抖,仿佛被恐惧掐住了喉咙。
知府看着自己老婆的举动当时愣了一下,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和紧张。
这时候,知府也感觉到了后背有一股阴冷之风,那股风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
知府此时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眼睛斜视向后背看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猜测:“不会是那个害死的老太婆和她儿子来了吧!”
一想到这里,知府的心跳愈发急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想到这里,知府就慢慢的伸手去掏自己怀里携带的符咒,试图把身后可能存在的恶鬼驱走。
知府的手在怀里慌乱地摸索着,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滑落。
知府在怀里摸来摸去就是没有摸到自己的符咒,此时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
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笼罩,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这符咒怎会不在!”知府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知府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逃生的出路。
情人老婆看到知府也这般惊恐无助,哭得更加厉害,身体不停地往后退缩,试图远离那未知的恐惧。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气氛愈发诡异,原本微弱的烛光突然剧烈地摇曳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窗外的风声也变得更加凄厉,像是有无数的冤魂在呼嚎。
婴儿的哭声再次响起,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情人老婆听到这哭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从未感到如此的恐惧和无助。
突然,一道黑影从他们眼前闪过,带起一阵阴森的凉风。
知府和情人老婆同时尖叫起来,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府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的交织。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只有那无尽的恐惧和黑暗将他们紧紧包围。
情人老婆吓得双手合并,浑身颤抖地抬头看着上方说道:“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不怪我,不怪我。”
“求求你了不要来找我,刚刚出生就把你活埋,也是为了你好啊!是让你早死早投胎,希望你能够尽快的投胎好人家啊!”
情人老婆的声音颤抖不已,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懊悔。
知府在恐惧中听到了自己老婆说的话,当时就愣住了。
他的双眼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片刻之后,知府此时也不害怕了,没有了恐惧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汹涌澎湃的怒火。
知府此时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老婆说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知府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
情人老婆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她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再也无法隐瞒。
于是,她浑身颤抖地把自己活埋婴儿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知府听到后大发雷霆,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知府对着自己老婆大声吼道:“你不是说把孩子送到乡下去了吗?”
“你竟敢骗我,你竟敢把我的儿子活埋了。”
知府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房间里炸响,充满了愤怒和痛心。
说到这里,知府就一脸怒火地看着自己老婆,起身就对着自己老婆狠狠的踹了一脚说道:“你这个毒妇,你连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知府的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力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知府此时越想越是生气,对着自己老婆又是一脚,知府越打越是起劲,一脚接一脚的,把自己老婆踹得连连大喊饶命。
情人老婆在地上翻滚着,身上的衣物变得凌乱不堪,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恐惧。
嘴里一直大喊道:“老爷饶命啊!其实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你想想!如果大家都知道你堂堂一个知府竟然和一个哑巴老女人有关系,别人会怎么看你啊!”
知府听到这话依然没有停下脚说道:“不管怎么样,那也是我家的骨肉,用不着你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