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必须敢!
赵季同叫了人过来,让将黎氏强行带走!
那些下人战战兢兢,但,面对赵季同的威严,只能照办。
黎氏怒道:“你们敢碰我?”
那些下人道:“夫人,这是老爷的意思,对不住了。”
然后,强行将黎氏架走。
黎氏被架走的时候,嘴上骂骂咧咧,什么脏言、恶语都骂了出来!
当然,是在骂赵季同。
虽然对小太上皇也很不满,但她还是没有勇气骂的。
在黎氏被架走之后,时芸问赵季同:“赵大人,你此前所说要捐的一千万两,可还作数?”
赵季同此刻还在对黎氏的愤怒之中,道:“作数,当然作数!”
时芸点了点头,稚声稚气的道:“那就好,时候不早,赶紧让人去搬银子吧。”
赵季同叫来了管家,让去搬银子。
时芸则让王志珍回去叫人过来将赵府所“捐”的银子搬回国库。
看着银子一箱接着一箱被搬走,渐渐冷静下来的赵季同有点后悔了。
自己脑子进水了吗?
居然额外加了两百万两的银子?
一千万两,那可是一千万两啊!
越想,他越是心疼。
见得他面色的变化,时芸奶声奶气地问:“赵大人,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即使后悔了,也不能说啊,赵季同赶忙扯了个笑,道:“没、没有后悔!”
时芸颔首:“没后悔就好。”
跟着拿起奶壶,想要喝,却发现,奶壶里的羊奶…已经没了。
“哎呀,康样子,今天得到此为止啦!”
一来,奶壶没奶了。
二来,时间不早,她也没空去下一家了。
嗯,今天,就先跑两家吧!
给国库收了两千万两,也算是解了当下的燃眉之急。
原着里,大周的覆灭,跟缺钱有很大的关系。
明德帝也曾试图跟这些大臣、富商要钱,结果,这些大臣、富商一个个扣得要死,根本不愿配合。
即使给了,也给得很少,然后哭穷,装没钱。
对此,明德帝拿他们也没办法。
最终,结果就是,大周被穷死了,连军饷都发不出,不少士兵发生了哗变,没哗变的战力也严重受损,然后,大周就亡了……
如今,有了这个钱,原着里的这些破事,应该不会发生了吧?
伸了个懒腰,时芸离开了赵府。
在离开的时候,她还能听到某个院落里传来黎氏的骂声。
看样子,黎氏对赵季同捐一千万两银子的事出离的愤怒!
时芸小嘴一勾,懒得搭理,也不在乎。
她回了芸乐宫。
一回来,就让乳娘给她装羊奶。
乳娘问:“小太上皇,今日上哪儿啦?”
时芸抱住装满了羊奶的奶壶,说:“窝去陈府、赵府讨钱啦!”
乳娘笑问:“讨到了吗?”
时芸道:“当然呀,讨到了两千万两!”
乳娘面上的笑容僵住……
呃,讨到了…两千万两?
这是什么…天文大数字?
听说小太上皇回来了,皇上、皇后赶紧过来。
明德帝满脸欢笑,明显是已经知道她去干什么事了。
一见面,他就将时芸抱了起来,哈哈一笑,道:“小太上皇,你不愧是我们大周的太上皇,你一出面,就替国库收回了两千万两的银子,这可是等于我们大周六七年的收入啊!”
看着怀中软糯糯的小团子,好想亲上一口啊!
但,这可是太上皇,又不是他的公主,他可是不敢随便亲的。
不过,他此刻喜于言表,看得出来非常高兴!
一直来,国库没钱,都是让他头疼的事。
没想到,小太上皇这一出手,就给他捞了两千万两白银回来!
真是解了他燃眉之急啊!
不但解了当下的燃眉之急,未来几年的开销也有了底子,让他瞬间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看着怀中的小奶娃,他好奇地问:“小太上皇,你是怎么让陈首辅、赵尚书交出银子的?”
时芸却道:“天知地知,窝知,陈首辅知,赵尚书知,皇上若想知晓,可以去找陈首辅、赵尚书问问。”
对于她做的事,她是不愿透露的。
搞得神秘兮兮。
见她不想说,明德帝也就不追问了。
“不管怎样,小太上皇今天可是给大周立了大功!”明德帝笑道,“这样的功劳,关乎着大周的生死存亡!朕代表大周的江山社稷,向小太上皇致以深切的感激!”
【现在感谢,还早着呢!】
【这些贪官污吏,窝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们的钱,窝都要搜刮一番,谁都跑不掉!】
【不过,最大的两个贪官已经被窝宰了,后面这些,估计没法弄出这么多银子了。】
【但,一个个收割过去,加起来,几千万两还是有的。】
【有了这些银子,不说远的,至少,未来十年,咱们大周不至于发不出军饷。】
听着小太上皇的心声,明德帝的心更暖了。
对于未来的信心,也更足了。
这辈子,他绝不做亡国之君!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
晚些时候。
明德帝与萧皇后去国库看了一眼,看着本来空了许多的国库增添了许多银子,无不心中震荡。
明德帝不由感叹:“大周若是能够扛过这次危机,小太上皇居功至伟!”
萧皇后点头:“小太上皇不愧是我们大周的福星,神算子杨槐鸣推算的那些,果然是对的。”
明德帝笑了笑:“幸好朕相信了杨槐鸣的话,要是不听他的,现在的大周也不知道会陷入怎样的困境。”
不过,话说回来,杨槐鸣在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现在,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说巧不巧,杨槐鸣就是在紫星降落那天离开的。
这也意味着,他与小太上皇至今都没有见过面。
明德帝好想跟杨槐鸣道声谢的,奈何,杨槐鸣云游四海,根本不知上哪去找他。
第二天。
时芸拿着破碗,继续去讨钱了。
第三家,吏部尚书,高经武家!
这也是个贪官!
靠着把持着官员的升迁与提拔,没少收受贿赂,捞了不少的油水。
关于陈首辅、赵尚书被“洗劫”的事,高经武显然是已经听说了的。
直觉告诉他,这几天小太上皇肯定会找上门来。
于是,他直接不回高府,白天在吏部忙碌,下班之后也不回来,而是住在他的私人大院里,以此躲避小太上皇。
“嘿嘿,本官最近就不回去了,看小太上皇怎么跟我讨钱!”
高经武躺床上,趴着身,让几个侍女给他揉肩捶背,脸上满是享受。
“只要躲过了这段时光,国库不差钱了,应该就不会再来找我了。”他在打着如意算盘。
“果然,我还是聪明啊!”
“这个地方,小太上皇肯定是找不到的。”
“别说小太上皇,整个京城,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个私宅是我的。”
想着这些,他都不由想要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在给他捶背的侍女都停下了捶背。
高经武心下疑惑,不由道:“怎么不捶了?我让你们停下来了吗?还想不想拿银子了?”
就听得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道:“想呀,就是不知高尚书舍不舍得给本太上皇这银子。”
听得这个声音,还是来自于身后,高经武心头猛地一突,吓得连忙翻过身,朝身后望了过去。
就看到,一个小奶娃手上捧着个奶壶,坐在自己的床边,正笑嘻嘻地朝他望来。
至于那些给他揉肩捶背的侍女,此刻,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小太上皇?!”
高经武惊得心脏都快要停滞了。
瞬间坐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