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庆祝完黎季月考试,下周又是虞听晚考试。
考前一周从早学到晚,临近考试前两天就犯懒懈怠不想学。
晚上,她去隔壁找黎季月,挽着她的胳膊,“好累呀,前世高考都没这么努力,想当咸鱼躺平了怎么办。”
她嘴上说说而已,前世她一出生就有躺平的资本,可这辈子不行了,既然不能躺,那就奋斗吧。
“再累也就这两天了,熬一熬就过去了,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放宽心,贺营长工资够用又不用你养家。”
黎季月把信收好,放在信封里,贴上一张和邮寄费相应价值的邮票。
邮票是邮局收取邮资的凭证,寄信时必须贴上相应面值的邮票,以确保信件能够被邮局接收并投递。
刚在给远在西北的父母写信,把自己的近况告诉他们,让他们保重身体,还在信上跟他们聊了一些医学知识,每封信连起来。
希望他们能看懂她的意思,尽早解决猪瘟立功回来,不用等到明年,他们今年五十多了,还在西北受苦,她担心黎父黎母会熬坏身体。
虞听晚说,“可我还和许珊珊打赌了。”
黎季月,“无凭无据,也没有别人在场,你不认又能让你喝,有我在没人能逼得了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但我想看到她吃二哈的……排泄物,我一定能过。”
“嗯,我也相信你肯定能过。”
“他们又执行任务去了,听说至少十天半个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等我考完,如果他们有假期,咱们一起去赶海吧,早就想去了,一直没时间。”
不知道谁散布谣言说,大陆去港城的通道开放了,不用通行证,五湖四海的人拖家带口过来深市,来了才发现被骗了,还需要通行证。
但已经把家里的房子都卖了,也回不了老家了,不如赌一把,孤注一掷,听说到了港城就能发财。
他们都想发财,不想再过苦日子了。
大部分人办不了通行证,不能走正道,就选择偷渡。
偷渡方式包括水路(游泳、自制橡皮艇)和陆路(潜行边境线、爬上运往港城的货车车厢闯关)等。
偷渡过程中充满了艰辛和风险,许多人因此遭遇不幸?。
死亡率很高,依旧阻挡不了那些人用命相搏的发财决心。
上次出任务一个星期回来一天又走了。
男人不在她们一开始觉得自在,说悄悄话,私密话,还有前世都方便,但他们走的时间长了,还怪想他们的。
黎季月肯定的说,“你想你家贺营长了。”
“是有点想,虽然晚上他的身体跟火炉一样,被他抱着睡很热,但习惯了虽然没有东西抱了,我只能抱他的枕头。”
“这还分开几天就睹物思人。”
虞听晚摇头,嘴硬不肯承认,“才没有,如果有公仔我才不抱他的枕头呢。”
黎季月美眸微眯,仔细打量她的神情,“跟我还不好意思呢,一脸娇羞,眉眼含春,你就是想他了。”
虞听晚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嘤嘤嘤,我也不想的,就是控制不住,怎么办?我好像变成前世我最瞧不起的恋爱脑了。”
前世她们圈子里的二代,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身边的对象换了一个又一个,根本没有真心。
她和那些人谈也不会付出真心。
穿到书中,遇到一个对她算好点的男人就忍不住心动了,好像真的喜欢上了。
黎季月分析说,“喜欢一个人不算恋爱脑,在得知对方很烂,又对你不好,还不知道及时止损不愿意分手离婚,那才叫恋爱脑,贺营长用真心换你的真心,目前看来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也对,他纯情听话又好玩,对了,他还爱吃醋呢,每次小轩提到数学老师,他就竖起耳朵听,吃醋就自己生闷气,让人觉得好笑……”
“我很好奇傅团长吃醋起来是怎么样的。”
“还能哪样,就那样呗。”
“我不信,肯定不像我家贺团长一样,自己生闷气,你没说实话,快说,不说我就给你挠痒痒。”虞听晚在她腰间抓了一下。
“哈哈,别挠,痒,我说。”黎季月被缠得没办法的,只能如实说,“就是,就是在床上使劲折腾。”
“还是你们两口子会玩,我家那个跟你的傅团长一对比就是个榆木疙瘩。”
“谁让你就榆木疙瘩呢。”
“谁说我喜欢它了,我才不……不准说,再说我就挠你了。”虞听晚作势伸手就要去挠她的腰。
“别挠了,我不说了。”
……
转眼又到了虞听晚考试那天,考试项目有点多,分两天考。
第一天上午考文化、思想,下午专业,第二天就是体能等项目,考场在部队很方便。
文化、思想她答得很好,下午考舞蹈专业的评委中,竟然还有沈芊雪和许珊珊。
她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两人一定是冲着她来的。
果然,在她刚进场的时候,两人就向她投来挑衅的目光。
尤其是许珊珊,没有丝毫掩饰的用鼻孔看人,还用嘴型无声的对她说,【你吃定了。】
虞听晚面色如常,没有一点慌乱,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评委席都是文工团的人,看着很年轻,不像是领导什么人,她们会不会也被人收买了?
她不怕,开始不能作弊,评委要以身作则,不能作弊。
考试开始,她被安排在中间靠后。
不知道是按什么排的,好像没规律。
突然有种阴谋论,她怀疑有人故意安排她在中后的位置。
开始评委还会认真看,到中场容易困倦,看的没那么认真,就让有心人有操作的空间。
尽管放马过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评委坐在中间第一排等待考试的考生坐在后面的观众席。
比赛开始,乐器响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台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终于轮到了虞听晚,她抬头挺胸,昂首挺胸,站姿笔直,目光坚定,站在舞台中央,朝评委席的老师们鞠躬。
她和负责伴奏唱歌的同志说了几句,对方朝她点头,她才回到中间位置。
酝酿了半分钟,音乐响起,是《红色娘子军》的选段,只见她的手轻轻抬起指尖微颤,手臂甩出去时,仿佛触摸到了空气中的红色信仰和历史。
她的舞步稳健,跳跃时像是一只穿破束缚的燕子,落地时轻盈灵动,旋转充满了力量感,带着这个年代特有的质朴坚韧,每个动作像是在诉说无声的故事。
评委席那边监考官们神情严肃,眸底带着还没退休的惊艳。
然后,伴奏和音乐突然停了,那边出了差错,好像是设备坏了,就没声了。
坐在评委席上的许珊珊唇勾起一抹冷笑。
虞听晚,识相的就早点放弃,有芊雪在,你进不了文工团!
然而,令她失望了,虞听晚的动作也没有停下,而是跟着心中的节奏,继续跳完。
最后以一个完美的旋转跳跃后,背对着评委席下腰展开双臂,以一个完美的动作谢幕。
评委席那边安静无声,后面观众席那边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啪啪啪!!!”
“好!跳的好!”
虽然虞听晚跟她们是竞争对手,但在部队靠实力说话,人家在伴奏和音乐突然停了的情况下还能跳那么好,第一名肯定是她的了。
希望自己也能考上和虞听晚成为同事向她学习,共同进步。
许珊珊听到后边一阵拍手叫好声,气得在写着虞听晚的那一栏打了一个30分,满分是100分。
虞听晚鞠躬下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身边的人都夸她好厉害,是跟谁学的?
她说是自学的,很多人还不信,突然又有人惊呼,“自学的还跳那么好,太厉害了。”
沈芊雪扭头对众考生冷声呵斥,“这是考场,禁止喧哗!安静!”
场内一片安静比赛继续,在最后一个人考试结束,评分也都出来了。
要把所有的评委打分分数加起来,再除以评委人数才是最后的得分。
当场可以看成绩,考生们一拥而上,都想去看成绩。
“肯定是虞听晚得第一,她跳得那么好。”
在大家看到评分表后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