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山,青乌子墓。
小鬼子,李文杰倒是不放在眼中,但熟知原着,矿山大墓。
最深处。
乃是二月红舅老爷,专门以红家特殊手段,布置机关陷阱。
让二月红跟过去效力。
省去不少麻烦。
更何况,以他李文杰如今在沙城,如日中天的名望,实力。
也无需像是原着当中,张大佛爷一样,还需要请二爷出面。
耗费不少麻烦。
我直接来硬的不就行了。
张大佛爷都灭了,还在乎一个红家。
...
...
咚咚咚!
梨园行,戏已开锣,二月红男生女相,温婉如玉,身披大氅,正在勾勒眉眼妆容。
身旁。
还有一个身着葱绿色小衣,娇躯玲珑,短发,温婉犹如小家碧玉的姑娘,正在旁边伺候着。
不是旁人。
正是二月红一生挚爱,丫头。
“二爷。”丫头帮二月红勾勒眉眼道:“这眉毛,这样勾才有味道。”
“还是你懂我。”二月红摸着丫头,雪白细腻的小手道。
二人眼神柔和。
正当这时——
“阎王。”
“是阎爷,阎爷守护咱们沙城平安,还给了我不少粮食大米,不然我早饿死了。”
“阎爷。”
整个梨园行,不少百姓,达官显贵,无论什么地位,见到李文杰过来。
尽皆拱手而立,面孔之上堆满敬畏,讨好,崇拜之色。
今日的李文杰。
乃是一身黑色马褂,布鞋,头戴毡帽,戴着一副墨镜,颇有几分老派作风。
足底蹬着布鞋。
轻装简行。
身后,石瑶身穿一袭粉色衣裙,俏立其旁,玉腿修长,波涛汹涌,娇躯锋芒,妩媚妖娆,捧着宝剑,温婉如玉。
花灵也换了装束,小丸子头扎起,俏丽可爱,站在李文杰旁边。
老天师则依旧不起眼老头模样。
跟管家差不多装扮。
陈、鹧二位把头,也跟随李文杰身旁,他们已经准备好奔赴滇南。
如今乃是最后一天。
齐铁嘴望着这等阵势,则微微咋舌,不愧是阎爷啊,这等声望。
走到哪,不管沙城什么权势,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平民百姓,乞丐流氓。
任由谁见到李文杰,不是毕恭毕敬。
其声望,已经是到了巅峰。
比起来当年张大佛爷,犹有过之。
“阎爷真乃天人也。”齐铁嘴心中自语,很快几人来到最前方的看台。
“坐!”李文杰坐在太师椅之上,其旁乃是齐铁嘴。
“都坐吧,”李文杰淡淡一句,身后不少百姓,达官显贵,也随之坐下。
些许是听到外边动静。
连带着丫头,都有些慌乱。
“些许是阎爷到了。”二月红叹了口气:“可从未曾听过,这位阎爷喜欢听戏。”
“只怕是找我下斗,最近076鬼车,可是闹得沸沸扬扬。”二月红摇了摇头。
“二爷。”丫头有些担心,捏着二月红宽大的手掌。
“没事。”二月红抱住丫头,怜爱的摸了摸对方的发丝:“我答应过你,不会再下斗了。”
“不是这个。”丫头咬着嘴唇道:“我最担心的是二爷你的安全。”
“佛爷,前车之鉴,千万不要忤逆他。”丫头小声道:“他若要你帮忙下斗,你只管答应就是了。”
“我知道了。”二月红点点头。
此时,锣响三声,二月红这才着戏袍,头戴冠带,踏上戏台。
开锣吊嗓。
听戏,乃是一种雅趣,但李文杰明显没这个雅趣,听得心累。
正当李文杰想要等二月红戏唱完,再去商议矿山墓的事情。
正当这时。
“妈了个吊。”
“唱的什么鸟玩意。”
“真特么难听,你们这沙城,不是最出名的是花鼓戏嘛?”
“给老子唱一段花鼓戏,小娘皮,哈哈哈。”出言之人,身形粗犷。
身着貂绒大氅,明显乃是西北糙汉子装扮,腰间别着一把长鞭。
身旁还有四五壮汉,像是随从模样,尽皆杀气腾腾,腰间别着盒子炮。
倒也没人敢招惹。
这人是后续才进来的,差不多二月红上台才进来,相当蛮横。
也没见到其余人叫李文杰阎爷的场面,自是不知晓,这梨园行还有一位李大阎罗在。
这等嘈杂,让二月红唱戏的脚步,都随之慢了不少。
李文杰有些不耐烦的向后望了一眼。
妈的。
你小子找茬是吧。
“八爷,过去告诉他,再废话,老子割他舌头,快去。”李文杰道。
“诶,得嘞。”齐铁嘴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妈了个吊!”这粗狂男子闻言,直接站起身,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割掉老子舌头。”
“你跟我说话呢?”李文杰望向对方。
这男子乃是西北商人,那个年代的商人,走南闯北,都有真家伙。
名叫彭三鞭。
手上也有些真家伙,
“哈哈哈?”彭三鞭仰天打了个哈哈:“妈了个吊,小崽子,不是跟你是谁?”
“咻!”此人脾气暴躁,抬手就是一鞭子。
照着李文杰脸上就抽了过去。
这一幕。
也是让梨园行当中,诸多老少爷们,包括齐铁嘴,戏台上的二月红都无语了。
谢宝彭啊谢宝彭,你小子这是找死呢?
从未曾见过,一个人能闯这么大祸的。
更有老者在旁道:“我草,这年轻人。”
“嘭!”李文杰身旁,老天师一把抓住长鞭,神色淡漠。
猛地一拽。
这彭三鞭,直接栽了一个跟头,摔掉两颗门牙。
吐出一口血。
“妈的!”他骂道:“小崽子,你狠,告诉你,我跟卸岭的舵把子,陈总把头乃是拜把子的弟兄。”
他拱手道。
“你敢得罪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闻言之后,李文杰直接气笑了,望向身旁一袭白袍的陈玉楼道:“二弟,这是你兄弟?”
陈玉楼神色有些不自然。
冷哼一声:“下贱的东西,我什么时候跟你结拜过,来这里扯虎皮作大旗。”
“打着我的旗号,在外边作威作福。”
“啪!”陈玉楼一巴掌,直接打的这彭三鞭,满口喷血。
其余几人,丝毫不敢动。
彭三鞭也回过神来了,望着眼前一袭白袍,面带冷笑的陈玉楼。
“舵把子陈玉楼?”
“二弟?”
“那位,莫非就是...常胜山头把金交椅,统率南七北六一十三省,搬山卸岭两大盗魁总瓢把子李总把头?”
“老九门李大阎罗,九门提督,杀张大佛爷,灭水蝗之人?”
“咕噜?”彭三鞭吓得,此时身体都直接僵直了,尿都出来了。
其余梨园行,不少老少爷们,也是望着这一幕,摇头叹息。
人啊。
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