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临下班时,一凡从外面回来,看到公司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将进公司大门的路堵住,他停好车走了过去,只见有部黑色奥迪侧翻在路边靠公司大门方向。
一凡走近车身,看见驾驶室和副驾驶室位置各躺着一名女人,在车内昏迷不醒,赶紧去打车门,车门锁住了,外面打不开。
一凡走到门卫室叫蔡师傅赶快去模具车间拿把大锤过来,蔡师傅听了一凡的话后,跑步去了拿锤子,没两分钟,他就把铁锤给了一凡,一凡拿过铁锤,走到车前,举起铁锤敲向车窗玻璃,一下就敲成了一个大洞,然后又敲旁边连带的玻璃,将手伸进车内,从里面把车门打开。
一凡叫蔡师傅扶住车门,自己去抱驾驶员,车子右侧,驾驶员整个身子移到了副驾驶室位置,一凡再次伸手打开后座车门,叫旁边站着看热闹的一个男青年去后座位置帮忙将人弄出车外。
一凡侧身抱起驾驶员,男青年从后面帮忙,因有方向盘挡着,经过两分多钟才把驾驶员抱出车外。
一凡将驾驶员先放在路旁躺着,试了试她的气息,把了她的脉,觉得她应该是撞到了头部昏迷。
接着他按刚才的方式去抱副驾驶室的女人,这下还更麻烦了,除了有方向盘挡着外,还有挡位把手和手刹把手,一凡先是叫那男青年从后面捞起那女人,等一凡的手够位后,他抱着那女人慢慢从间隙中把她左移右挪的,经过三四分钟才把那女的从副驾驶室位置抱出车外,也把那女人放在刚才救起的女人身边,一凡也试了试女人的气息,把了她的脉,明显后面救起的女人伤势更重,一凡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先救重伤女人。
一凡看到蔡师傅愣在那里,叫他去公司喊十几个男人出来,将车子翻过来,并交代蔡师傅说是自己要他们帮忙的。
没几分钟许多员工听说是一凡叫去帮忙的,个个跑出公司,在蔡师傅的指挥下,十几人将车子返回了原位。
一凡没精力去看车子弄得怎样,在公司员工翻车子的时候,他正努力地抢救受伤人员。
一凡先是在副驾座女人头上念了一段止血咒,她头上肉眼可见的止血效果,血止住后,接下来再对着她的身子念起了治病咒,然后在她的头部打入一串治病的金光符篆,再按她的人中穴,经过这么一番的抢救,女人″嗯\"了一声,努力地睁开眼睛,瞳孔里见到一副俊朗的面容,她再躺着休息一会之后坐了起来。
一凡见她已经苏醒,叫她先坐着别动,然后单跪在驾驶女人身边,先是念了一段平安护身咒,接着朝她头部又打入一道金光治病符篆,大家看到一凡手指上发出一串串的金光都感到惊讶,旁边有懂的人就叫出了金光的名字,他说那是画的金光治病符,大家听后才明白过来。
一凡最后摁了女驾驶员的人中穴,她才呻吟几声,醒了过来,一凡扶着她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的两个女人都懵懵地看着一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旁边自己的车子后才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两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一凡打开透视眼重新将两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发现女驾驶员受伤不严重,另外一个女人头部受伤有点严重,确定不了她到底有没伤到头部的脑纽织,有没有脑震荡。
一凡拿出自己的手机,要她们通知自己的亲人来处理这起交通事故,然后叫她俩拿到车上的包,坐自己车去中堂的医院作进一步检查和治疗。
待她们上车的时候,一凡认真地打量了两个女人,驾驶员,身材高挑,长头发,身高一米六十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副驾驶室女人,年龄不超过二十八岁,一米六左右,也是长发,化妆有点浓。
待两人上车后,她们自己介绍了自己,女驾驶员说,她们两人是德永胜服装有限公司的人,自己叫谭梓桐,是总经理的秘书兼司机,那个女人说自己是香港人,叫甄珍。
一凡正想开口介绍自己,谭梓桐说,我认识你,你叫张一凡,是我们对面耀辉公司的总经理。
一凡笑着说:“人怕出名猪怕壮,看来我这臭名烧成灰都有人知道,幸好今天没做坏事。”
一凡问她们今天是怎么回事,谭梓桐说,今天太惊险了,下午我从深圳罗湖接甄总回公司,就要快到公司,驶到你公司门口时,从对面驶来一辆挂车,不知道是不是司机打瞌睡还是怎么了,挂车占道,而且开得很快,我也开得有点快,当时感到了危险的来临,猛一打方向盘,躲过了挂车,自己车子却侧翻,倒在了你公司门囗,后来就不知道。
一凡接着她的话说,你们车子侧翻之后,两人都昏迷了,我刚好在外办事回来,看见车内的你们,用铁锤敲碎了玻璃,把你们抱出车外,给你们治疗救醒,也叫公司员工把你们的车子翻转过来。
甄珍说:“谢谢你,张总,看来你英雄的称号确实名副其实。”
一凡将两人送到中堂医院,跑前跑后,帮她们挂号,缴费,带她们去拍片,医生诊断之后,建议她们留院观察一天,一凡帮她们办好住院手续之后,叫她们安心留下来。
临走时,谭梓桐和一凡交换了手机号码,她说,口袋里没带这么多现金,等出院后再把钱还给一凡。
第二天下午,谭梓桐打电话给一凡,声称自己两人要出院,没有车子,麻烦一凡去接她们。
一凡不相信她们那么大一个公司会没有车子,猜测她们是想用没有车子的借口,想见自己,还自己钱才是真的,他不想去拆穿她们的伎俩,便答应她们半小时后到。
一凡接电话的时候正在跟丁爱玲说着公司的事,她听到一凡通话的内容,问他是不是昨天救的人打来的电话,一凡毫不隐瞒地告诉了她,并说,远亲不如近邻,两家公司面对面,拉近一点关系也应该,说不定以后大家也能互相关照一下。
一凡来到中堂医院,她们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正站在医院门口等一凡,一凡停下车,叫她俩上车,两人上车后,一凡开车离开医院,送她们回公司。
他正要打方向盘进她们公司大门,谭梓桐说,先不回公司,直接去新世界大酒店,请一凡吃饭,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一凡也知道她们变着法子要感谢自己,也就不客气地答应她们的邀约,继续开车去新世界大酒店。
三人进酒店后要了一个小包厢,谭梓桐去点菜,包厢里只留下一凡和甄珍两人。
一凡说:“甄小姐,头上裹着纱布多难看,把纱布取下来,让我给你治疗一下,帮你消除伤口,恢复当初的样子。”
甄珍惊喜地又带着怀疑问道:“你有这种医术?”
一凡本就喜欢在美女面前得瑟,说:“这小意思,更难的病还不知治好了多少呢!”
甄珍说:“好呀,马上治吗?”
一凡说:“是的,立马见效。”
一凡正要去解甄珍头上的纱布,这时谭梓桐点好了菜,走进了包厢,她问一凡要干什么,一凡说给甄小姐治病。
待将纱布取下之后,一凡对着甄珍伤口处念了一段治病咒,接着抻指为剑,在她伤口处画了一道治病符,只见一道道金光射向她头上的伤口处,一凡念了一段挪移咒,伴随金光像是熨斗一样,将整个伤疤清除干净,原来的伤疤颜色跟旁边的肉色一样。
谭梓桐看到一束束金色的光芒,目瞪口呆,再看看甄珍的头,伤口再也看不见了。
她自言自语地说:“太奇怪。”拿起一凡的右手看了看,弄不明白金光是怎么来的。
一凡告诉她说:“这是治病的金光符篆,每种病都有不同的符篆,但都能达到治疗的效果。”
甄珍问:“是不是什么病都可以治?”
一凡回答她说:“绝大多数都能治,就是癌症都能治愈。”
两人听到一凡说的医术这么高,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甄珍说:“我妈是早期乳腺癌能治吗?”
一凡说:“能,一个星期就可以治愈。”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包厢门被人敲开,走进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她戴副眼镜,中等身材,很有气质。
谭梓桐介绍说,这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叫黎玉玲,是湖南人。
黎玉玲坐下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甄珍,甄珍抽出里面的一张纸,然后接过黎玉玲手中的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把那张纸递给一凡。
一凡这时才知道这是一张十万元港币的支票。
甄珍说:“谢谢你,张总,救了我和梓桐,无以回报,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一凡见她说得真切诚恳,也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这张支票,说了一声“谢谢甄小姐”!
十几分钟后,服务员陆续上菜,甄珍不喝酒,谭梓桐和黎玉玲陪一凡喝。
晚饭吃了有一个小时,饭后一凡将三个女人送到她们公司门口后,说了几句再联系的话,开着车回到了自己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