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了?你以往不是爱吃糖吗?”
虞小小在得知这是酒心巧克力后,哪里敢多吃,生怕一会儿吃多了,万一她也醉了怎么办,真要是两个都醉了,要是夜晚在受寒感冒了,那就亏大了。
可程铭好哪里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见最爱吃糖的虞小小,这会儿兴趣淡淡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还想对她进行投喂。
“这可是不是一般的糖,这巧克力加了伏特加这种烈酒,吃多了会醉人的,你看看你眼下醉成这个样子,我在醉了,一会儿可没人照顾我两了。”
虞小小发现这醉酒状态的程铭好格外较真,你要是不给他解释清楚,他专注做一件事直到成功为止。
“我照顾你啊!”
“得了吧!醉成这样,还指不定谁照顾谁呢,你赶紧睡上一觉。”
对于他这醉话,虞小小并不会当真。
“该学习了!”
“程铭好你这样子怎么学习,给你的脑子放放假吧,今天就先这样,你赶紧睡吧!”
她也是服了他,意识都不清醒,还记得自己每天要做什么,看到他这状态,今天肯定是不宜在动脑子了,不然过度用脑,等明天他清醒过来,肯定会头疼的。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偷懒休息,王富贵别提有多高兴,想来今天你什么情况,王叔叔也是清楚的,见你迟迟不上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小年纪不要把自己逼那么紧,知道吗?”
程铭好短暂清明的目光,这会儿又迷迷糊糊起来,听了虞小小这番话,没有说话,不知道在说什么。
虞小小见他安分下来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小子虽然酒量不好,但酒品还不错,起码喝醉后,人还是比较乖的。
但她上一秒刚松一口气,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被程铭好拽到被子里,仿佛是大脑受到什么命令一样。
“程铭好,你这语法不对啊?这不是英语吧?你怕不是说的是俄语?”
程铭好打消去给王富贵补习,但他却没忘记每天睡前半小时的口语练习,别看他拿着英语书,可说出的却是俄语,若是平时他定然早就察觉不对劲了,但眼下嘛,他就有些神经大条。
“愣着干什么,跟着读啊!烫嘴啊?”
“不是!这不是烫嘴不烫嘴的问题,问题是你眼下这语言系统不对啊!”
听着这陌生的语法,虞小小肯定这程铭好说的肯定不是英语,他今天出门是跟那帮老外说了多少话啊,这脑子怎么就留下那么深刻的记忆呢。
“读啊!回头高考听力考试你才听得懂,快跟着读,今天不许再睡过去了。”
虞小小:……
得!她这完全就是鸡同鸭讲,算了算了,熬过这半小时,她一定强行将他哄睡,以后非必要,她一定尽量让程铭好接触酒。
在跟着读了半个小时烫嘴的俄语后,虞小小就强势的将程铭好给按在被子里,管他困不困,就一个决定,那就是让他早点睡。
好在程铭好也不算闹腾,在把每天要做的事情都完成后,就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再去给王富贵补习时,王爸很是愧疚的道歉,毕竟也是因为他的疏忽,才让程铭好醉酒。
不过当他清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报酬结给程铭好,当看到那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后,虞小小跟程铭好都开心了不少。
接下来二人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该上学还是上学,该补习还是补习,似乎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什么后续,毕竟天上掉钱这种事情,哪能天天有,能遇上一次,已是幸运了。
随着天气一天天降温,渐渐的也来到了期末,不过上天还是眷顾他们这些学生的,甚至在他们考试完后,才开始下起了雪。
不然就这冰天雪地的,有几个人想一大早就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去上学,毕竟学校可不比家里,冷了还能烧个火炉子,学校那都只能硬扛下来,为此班上好多人,冬天耳朵脸上甚至手上都长了冻疮呢。
“程铭好,这冻疮有没有什么法子治啊,风刮生疼,火烤痒得难受。”
说到冻疮,虞小小这三年也是深受其害,每年冬天,双手都长满了冻疮,疼起来有种疼到骨髓里,痒起来痒到心窝里,难受极了。
来到程家后,冬天里没怎么碰冷水,这手倒是不长了,可这次冻疮长到耳朵上了,又疼又痒的,老难受了,她还不敢去挠,要是破皮了,只会更疼。
“你这就是冻的,暖和了就不疼了,等周末爸妈回来了,我让妈给你勾一顶帽子出来,等回来你带上帽子,寒风就吹不着你了。”
程铭好看着虞小小这耳朵,又红又肿的样子,知道是这天气太冷了,耳朵没保暖才长的冻疮。
“那好吧!”
虞小小也知道,要想不长冻疮,就尽量避免跟冷空气接触,她就不明白了,明明之前上学的时候天也那么冷,为什么那个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都考试完了,她反而还长冻疮了,她明明这两天都没怎么出门啊。
“没事不要出去吹风,就在屋里烤火,再有两天爸妈就回来了。”
程铭好的情况不比虞小小好多少,冬天避免耳朵长冻疮,天冷后,他都尽量不剪头发,头发长了多少能将耳朵盖住一点,他耳朵倒是没长,不过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他做饭,这冷水接触的多了,手就长冻疮了,许是从小到大都长,他如今都已经习惯了,反正等开春后,天气暖和了,冻疮会慢慢好的。
再说了冻疮又不是什么大病,在冬天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会长,除非每天不出门,每天不接触冷风,不然是没法避免的,要想痊愈,那也只能是每天都生活在暖和的屋里,可试问有几个家庭因为冬天天冷了,就不用干活呢,只要需要干活,那就又可能想冻疮的可能。
“程铭好,我看你这手也长了冻疮,要不然还是我去做饭吧?”
看着程铭好那一双手惨不忍睹的样子,虞小小也知道他不比自己好受。
“你也还想手也长不成?我一会儿烧点热水泡泡就好,你就老实待在屋里烤火,耳朵不疼了啊!”
好不容易她这症状轻一些,可别又整严重了,就她那点自制力,要是手也长冻疮了,她还不一天天去挠,挠破皮了,那滋味才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