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良松雪的船队,是20艘船组成的船队。
为了隐藏身份,武士的装备都藏在底舱。
每艘船都有150名武士,20名船夫和10名随船歌姬。
说是歌姬,只是换了个好听名字罢了,真实作用都是慰安武士之用。
“启禀公主殿下,前方达达琉球,是否靠岸补给?”
怀良松雪专属舱室,装饰非常奢华,如今却成了季如风的寝室。
此时的怀良松雪,一身宽大的和服,酥肩半露,正跪在季如风身后,给他捶肩揉颈。
闻言,松雪低首俯耳,轻声低语:“神使大人,是否靠岸?我们不似大神,可以不言人间烟火。”
季如风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他慵懒的斜靠在怀良松雪的身上,双目微闭,享受着公主的服侍。
船队进行跨海远航,每到一处陆地,都会进行淡水和食物的补给。
琉球一向都是倭国船队补给的中点站,在季如风的计划中,这也是未来明军远征倭国的跳板。
他自然知道,接下这些倭奴要做什么事,却没有阻止。
毕竟,他要的是地,而不是人,有倭奴帮他承担罪责与业障,何乐不为。
怀良松雪站在船头,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冷峻的气息,海风肆意吹乱他的长发,她却仿若未觉,目光深邃而阴鸷地凝视着远方的琉球海岸,犹如一只锁定猎物的苍鹰。
松雪公主正值芳华,面容白皙胜雪,双眸似星子闪烁,透着灵动与聪慧。
眉如远黛,不点而朱的唇瓣微微上扬,浅笑时酒窝浅现。
一头乌发如瀑,柔顺地垂于身后,身着华丽的宽大和服,金饰点缀其间,行动间尽显优雅高贵之姿。
“靠岸,动作快些,莫要耽误行程。”
她的声音宛如春日穿过竹林的微风,轻柔而温婉。
开口时,恰似山间清泉流淌,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矜贵与优雅,每一个音符都如同精致的和歌,措辞婉转,于低吟浅唱间,那独特的腔调里尽显日本古典韵味,令人闻之如沐樱花之雨,沉醉不已。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海风中飘散开来。
为了在权力的旋涡中站稳脚跟,为了实现那不可告人的扩张野心,她精心策划了这次远航,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不允许有丝毫差错。
船缓缓靠岸,武士们早已按捺不住,虽表面仍维持着纪律,但眼中的贪婪与欲望却难以掩饰。
怀良松雪见状,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她并非瞧不上武士们的粗俗欲望,只是在她心中,大业当前,任何细微的疏忽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
这些武士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但此刻她也清楚,适当的放纵是为了更好地掌控。
随船歌姬们则面露忧色,她们清楚即将面临的屈辱,却又无力反抗。
武士每次杀戮之后,就会变得更加丧心病狂,变着花样折磨她们。
怀良松雪目光扫过她们,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在他看来,这些歌姬和船上的物资、武器一样,都是达成目的的工具。
为了这次远航,他可以不择手段,牺牲任何东西都在所不惜。
琉球岛上的居民看到船队靠近,心中隐隐不安。
但以往的经验让他们明白,若不配合,这些倭人必将带来灾难。
于是,他们只能战战兢兢地准备着淡水和食物,期望能尽快打发这些瘟神离开。
怀良松雪下得船来,扫视着周围,对一名武士头目低声吩咐:“让弟兄们警醒些,补充完物资立刻动手。14岁以上,60岁以下,男人统统杀掉,大倭国的版图必将扩张,你们都是功臣。”
那武士头目连忙点头哈腰,转身去传达命令。
怀良松雪则背负双手,缓缓踱步在岸边,看似镇定自若,实则内心紧绷。
她深知此次远航充满变数,大明锦衣卫无所不在,稍有不慎,不仅自己性命堪忧,皇室多年来的谋划也将付诸东流。
此时,岛上的居民心中愤恨,却又无奈,他知道这些倭人的行径是对他们家园的践踏。
但在这乱世之中,弱小便只能承受苦难。
怀良松雪察觉到了民众眼中的怒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在她父亲从小灌输的世界观里,强者生存,弱者只能沦为蝼蚁,被强者踩在脚下,这是世间不变的法则。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在为皇室打出一片天地,让所有人都对她怀良松雪敬畏有加,哪怕双手沾满鲜血,背负无尽骂名,也在所不惜。
在短暂的补给后,武士们终是露出了獠牙,扑向手无寸铁的岛民。
海滩之上,顿时沦为人间炼狱。
倭国武士们如发狂的恶兽,挥舞着锋利的长刀,见男人便砍。凄厉的惨叫声、绝望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盖过了海浪的咆哮。
鲜血迅速染红了沙滩,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下,惨不忍睹。
老弱妇孺们惊恐地奔逃,男人无论是否试图反抗,都被残忍地斩杀。
不到半日,近两万琉球岛民惨遭屠戮,整个岛屿被死亡的阴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武士们带着满身的鲜血与狰狞的笑意回到船上,他们的兽性在杀戮中被彻底激发,此刻急需找个宣泄的出口。
船舱之中,歌姬们的哀嚎与求饶声此起彼伏。
武士们将压抑许久的欲望一股脑地发泄在她们身上,肆意地凌辱、打骂,全然不顾她们的痛苦。
怀良松雪自然知道武士们在做什么,虽然眉头紧锁,却并未制止。
在她眼中,这不过是稳定军心的必要手段,只要能达成目标,些许牺牲不足为惜。
而在怀良松雪的专属舱室里,季如风依旧慵懒地斜靠在榻上,怀良松雪乖巧地跪在一旁,继续为他斟酒递食,双手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季如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开口道:“公主殿下,今日所为,皆是这世间的生存之道。唯有强者,方能掌控一切,你们忠于主神,日后定能铸就不世之功。你瞧这琉球,不过是个开始,待那中原大明被削弱,这片广袤天地,还不是你们怀良一族囊中之物。”
他的声音轻柔,却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怀良松雪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坚定起来,微微点头道:“神使大人所言极是,松雪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只求能在这乱世之中,为我皇室争得荣光。”
她心中虽对那血腥场景有些许不忍,但家族的荣耀、自身的野心,让她迅速压下这份情绪,选择全身心地追随季如风。
季如风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轻轻抚摸着怀良松雪的发丝,仿若安抚宠物一般,继续说道:“你今日之举,虽看似残忍,实则是为大业铺路。这些蝼蚁般的岛民,生来就是供强者驱使的。待你大业已成,你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万民敬仰,莫要妇人之仁。”
怀良松雪听着他的话,心中愈发虔诚恭敬,仿佛看到了那辉煌的未来,对季如风的每一个字都深信不疑。
此时,船已缓缓驶离琉球,向着大明继续进发。
海风吹过,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却也吹散了岛上未散尽的血腥。
怀良松雪站在船头,望着远去的琉球,暗暗握紧了双拳,在季如风的洗脑下,她愈发坚定了那颗扩张与征服的心,全然不顾身后留下的无尽罪孽,向着那黑暗的 “荣耀” 一路奔去。
而季如风,坐在舱内,惬意地享受着这一切,他深知,只要操控好怀良松雪这枚棋子,他的计划便成功了大半,至于那些无辜的亡魂,只能说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