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苏晴坐在自己院子里,回想起生辰宴上那老嬷嬷污蔑娘亲的事儿,心里就像堵着一块大石头,难受得很。她暗自思忖着:“哼,苏婉儿这次没得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我也不能就这么被动挨打呀,得想办法把当年的事儿查清楚,绝不能让娘亲平白受这样的冤枉。”
翠儿端着茶走进来,看到苏晴皱着眉头一脸沉思的样子,心里也明白小姐在发愁呢,便轻声劝道:“小姐,您别太伤神了呀,那老嬷嬷明显就是被大小姐收买了胡编乱造的,将军不是也说了会去查清楚嘛,肯定不会让您和夫人受委屈的。”
苏晴微微叹了口气,接过翠儿递来的茶,抿了一口,说:“翠儿,我可不能光指望父亲去查,万一苏婉儿在背后再做点手脚,把这事儿就这么糊弄过去了,那可怎么办?我得自己去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呢。”
翠儿一听,有点担心地说:“小姐,您要自己去查呀?可这事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怕是不好查呀,而且万一被大小姐知道了,她又得想办法对付您了呢。”
苏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翠儿,我不怕她,这件事儿关乎娘亲的名声,再难我也得试试。你平时在府里和下人们相处得多,帮我留意着点,看看有没有当年知晓情况的老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关于我娘的传闻,不管是好的坏的,都记下来告诉我。”
翠儿见苏晴心意已决,便点点头说:“是,小姐,翠儿一定尽力帮您留意着,您自己也得小心点儿呀。”
从那之后,苏晴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会去府里各个角落转转,找那些上了年纪的嬷嬷、小厮们聊天,旁敲侧击地打听当年的事儿。可大家一听到是关于苏晴娘亲的事儿,要么就是支支吾吾不敢说,要么就干脆说不知道,好像都在避讳着什么似的。
这天,苏晴又来到了府里的后厨,看到一个正在择菜的老嬷嬷,看着模样挺和善的,便笑着走过去,蹲下身帮着择菜,一边择一边闲聊起来:“嬷嬷,您在这将军府待了不少年头了吧,我小时候的事儿您还记得不呀?”
老嬷嬷抬头看了看苏晴,笑了笑说:“苏姑娘呀,老奴在这府里都快大半辈子了,你小时候的事儿倒还记得些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呀?”
苏晴心里一动,觉得有戏,便接着说:“嬷嬷,我就是好奇呗,我娘走得早,我都没怎么听人说起过她以前在府里的事儿呢,您要是知道些,就给我讲讲呗。”
老嬷嬷的手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过了会儿才缓缓说:“苏姑娘,你娘呀,那可是个好人呐,性子温和,待人又和善,就是命苦了些呀。”
苏晴赶忙追问:“嬷嬷,那您知道我娘当年在府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呀,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发生呢?”
老嬷嬷眼神闪躲了一下,小声说:“这……老奴年纪大了,好多事儿都记不太清了呀,姑娘,你就别问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说着,便站起身来,收拾起菜准备走了。
苏晴一看,知道这老嬷嬷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敢说,她心里着急,一把拉住老嬷嬷的衣角,恳切地说:“嬷嬷,求求您了,您要是知道什么,就跟我说一说吧,现在有人污蔑我娘的名声,我要是不查清楚,我娘在九泉之下都不能安息呀。”
老嬷嬷看着苏晴那着急又难过的样子,眼眶也红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压低声音说:“苏姑娘,老奴看你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就跟你说一句吧,你娘当年的事儿不简单呐,好像是牵扯到府里的一件重要东西不见了,后来就有人说是你娘拿的,可老奴知道你娘不是那样的人呀,具体的老奴也不清楚了,你可千万别说是老奴告诉你的呀。”
苏晴听了,心里一惊,她没想到竟然还牵扯到府里丢东西这么一回事儿,怪不得大家都讳莫如深的,看来这背后肯定有什么大秘密呀。
她谢过老嬷嬷后,便匆匆回到院子里,把这事儿跟翠儿说了。翠儿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小姐,那这可怎么办呀?咱们连具体丢了啥都不知道呢,这要怎么查下去呀?”
苏晴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翠儿,不管怎么样,有了这条线索就是个开头,咱们再接着打听,看看能不能弄清楚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说不定顺着这个就能把当年的事儿都查明白了呢。”
就在苏晴准备继续追查的时候,苏婉儿那边也没闲着,她听说苏晴在府里四处打听当年的事儿,心里冷哼一声,想着:“哼,苏晴这丫头还不死心呢,还想查当年的事儿,我可不能让她得逞,得想个办法把她的路给堵死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