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兰姐,我没有学过按摩,怕伤到你。”
陆阳愣了片刻回道。
“很简单,你有多大力气就往姐身上使,不用怕伤到姐,姐不会怪你的。”
说着,魏兰拉了拉陆阳的衣服扣子,眼波里满是勾人心弦的柔情。
那保养极好的身体曲线,在这一刻显得异常迷人。
没想到平日里看着端庄优雅的魏兰,也有如此急不可耐的一面。
魏兰把话说到这个地步,陆阳自然明白其中意思。
不会怪他?
意思就是不会让他负责?
有了这个前提,那他还用得着顾及什么。
陆阳不动声色地咽了一大口唾沫。
心想,魏兰究竟有多久没有被碰过了。
按照魏兰搬来出租屋的日子来算,最起码两三年。
两年前陆阳到千禧城小区租房的时候,魏兰母女俩就住在这里了。
所谓女人三十如狼, 四十如虎。
如今,魏兰露出如此急不可耐的一面,那也是可以理解。
人之常情嘛。
陆阳心中虽有波澜,但有些犹豫。
魏兰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挽住陆阳的手臂,让陆阳微微一颤。
“阿阳,现在距离中午还有半小时多,我们去你出租屋就按摩一会儿,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你不会忍心拒绝姐吧?”
魏兰的声音像带着一丝蛊惑。
没等陆阳答应,魏兰已经就搂着陆阳的手臂,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陆阳感觉有一种被硬上弓的感觉。
看向走在身旁的魏兰,陆阳心中思忖,没想到魏兰内心这么骚。
只见此刻魏兰那娇美的面容,微微泛红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
在宽松的雪纺衫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随着她的步伐上下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渴望。
“陆阳哥哥,怎么还没有走?”
然而,就在两人踏上楼梯的时候,一道轻快的声音响起。
抬头一看,唐韵正从楼梯走下来。
唐韵先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当目光落在魏兰挽着陆阳的手臂上,唐韵脸上露出几分意外。
“妈,你回来了。”唐韵叫了魏兰一声。
魏兰的神色变得紧张,急忙松开了陆阳的手臂。
“小韵啊,我在楼下碰到你陆阳叔叔,就随便聊了一下,你这是要去哪?”
魏兰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解释。
唐韵道:“我饿了,想出去买点吃的。”
“不用出去,我买菜了,一会儿就做饭,你在家里吃就行。”魏兰连忙说道。
唐韵看着母亲魏兰,又看了看陆阳,问道:“妈,你刚才搂着陆阳哥哥的胳膊做什么?”
魏兰听到这话,心跳陡然加快,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
“小韵啊,是这样的,我看你陆阳叔叔回来了,就想请他去家里吃饭,你陆阳叔叔不肯,妈这是拉他上楼呢。”魏兰有些紧张地解释。
陆阳在旁也赶紧附和道:“是啊,小韵,你妈太热情了。”
唐韵微微歪着头,眼中还是带着一丝狐疑。
但想一想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唐韵便也没再追问。
此时,陆阳趁机对魏兰道:“兰姐,我真有事情,不吃饭了,走了。”
说完陆阳转身加快脚步,匆匆走出了楼梯间。
望着陆阳离去的背影,站在原地的魏兰,眼中闪过了一丝失落。
而唐韵拉了拉魏兰的胳膊,“妈,那咱们回家吧,我都快饿死了。”
魏兰这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与唐韵一同往楼上走去。
只是步伐略显沉重,还在回想着刚才和陆阳之间的一幕。
就差那么一点点,又是撞见女儿唐韵导致没了好事。
“小韵,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要喊陆阳叔叔。”
然后魏兰扭头看向女儿唐韵叮嘱了一句道。
“哦,我知道了,妈。”唐韵应了一声,跟着魏兰回到出租屋。
此时。
陆阳走出千禧城小区门口,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魏兰那迷人的身体曲线,和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氛围。
在他的脑海中如电影般回放。
陆阳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给驱散。
而后迈着大步,走向停在路边的奔驰大 G。
同时从兜里掏出手机,目光扫过屏幕,确认昨天跟秦红颜约定的地点。
万家国际大酒店。
这是银州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大酒店。
陆阳走到车子旁边,准备要上车的时候。
一股杀意,悄然逼近。
陆阳心中警觉,猛然扭头看去。
一个身着紧身皮衣的女子,如鬼魅般出现在不远处。
杀意,来源于此女子。
她身材高挑丰满,皮衣紧紧包裹着前凸后翘的曲线,给人一股无尽诱惑。
脸上戴着墨镜,几乎遮住了大半面容,却更添几分冷冽。
陆阳的眼神逐渐犀利,认出这个女子。
不是别人,正是玉霓裳那个女杀手。
她又来了。
玉霓裳迈着轻盈步伐,走到陆阳面前。
那皮衣领口下方,胸前一抹雪白半遮半掩,更添几分魅惑。
“陆公子真是多情啊,一个两个又三个……”玉霓裳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妩媚。
陆阳皱起眉头,心中不悦,直视着她说道:“我已经拒绝和你合作,你一直跟踪我是什么意思?”
“陆公子,我没有恶意,只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合作之事。”
玉霓裳轻轻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据我所知,李仙奎背后的势力已经派人前来银州,他们来者不善,要为李仙奎报仇!你如今这处境怕是比想象要危险得多。”
陆阳面色一沉道:“关你屁事,我再警告一次,别跟踪我。”
说罢转身打开车门,陆阳就要上车。
他是绝不会和杀手合作。
毕竟杀手这类人拿钱杀人,没有善恶是非。
“等等……”
可这时玉霓裳却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陆阳的胳膊。
陆阳身形陡然一转,大手一把掐住玉霓裳的脖子。
然后顺势将玉霓裳整个人,狠狠按在车身上。
砰——
“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陆阳声音低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玉霓裳就这样毫无防备被陆阳按在车身上,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呼吸变得艰难起来。
只有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响,似乎想说什么。
同时她不断拍打陆阳的手,双脚乱蹬,试图挣脱这种禁锢。
然而面对陆阳的力量,玉霓裳的挣扎没有半点作用。
直到玉霓裳快要窒息的时候,陆阳方才松开了手。
玉霓裳像一滩软泥般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又气又怒地叫道:“我……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怎么又……又掐我?”
陆阳懒得去搭理她,抬脚直接坐上了车。
就在车门关上之际,玉霓裳的声音传了过来,“我问你,你听说过泰山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