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王主任会出面吗?”回来的路上,贾张氏很紧张的问道。
“会的。”聋老太太一脸笃定的表情。
“那就太好了。”
贾张氏说完,突然听到一阵肚子叫的声音,她这才想起,今天一天,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进过一粒米,此时早饥肠辘辘。
聋老太太听到笑了笑,“快中午了,快回去弄中饭吧,孩子们也饿了。”
“嗯,老太太,我等会给你送中饭。”
“不用了,我有饭吃。”聋老太太摇摇头,她的中饭都是三大爷家送来,虽然三大爷家的伙食不是很好,但是给她的这份,油水还是足足的,比起从前易中海安排她的饭菜时好了不少。
当然,聋老太太自然知道功劳不是三大爷的,是因为柱子的吩咐。
“老太太,我该怎么报答您呢。”贾张氏眼泪汪汪的说道。
她不是有感恩之心的人,只是现在的贾家,风雨飘摇,没有人能护,她不得不给自家找一个靠山,否则日后被人欺负的日子还多着呢。
“好好过日子,别再像从前那样闹腾了。”聋老太太拍拍贾张氏的手臂道。
“嗯,我不会再闹腾了。”
贾张氏就一农户,住在城里,她要是不怕被赶回乡下去,就得老老实实,别闹出什么幺蛾子。
从前是因为易中海护着,傻柱作靠山,所以,她可以肆意而为,胡搅蛮缠,因为,她不用害怕。
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已经臭了,自己都护不住,还能护她。
傻柱早与他们家不来往了,不仅不来往,还与他们家视若水火,不出手对付他们便不错了,还想他护他们。
可是,两个寡妇的家,怎么能没有靠山,没有靠山,那不是只有挨欺负的份。
就像秦淮茹这事,要不是有聋老太太,秦淮茹工作别想保得住,
聋老太太回到四合院,三大妈便迎了上来。
“老太太,我正要去送饭呢,既然来了,就在家里吃吧。”
“呃,好。”聋老太太往三大妈家走去。
贾张氏则急匆匆回去做饭了。
三大妈看到聋老太太跟贾张氏在一起,不由问道:“老太太,你平时跟贾大嫂也不对付,怎么今天跟她出去两趟了啊?”
“哎,还不是秦淮茹的事情,她求上我。”
“她求您什么呀?求您弄出秦淮茹来?”
“我哪有那本事?”聋老太太笑笑道:“她求我出面,帮秦淮茹留住工作,然后去街道主任那,请街道主任将游街惩罚改成别的惩罚。”
“老太太,您糊涂啊,秦淮茹那是活该,她可将我们四合院害惨了,我今天出去,就有人指着我议论,说我就是秦淮茹一个院的人,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出去了。”
“唉,所以,才更不能让她游太长时间的街啊。”
“真想将她赶出去,邻居都不想她们两家住在院子里。”
“秦淮茹还有三个孩子,将他们赶出去后住在哪里呀。”
“老太太,您从前不是不喜欢秦淮茹吗?如果不是秦淮茹,柱子也早结婚生子,你也早抱上重孙子了。”
“那是柱子缘份没到。”
“其实,我也是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出手帮一把,秦淮茹要是工作丢了,那三个孩子可能真的要饿死了,为了三个孩子,我才不得不帮她一把。”
“老太太您心善。”
“唉,就是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的情谊吧。”
傻柱与许大茂将秦京茹送走后便去上班了,当然,他们不会错过秦京茹与易中海两人游街的戏,看到两人如此的狼狈,傻柱堵在心口的那口气终于散了。
“柱哥,接下来怎么办?”
“去找李怀德。”
傻柱骑着自行车回到轧钢厂,直接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厂长,易中海搞破鞋被抓了。”
“知道了,这个易中海,真是丢我们轧钢厂的脸。”李怀德气呼呼的。
厂里员工出现特别严重的思想道德方面的问题,他们这些当领导的也很丢人,一大早上,李怀德已经接了好几个质问,斥责电话。
“李厂长,受气了是不是?别气,中午我给你做几个好菜,咱们喝两杯。”
“那感情好。”李怀德两眼冒光,“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虽然你爹做得菜也好吃,但是,我还是挺想念你做的菜,与众不同,总能给你惊喜。”
“好,今天一定让你满足。”
这时候,杨厂长走了进来,看到傻柱也在,有些意外。
“何主任你也在。”
“是啊,汇报点工作。”傻柱说道:“两位领导有事情商量,那我告辞了。”
“也不用走,这事你也可以听听。”杨厂长说道。
“什么事?我也能听,那我听听。”
“听吧。”
傻柱便也坐了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杨厂长找了一位椅子坐下来,“易中海与秦淮茹搞破鞋被抓,这影响很严重,这事情不严肃处理不行,但是,处理太过也不行。”
“所以,我来问问你们二位的想法?”
“柱子,易中海与秦淮茹都是你邻居,他们两家跟你关系都很好,你说说,怎么处理他们,我尊重你的意见。”
傻柱忍不住笑了两声,“杨厂长,您的信息滞后了,我跟易家,贾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什么?”杨厂长大惊失色。
他将傻柱留下来,因为他记得他们的关系很好,他以为他会帮他们说下话,这样他有把握将事情处理好而不会遭受诟病。
“老杨,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易中海将何大清算计走,又截留他寄给儿女的生活费,差点将何主任兄妹饿死,这是深仇大恨啊。”
“啊,”杨厂长呆愣住了。
他突然想起,年前听说过这件事,只是,只是他没放在心上,后来便忘记了,只记得从前他们三家的关系特别好,特别是傻柱跟易中海,那是有如父子般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傻柱自然是不肯放过易中海。
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