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眼光微闪,闪着狡黠,捂住自己的心口,嗷嗷喊疼。
“哎呦~嘶~”
苏宁雪额间挂满黑线,无语至极,“别演了!你捂错位置了。”
自己捶的是他右边,他捂左边干嘛?
“啊?哦~”刘彻切换一下手,继续装作虚弱痛苦的模样。
“哎呦~好疼~嘶~要阿娇姐姐亲亲才能好。”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偷瞄着苏宁雪,下一秒美人投怀送抱,狠狠吻上他的唇,霸道中带着狠戾,明显带着个人情绪。
刘彻合上眼帘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苏宁雪逐渐体力不支,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看来阿娇姐姐并不熟练,没事我慢慢教你。”刘彻舔舐唇瓣,回味着刚刚的味道。
这滋味……
“刘!彻!”
听到自己的全名,刘彻就知道又将人惹炸毛了。
“咳!别这么凶嘛!”
“走我带着你逛街。”说罢,他将苏宁雪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长街上人群三三两两,摊位林立,欣欣向荣。
刘彻牵着她的手,如同刚娶妻的普通小公子,还带着两分幼稚与青涩。
“阿娇姐姐。”他戴上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猛然回头:“嗷~”
苏宁雪心里吐槽一句幼稚,吓的后退一步,捂住心口。
刘彻见真的将人给吓到了,懊恼的摘下面具,“别怕~有我在。”
她娇嗔的瞪他一眼,“还不是你吓我。”
“是你胆子小。”刘彻故意用着她可以听到的音量嘟囔,喜提腰间一片青紫。
“嘶~痛~阿娇姐姐要是在掐我腰,信不信我上朝时,让人扶着我去,不管谁问,我都说腰不好,受不住。”
“混蛋!!!”苏宁雪被气红温了。
刘彻无辜的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苏宁雪丢下一句不痛不痒的威胁,推开他大步离开,“你敢这么做,你就完了!”
这个厚脸皮的人,还真能做出这种事!
想到刘彻捂住腰一副被榨干的模样上朝,苏宁雪眼前就一黑又一黑。
刘彻将恶鬼面具丢随行宦官林寿怀里,大步追上去。
苏宁雪察觉到他跟过来,主动放缓脚步,白嫩的小手向后晃晃,刘彻一把握上去。
两人回宫时,带着不少有趣的小玩意,苏宁雪将东西对半份,给汉景帝与窦太后分别送去。
————
汉景帝在睡醒后,就看到那些五彩斑斓的玩具,绿色的草蛐蛐儿、红色的会蹦的公鸡……
“陛下这些是翁主……”何云发现自己又说错话,连忙改道:“是太子妃派人送过。”
习惯了!一时间还真改不过来,他也是老了。
“也就阿娇有孝心,还知道给朕带礼物。”汉景帝被人搀扶着拿起草编的蛐蛐儿。
“朕记得库房内有一对金玉蝉,你给阿娇送过去。”汉景帝顿了顿,记不清他私库还有什么好东西,“你捡着有趣的挑选,给阿娇选个五六件。”
“诺。”何云行礼后,告退。
长乐宫,大汉最尊贵的女人,窦太后居所。
“太后,这些是太子与太子妃出游,派人送来。”
比起这些身外之物,窦太后更欣喜与两人夫妻和乐。
“阿娇可还给谁送了?”
“翁……太子妃还给陛下送去一份。”
窦太后长叹一声,“你去库房寻些物件,给皇后送去,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诺。”
王娡王皇后也知道她的好儿媳给太后与陛下送礼,唯独将她给忘记了,说没有怨气是假的,但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
在收到太后补偿的后,面上更是大度。
————
而苏宁雪听到外祖母给王皇后送礼后,整个人都麻了,甚至怀疑刘彻是不是故意要害她。
接收到苏宁雪的死亡视线,刘彻把玩金玉蝉的动作一顿,目光躲闪,急急为自己辩解,“母后不喜欢那些小玩意。”
当时他们两人都逛累了,回来后原本打算都送父皇那里,她说给祖母一份儿,自己当时也没有多想,反正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喜不喜欢是一回事,送不送又是一回事。”苏宁雪往床上一躺,生无可恋。
完了!她是真的没有想起还有一个婆婆。
“我去找母后解释,就说东西是我分的。”刘彻起身坐到床边,戳戳她柔软的小腹。
“随你。”苏宁雪闭上眼睛,依旧无精打采。
刘彻只觉得好笑,母后又不能对她做什么?她怎么这么“怕”?
“我今天、明天、后天都不想看到你。”
刘彻一手撑头,侧卧在她身侧,“可是我的想看到阿娇姐姐。”
苏宁雪:……
好气!
她睁眼抬手想呼刘彻,但手临近刘彻的脸颊,就被他握住,还放在唇畔亲了一下。
这下苏宁雪彻底佛了,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佛。
“混蛋!你简直就是个无赖。”
“谢谢阿娇姐姐夸奖。”刘彻笑盈盈道:“我只对阿娇姐姐这样。”
对妻子还要装什么君子吗?
————
苏宁雪也不知刘彻有没有解释,反正她没有被难为,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
当然也可能王皇后没有时间来难为她。
汉景帝病弱的身体,一夕之间撑不住了。
若说之前还能勉强上朝,那现在已经躺在病榻昏睡。
汉景帝的身体众人都清楚,朝野内外并没有受到影响。
文景之治中的景帝走到生命的尽头,享年四十八岁,大汉将迎来一位不同于先辈的武帝。
刘彻继位尊其母为太后,祖母为太皇太后,其妻为皇后。
他高坐龙椅上,漫不经心的俯瞰天下,少年帝王意气风发。
————
刘彻刚下早朝还未曾换衣,身上带着点点寒意,回到寝宫发现苏宁雪还在睡,坏心眼的掀开被子钻进去抱住她。
嘶~苏宁雪被冰的一个激灵,瞧见笑的得意的人,脑子昏昏沉沉还未曾完全清醒的她,对着刘彻的脸就咬上去。
“阿娇姐姐~”刘彻声音含着无奈,又处于变声期,带着点雌雄莫辨的味道,又苏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