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听了林夕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气愤道:“真没想到老候竟然是m 国的间谍,他太可恶了,林夕同志,我先走了。”飞鹰说完就去安排人手了,必须要马上把那四个人抓起来,今天这个会才能开下去。
林夕跟飞鹰说完了话,就又进了会议室,周领导见林夕进来了,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些人里没有间谍。】
周领导的那口气松早了,因为下一秒飞鹰就带人进来把他旁边的老候带走了,还带走了另外三人。周领导心累啊【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也不知道老侯是怎么了?千万不要是间谍啊!跟间谍相比贪污腐败还在能我能的范围,一个个的真是糊涂,晚节不保啊!】
林夕走到周领导身边,小声道:“周爷爷,开会啊,老鼠都清出去了。”
周领导点了点头,开始开会了。
林夕坐在角落里,没听几句就开始昏昏欲睡了,果然开会什么的是最好的催眠曲。
江玉博看着打瞌睡的林夕,心疼不已,【我的夕夕真是受了大罪了,这么大声音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有人在汇报各地孕妇的情况,江玉博听得眉头紧锁,气愤不已,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A 市有一例孕妇昏睡15个小时了,至今没醒,家属喊都没喊醒,她孕期七个月,还有三例睡的时间没那么长,但是睡着了就喊不醒,睡觉前后肚子有明显增大;冰城有三例疑似被蚊虫咬了,身上的红疙瘩还没有消,孕妇很容易饿,暂时没有睡着喊不醒的情况;d 市有一例孕期八个月,有蚊虫叮咬,也是痕迹没消,但是现在特别容易饿,不吃东西都不行的那种,吃的很多,家属说比之前五个月的时候吃的都多,还有三例是小月份四五个月了,目前只有蚊虫叮咬痕迹;苏市有三例孕期是六七个月了,有睡着喊不醒的情况,以上就是目前我们得到的情况。”
空间之灵在林夕脑海里喊道:【林夕,别睡了,要去救人了。】
【啊?救什么人?我还想睡。】
【救A 市的孕妇,她肚子里的孩子快破体而出了。】
林夕被空间之灵的话惊醒了,大喊了一声:“什么!”
会议室里30多个人同时都望向了林夕,林夕见了也没有慌神,而是继续大声说道:“今天先去A 市救人,她的情况最严重,她肚子里的孩子快破体而出了。”
周领导问林夕:“丫头,今天还救人,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林夕道:“我可以的,她的情况没有今天早上那位孕妇那么严重,周爷爷放心,我没事的。”
众人心里大吃一惊:【这个女人是谁呀?没听说周领导有孙女啊?还是这么大的孙女,他不是只有一个孙子吗?才10岁吧!】也都在打量着林夕。
周领导见状询问林夕道:“丫头,我能告诉他们吗?”
林夕在心里问空间之灵:【空间之灵,可以说吗?】
【可以啊,现在这里的人都还好,你别摘下口罩,不要让他们知道你的长相,我在你手心显现一个图案,你给他们看看吧,我教你怎么说。】
林夕说:“你们好,我就是这次救人的人,我不方便露脸,你们可以叫梦姑,我手上这个就是我的标志,你们认标志就好!”0的
林夕说完就把手举了起来,手上立马显现了一个仙草的标志,还在闪闪发光,所有人都看向了林夕的左手,仙草的样子深深烙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可是又形容不出来仙草的样子。
【空间之灵,你这样做,以后会不会有麻烦啊!要是有人冒充怎么办?】
【放心吧!这个光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光,他们以后都会记得这个标志,但是又会形容不出来这个标志的样子,更画不出来,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空间之灵你好厉害呦!你真棒!爱你么么哒!】
空间之灵……心想:【什么情况?这个梦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咦!说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果然还是不一样了。】
【咦?你是空间之灵,怎么会有鸡皮疙瘩呢?】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乱说话。】
【我都好几万岁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是小东西!】
蝶儿……
周领导最后总结道:“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接下来的一切行动都以梦姑为主,都是为了更好的救人,尤其是医护人员一定要配合梦姑,华大夫,麻烦你随时跟着梦姑,虽然救人要紧,但是一定要确保梦姑的安全。”
华大夫保证道:“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她陷入危险的。”
散会了,众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会议室,都想多看看神奇的梦姑。
华大夫工作手机响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华大夫,今天早上送来的孕妇,做完胎心监护后发作了,她要生了,你能赶紧回来一趟吗?刘医生有点拿不定主意,毕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孕妇。”
“好,我马上回来。”
华大夫挂了电话,对林夕说:“林,不是,梦姑,早上的孕妇要生了。”
林夕闻言一惊:“她要生了,那你回去吧!”
华大夫奇怪的看着林夕:“什么叫我回去吧,你也要跟我回去,你不想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有没有受影响吗?要是有什么影响,不是只有你能救吗?”
林夕嘀咕道:“我是能救人不错,可我不懂医,更不会帮助别人生孩子啊,我自己三个孩子都是剖腹产生的。”
华大夫意味深长一笑道:“那你去了,可以安慰安慰孕妇啊!”
林夕理所当然道:“安慰孕妇不是护士的活吗?再说了,我一不是医护人员,二不是孕妇家属,进产房或者是手术室都不好吧!”
华大夫笑道:“你就跟我去看看,保证孕妇看到你,一定会要你陪产的。”
林夕纠结道:“怎么可能呢?家属都不要,非得要我陪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