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了雨,晒干了地,皇帝举办的这一场围猎除了世家子女以外还有邀请了婉仪学院的娘子们。
郑赝深知围猎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所以带了耳坠穿了衣柜中最漂亮的衣裙,跟着去了皇家围猎场。
公子姑娘们大都争那几个猎物争个彩头献给陛下,争个面子,主母命妇们聚在一起要不然就说谁家新出了什么衣裳花样。
新的首饰,家里的公子和姑娘,但是手里铺子庄子的收成都捂的紧紧的谁都不叫谁知道。
郑赝坐的无聊想起身走走的时候被人给围住了,抬眼一看,顿觉头疼,那几个不是从前就和自己不对付但又没胆子来触霉头的那几个么?
其中有一个楚家庆姨娘的姑娘楚凝,昌平伯府的孟九昭还有周统领家的幺女,周似月
最先开口的就是小头头楚凝:“呦~这是谁啊,怎么现在这么狼狈了?”
是你爹,郑赝在心里回着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怎么这么久不见,失忆了?”
郑赝要走被另外一个姑娘给拦下来了:“这位“郑”姑娘要走,难道是是怕了我们了?”
郑赝懒洋洋的回,一点也没有认真和她们想认真吵架的意思“是啊是啊怕了你们了,怕你们赖上我扒不掉洗不净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为首的那个因为被郑赝轻视而心生不快,指着郑赝的鼻子骂:“身上没了世家子女的光环一个平民女也敢和我们平起平坐!不知廉耻!不自量力!不知羞”
郑赝举起手来给她鼓掌
“怎么样,气死你了没?没有的话我再加把劲?”这几个丫头说的话就像是挠痒痒一样,郑赝也是无聊透了才会理她们。
郑赝的每一次回应都没有被这几个人给挑起情绪,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反而自己被气的跳脚楚凝指着郑赝叫着:“来人!摁住了她!给我打!”
“我看谁敢!”郑赝就看见那个咋呼的最欢的楚凝脸色唰的白了,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就看见了一身火红干练骑马服手里拿着鞭子的楚曦。
庆姨娘得宠但是楚广袤又不是个糊涂的加上在楚曦的母亲萧流霜有愧,整个府邸的事儿都是她说了算。
“姐姐。”
楚曦一个巴掌甩在了楚凝的脸上:“丢人显眼的玩意儿,若是叫父亲知道传到朝堂说他个教女无妨,你娘就去跪祠堂!”
郑赝从徐家离开了,再没人能压着她了,她现在就是个小霸王,周似月和孟九昭都不敢看她,生怕被牵连上。
楚凝被打了一巴掌声都不敢吱一声,低着头默默垂泪:“五姐我,我知错了”
“从现在你你跟着我,离开我的视线半分你就等我处置你吧!”
楚凝乖乖的应声站在了楚曦的身后,楚曦的眼神扫过孟九昭和周似月:“太平日子过够了是不是,从前她还是徐家三姑娘的时候你们几个连她的面都不敢见,就连我,也是比不过的,若是没有婉仪学院夫子的身份现在你们就哭着回家告状了!”
周似月和孟九昭毕竟也是世家女,被楚曦这么劈头盖脸的问候了一顿面子挂不上,但是她可是太后最疼的人,母亲的母家萧家又得陛下器重,小姨萧流宛又是林家数一数二说的上的人物,谁敢惹她,从前有一个徐令宴现在还有谁?没人了!
“哦对了,说起婉仪学院,这可是陛下特意下旨叫她们来参加的,怎么你们对陛下不满么?”
本来还装的什么都没听见的一听要被扣上这种帽子赶紧澄清“不敢不敢!”
楚曦冷哼了一声拽着郑赝就走了,在心里呐喊着爽!你徐令宴竟然还有叫我护着的一天啊桀桀桀桀
楚曦拉着郑赝到一个人都比较好相处的区域去找了自己的姨母萧流宛,对着郑赝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回事儿你,你就不能把对付我的劲头拿出来!”
“我累呢”
郑赝这句话传到楚曦的耳朵里就是撒娇
“撒什么娇?”
郑赝:???谁撒娇了:“我没....”
“行了,这里的夫人姑娘都是好相处的,你现在身份不同有些人势力的很,你就在这儿坐着吧。”
萧文元看见郑赝过来的时候眼睛就往这边看,云姨娘则抱着林六郎跟在萧流宛的身边坐的乖巧。
林玉梳跟着五公主和秦淮也跟着去打猎了林玉枕去前面看热闹了,身边正好有空位,萧流宛看准了时机叫了一声楚曦:“曦姐儿,这不是.....琤竹娘子么?”
“是了姨母”楚曦拉着郑赝走进:“那边是非多,她不知道怎么来了那个沉稳的劲儿,我看的生气就把她带过来了。”
云姨娘的目光落在了楚凝的身上看见了她脸上红红的巴掌印儿心中了然
萧流宛对着郑赝慈爱的招手:“原来是这样,好孩子过来坐吧”
楚曦看见了云姨娘怀里的小六郎笑了:“这是新添的小六郎吧?”
云姨娘笑的局促:“抱出来叫它见见人儿。”
楚曦退下了手里上的红宝石戒指:“小六郎,你大姐姐不在家我替她送你个见面礼~”说着摸了摸他流口水的小脸。
楚曦不知道郑赝就是那个时不时和自己写一封信的林家妹妹林玉萧。
云姨娘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六郎,快谢谢表姐~”
“哦~”小六郎好像在回应一样。
楚曦走后萧流宛似乎在想什么话题不尴尬,云姨娘跟着主母时候长看出来她的想法。
“琤竹娘子您是婉仪学院的夫子?”
“是”
云姨娘哄着怀里的小六郎:“我身边的丫头叫玉枕的,不知道夫子有没有印象?”
“自然是有的,礼仪得体落落大方,是个好的,可见云姨娘平时养的也好”
自己和女儿被夸了心里开心也不忘了主母:“哪里是我了,那是从小跟着主母身边的二姑娘,二姑娘教得好”
以此作为话题叫萧流宛展开话题拉着她说了话,最后围猎结束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拉着郑赝的手,怕被人看出些什么:“我和你有缘,今日见你一见如故,以后可是要常常走动的好。”
“夫人慈爱,不用夫人说我也要巴巴的凑上去和您说话的,作为晚辈的要嘱咐夫人您调养身心,刚摸了您的脉知您心中忧思可是为着养病的大小姐。”
萧流宛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难过不能相认:“我那姑娘从小身子不好,不在我身边难免挂怀”
“夫人您宽心,大小姐有您这样的慈母护佑哪能不会康健,若是您日日忧思日积月累攒了病,那可怎么好?”
郑赝不多说,宽了母亲的心也不好说的太深。
在郑赝离开的时候林玉梳怕母亲整理不好自己的情绪:“母亲,城北的铺子新出了糕点,玉枕嘴巴馋央着我去买呢。”
“什么是玉枕我看分明是你自己嘴巴馋了。”
围猎的事儿散了热闹以后就是回家了,姑娘公子跟着家人回家,郑赝走了一会儿看见了不远处的珍珠和鹭白。
鹭白的手里还拎着什么,两个人都在望眼欲穿的找寻着郑赝的身影看见了以后就不住的招手,郑赝赶紧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姑娘,许娘子出门这许多日终于回来了,买了不少的菜以后要一起做了饭来吃呢。”
“听着这样心情是不错的?这事儿是怎么解决的?”
“回去,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