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颜玉却是指尖压在他唇上,轻笑着小声道,“春花秋月还在外边儿呢。”
话落,她手下的身体就明显紧了紧。
忽的——
颜玉似乎嗅到什么。
眸光落在鹤临淡色的唇上。
她眨眼:“喝酒了?”
鹤临低声嗯了声:“方才喝了两杯清酒。”
带着清酒香的气息也如他本人一样清泠泠的,气息干净如白雪。
淡雅但无比诱人。
颜玉也经不得住这等诱惑:“我尝尝。”
言罢,她就自顾自的尝了。
未等主人的同意。
但清酒的主人明显是喜爱的,轻颤的眼睫下是淡淡的欲色和迷离,唇也是微微灼热的。
像是怕她离开。
他的唇探i入她的唇i瓣,撬开勾住她的舌轻舞。
饶是已经亲吻过多次。
但每次鹤临的亲吻还是清冷中带着点儿羞赧。
这种感觉每每都让颜玉很兴奋。
就像现在——
她朝着门外的春花秋月唤了一声:“花儿,月啊~找个安静的地儿。”
两人对视一眼秒懂。
停在一处隐蔽之地后她们就在附近不远处坐下。
这距离既听不到马车内的动静。
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靠近马车的人。
“今日试试车震。”颜玉吻住鹤临清冷又迷乱的眸子,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轻笑。
只是一声笑。
便使得鹤临周身轻颤。
衣裳褪去。
一清冷一莹白身影交缠。
马车轻轻晃动。
一个多时辰后。
颜玉抵住又落在她红唇上的淡色薄唇,额角汗涔涔的,几缕碎发湿漉漉的落在额上,平息着激荡的余韵:“停,今个先歇歇。”
“郡主累了?”
俯在她上面的鹤临白色的长发落在颜玉肩头。
痒痒的。
但这话……
颜玉一下子来了精神,眸子都睁大了几分,喘息着:“开玩笑,本郡主累?累字儿本郡主都不知道怎么写!”
鹤临轻笑,又含住了她的唇:“微臣信。”
然后又开始了新的一波。
颜玉:“……”
今个儿真是受刺激了。
这阵子一直吃吃喝喝。
身体还真的有点虚!
又一波酥麻袭来之际,颜玉迷迷糊糊的想着等回去吃饱睡足了就去健身去。
又是一个时辰。
天都暗了。
春花秋月腿都蹲麻了。
春花瞅瞅还在轻晃的马车,小声跟秋月咬耳朵:“郡主体力越来越好了。”
秋月赞同的点头小脸通红:“国师大人也很厉害呀。”
被吹的颜玉已经浑身软绵绵的攀在鹤临身上,轻哼声都绵软了:“差、差不多就行了,也、也不怕肾虚。”
耳濡目染之下。
肾虚一次意味着什么鹤临知晓何意。
他最后在颜玉耳畔落下一吻:“郡主放心,微臣肾极好。”
颜玉:“……”
她肾不好了!
又是一波激荡。
颜玉眼前一黑。
晕了。
鹤临:“……”
颜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了问仙楼。
不知道怎么下的车。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
她双眸无神的盯着窗幔。
这时门外听到动静的春花探了个脑袋进来:“郡主,您醒啦?您怎么样?”
颜玉缓缓吐出一句:“仿佛精气被吸干。”
春花:“……”
春花捂嘴偷笑:“您对国师大人很满意呀。”
颜玉翻了个身,倒是没感觉腰酸背痛。
昨天在马车内折腾了那么久。
还体验了几个新姿势。
不酸痛才怪。
这会儿不疼唯一的可能就是鹤临又半夜里偷偷给她施针缓解酸痛了。
难怪昨夜又梦到容嬷嬷了。
只是这次容嬷嬷变成了鹤嬷嬷,拿着老粗的针扎她。
身体倍儿好的颜玉在床上又眯了会儿才起床洗漱。
在春花给颜玉梳妆时她问了嘴:“鹤临呢。”
春花想到今日清晨楼内弟子的话说道:“听闻是太傅来了。”
一提起宫令轻,春花还是一脸忿忿。
“想必是昨日纠缠郡主您不成,今个儿又来了,那太傅大人瞧着儒雅端庄,怎么如此的……轻浮?”
颜玉失笑。
这是将春花秋月给得罪狠了。
春花为颜玉选了一白玉簪戴上:“郡主,您瞧见太傅大人的容貌为何没有像以往那样呀?”
春花有点迷茫。
难道是郡主没瞧上?
颜玉支着下巴轻笑:“没哪样?”
春花红着脸:“就亲亲抱抱啊。”
颜玉摸着下巴:“大概是看着有点像是我年级教导主任。”
春花:“啊?”
这感觉也说不出来。
颜玉就有一种看到宫令轻有种……
下一秒他掏出个戒尺抽她掌心的感觉。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
老师味儿。
“走,瞧瞧去。”颜玉起身。
想去瞧瞧宫令轻来此到底何意。
路上颜玉问着:“整整一上午了还没走?”
春花点头:“对呀对呀郡主,好像听说国师大人想要太傅大人走,但太傅大人厚脸皮不走。”
颜玉赞同:“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等到了两人所在地方。
颜玉嘴角忍不住一抽,扭头指着亭子里的人道:“来人就这么坐了一上午?”
春花点点头。
颜玉:“……”
两人在亭子里各自执茶品着。
也不吭声。
实际上在颜玉没来之前两人还是有来有往的。
宫令轻笑着:“打扰国师了。”
鹤临淡淡道:“既知打扰,不若出楼去。”
宫令轻:“既已打扰,断无离开的说法。”
鹤临:“几年未见,太傅倒是一如既往。”
宫令轻:“国师倒是与以往不同。”
之前淡然无波,现如今又争又抢。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唇枪舌战了一番。
茶水一杯又一杯。
这可苦了送茶水的弟子。
国师大人和太傅大人虽然谁都未动。
一神色淡淡一和煦含笑。
但就是莫名……
瘆得慌。
“你俩……”在弟子又满头大汗的给两人添茶的时候,颜玉一句话拯救了他。
几乎是瞬间。
两人之间冷凝的气息散去。
弟子感激的朝着颜玉行了一礼。
颜玉盯着两人手里的茶杯,又瞅了瞅桌上的茶壶,真心实意道:“你俩喝这么多,就不想上茅厕吗?”
鹤临:“……”
宫令轻:“……”
两人对坐了一上午,还真无一人起身。
颜玉对着旁边的小弟子招招手:“你来,带太傅大人上茅厕去,看,憋的脸都红了。”
只是晒了一上午脸红的宫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