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何大清都得为星期天的两家碰面作准备,未来的亲家要来,这招待规格定是很高,得用一些高标准的食材,做一桌只有达官贵人吃得起的谭家菜,做谭家菜的食材十分的难弄到,很多都是市场上没有的,得找人托关系从外面弄来。
好在,何大清的厨子身份,还有很多师兄弟,能帮他弄到一些稀有食材。
勉勉强强能弄一桌谭家菜。
何大清为儿子能娶上媳妇,可是尽心尽力。
傻柱感动之余不忘口上奚落,“他还不是为了自己能快些找媳妇。
女儿嫁了人,儿子成了家,他这个孤家寡人便也能再找一个,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
何大清确实也是为了自己。
“柱子,告诉你一件事。”傻柱刚上班便被李怀德叫了去。
“什么事?”傻柱看到面色严肃的李怀德 ,不由认真道。
“易中海申请调去第一轧钢厂。”
“厂长,可不能让他调去,这阴险小人让他调去第一轧钢厂,真是便宜他了。”
“我没办法阻拦,他是通过技术张厂长的关系调去第一轧钢厂的。”
“没办法阻拦了?”
“没办法,除非,他出了意外,去不了了。”
“好,我知道了。”傻柱点点头。
原本想着,易中海有技术,不想浪费他这一身的技术,准备放他一马,让他去大西北为国家做贡献,来赎自己的罪,所以,没有对他动手。
现在嘛,他要逃了,逃去一个更好的地方,他怎么能如他的愿。
易中海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他收到第一轧钢厂的回信,同意他调过去,组织关系,户籍证明都由厂里办理,只要他过去后,努力工作就行。
虽然不舍得生活了一辈子的四九城,但是去南方生活也挺不错,南方气候不错,适合养老,所以,他调过去不亏,所以,户籍什么的,都可以调过去,反正他也没后代,户籍在哪无所谓。
正式调离的日期就在这个月底,还有二十来天,也正好,他可以利用这二十来天为自己报仇。
秦淮茹这两天的心情便很不好了,傻柱要与冉秋叶结婚了,如果他们结婚了,他与她便再无可能。
易中海今天一高兴,便买了一些熟食回家。
“玉兰,我调去第一轧钢厂,在南方,那里气候温和,很适合我们养老。”
“真的,太好了。”周玉兰早想迁走了,这个四合院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待了。
“这些天你收拾一下,还有这房子,可以放风出去卖掉。”
易中海说话间看向何家,“注意,绝对不能卖给何家。”
“嗯,我知道的。”
“还有老太太那,你找个机会去她家里,将她藏起来的珠宝拿走,我们照顾她十几年,什么好处也没捞到,不将她的财宝拿走,怎么甘心。”易中海说话间露出一丝阴狠的表情。
“嗯,我知道她的钱藏在哪里的。”
周玉兰对易中海的话向来言听计从,本来,她也不是好东西,照顾聋老太太也是为了图她的钱财,图她带给他们两口子的名与利。
“将聋老太的钱弄到手,咱们也不亏多少,反正她的钱也是要给傻柱的。”
“走之前,要不要报复一下何家?”
“自然是要的。”
“一切等调令到手再说。”
调令还在路上,易中海只是得到第一轧钢厂同意接收的信息,至于这边,有张厂长帮忙,自然不会有问题。
这件事是易家两口子从去年到今年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不仅买了熟食,还喝了酒。
易中海有个习惯,在院门落锁前,他都要去厕所方便一下,落锁后,他是绝对不会出去的。
落锁前,外面还有行人,还不少,落锁后,外面几乎没什么行人,所以,傻柱想对付他,套他麻袋,敲他竹棍,机会并不容易得。
傻柱前些日子,一心在恋爱上,对付易中海的事情交给李怀德 ,所以,并没有着手对付易中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要跑了,他必须在他跑之前,对付他。
大家都睡了,灯都关了,傻柱也熄了灯,但是傻柱没睡,他坐在窗前,盯着易中海家。
易中海今天买了熟食,他闻到熟食的味道,他还闻到他们家传来酒味儿,他没机会去给他们家下巴豆粉,所以,只能祈祷易中海会吃坏肚子,然后要去厕所排泄。
他等啊等,没有等到易中海出去,最后,他只能去睡了。
次日,傻柱起得有些晚,许大茂来的时候,他才带着更生出门。
“柱哥,怎么了,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昨晚上没睡?”许大茂碰了碰傻柱小声道:“是不是想冉老师了。”
傻柱白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上班了去我办公室有话跟你说。”
“好。”
傻柱到公园的时候,那几位老者已经来了。
“小何同志,你今天来得有些迟?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没有,没有。”
傻柱与他们除了练功夫,别的很少交流,那几位老者身份不一般,刻意与他们交谈太多,反而会让他们警觉。
傻柱开始像往常一样教几位老者练习八段锦。但他心里一直盘算着怎么对付易中海。这时,其中一位老者看出傻柱的心不在焉,说道:“小何同志,你若是心中有事,不妨说出来,也许我们几个老家伙能帮上忙。”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事。”傻柱连忙否定道。
“我柱哥谈对象了,天天晚上想对象呢。”许大茂打趣道。
“小何同志,你既然还没有结婚啊。”大家惊讶道。
“小何同志你看起来,三十好几了吧。”
“是啊。”傻柱有些不好意思,是啊,他三十好几了,还没有结婚,真的好丢人。
“小何同志,你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结婚啊。“
“练功夫,忌分心。”傻柱说道。
“哦,对,”大家这才停了话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