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治疗方案后,苏洛的父亲苏涛被推进诊治室内。
这次孙老亲自上阵,陆远在一旁辅助,只见孙老站在病床前,面色凝重,眼神专注。
他手中拿着消毒好的银针,那针细如发丝,却闪烁着寒芒。
孙老深吸一口气,然后手腕一抖,银针快速刺出。
只见他手指灵活地舞动着,七根银针在他的手中犹如活物一般,精准地刺入患者的穴位。
只见孙老手持银针,每一针落下都是那么的精准无误、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流畅。
站在一旁的陆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对孙老技艺的认可和赞赏。
陆远心中暗自思忖着,看来孙老平日里必定是下足了苦功啊!
就这一手针法,起码已经具备了自己七成的功力水平。
不错!不错!
就在这时,随着那七星飞针依次刺入患者的穴位,原本安静躺着的患者身体突然微微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令人惊喜的一幕发生了——一直昏迷不醒的苏洛的父亲竟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见此情景,陆远转身走出房间,将守在门外焦急等待的苏洛叫进诊治室来。
当苏洛走进房间,一眼便看到自己的父亲苏醒过来时,他激动的眼眶瞬间湿润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随后,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床边,紧紧地握住了父亲那双略显消瘦的手,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苏洛才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用略带哽咽的声音问道:
“爸,您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躺在床上的苏涛看着儿子满脸关切的模样,虚弱地笑了笑。
虽然声音十分微弱,但其中却饱含着对儿子的疼爱与欣慰之情:“好多了,好孩子,别哭了……爸爸没事,多亏了医生!”
听到父亲的回答,苏洛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接着,苏洛转过身面向孙老,深深地弯下腰去,恭恭敬敬地给孙老鞠了一个躬,感激涕零地道谢道:
“孙老,这次真是太感谢您了!如果没有您出手相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孙老见状,连忙伸手扶起苏洛,和蔼可亲地摆了摆手说道:
“小伙子,不必这么客气,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所在嘛,况且此次能够成功让令尊醒来,陆先生也在旁协助出了不少力呢。”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陆远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他放低了声音,缓缓说道:
“伯父刚刚苏醒过来,身体还比较虚弱,需要静心调养一段日子,而且啊,在饮食这一块也得特别留意,千万不能马虎大意。”
说罢,陆远掏出手机操作了一番,紧接着对苏洛说道:“我已经给你转过去了一笔钱,你先用这笔钱好好照料你的父亲吧。”
听到这话,苏洛感动不已,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快步走到陆远面前,双腿一弯,眼看着就要朝着陆远跪下去,以此表达自己内心深处对他无尽的感激之情。
然而,陆远眼疾手快,一把将苏洛拦住了。
他神情严肃地看着苏洛,郑重其事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膝盖只能向天跪、向父母跪,快起来吧。”
顿了顿,陆远又接着说道:“倘若你真心想要答谢于我,那不妨到我这儿来帮我做事吧,可好?”
话音未落,陆远便转过身去,迈步准备离去。
当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苏洛异常坚定的声音:“我愿意去你那儿帮你做事!”
苏洛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这个决定让他以后,成这陆远身边赫赫有名的“杀神”。
陆远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应道:“行,那就等你父亲康复出院之后,把他妥善安置好了再来找我吧……”
言毕,陆远方才继续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
回到家时,夜色已深。
陆远走进房间,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便准备上床休息。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原来是楚心怡发来了一条信息:
“陆远,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经过不懈努力,我成功拿下了金陵集团灵愈丹的代理权啦!”
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她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接着,楚心怡又关切地问道:“对了,你最近都在忙些啥呀?还有哦,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来一起住呢?”
陆远看着这条信息,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复道:
“哈哈,恭喜楚总裁啊,真是可喜可贺!至于我嘛,最近就是瞎忙活一些琐事罢了。”
然而,对于楚心怡提出的让他搬回去住的问题,陆远却选择了避而不谈。
随后,楚心怡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陆远的回避,依旧兴致勃勃地与他闲聊起来。
两人从工作中的趣事谈到生活中的点滴,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
最后,他们互道晚安,各自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金陵集团正式对外公布了陆远离职,已不是金陵集团员工的消息。
得知这一消息后,最兴奋不已的当属楚天军父子俩。
楚应熊满脸得意地对父亲说:“爸,您瞧瞧,我说得没错吧!没了金陵集团这块金字招牌给他撑腰,那个姓陆的臭小子这回肯定是要玩完咯!”
楚天军听到这话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缓缓开口道:
“说得倒也是,不过呢,我近日听闻那地下势力当中竟然冒出来一名新的地下领导者,而且此人同样名为陆远。这两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呢?”
他的话语之中透露出一丝疑虑和担忧。
“哈哈……爸爸,您别瞎操心啦!天底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呀,怎么可能会如此凑巧呢?肯定不会像您所想的那般。”
楚应熊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笑着宽慰父亲:
“今晚我已经约好了几个朋友见面,到时候我再好好地向他们打听一番,看看具体情况到底如何。”
军听儿子这么一说,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但不知为何,他心中却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总觉得这种可能性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