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带着聂远生从别墅出发了,只是这一次,我没让青山三兄弟跟随,毕竟只是去一个普通村寨。
之所以是从别墅出发,是因为一个月的约定结束了。
刚刚过去的一个月,是极为充实的一个月,素素执着于给我生个儿子,每晚都是各种尝试不知疲倦。
素素也质变为少妇,开始变得主动,
在某一次的激烈鏖战中,她受不住告诉了我,她与徐冉达成的协议。
徐冉告诉了她一些真相,包括向思颖的身份,同时承诺不会与我有后代,但她必须是所有女人里的老大。
素素同意了!
这便是两个女人的交锋,以及两人心思的差异,素素更在意传承。
这样也可以?
我确实不理解。
“远生,在那边干的怎么样?”
我用神识传声。
每次坐在副驾驶,其实我都在默默修炼,偶尔才会问他最近的情况,反正他也已经习惯了。
“没什么意思,师父下次打架记得叫上我,那才得劲。”
聂远生年轻气盛,我能理解。
但是,这是他必须经历的过程,就跟我让他读书一样。
“会有机会的,笔矛术练得怎样了?”
我继续问道。
御神术自然是根基,笔矛术则是他学的第一个正式术法,也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东西,没办法这个师父起步也晚。
“大概小成水平,就是没机会实战,师父你多教我几种呗。”
聂远生大咧咧的说道。
一边车速开得飞起,他对神识的掌控确实还不错。
“好,回去再说。”
我完全没有藏私的想法,主要是担心贪多嚼不烂。
聂远生是我的关门弟子,也是洞虚观的新生力量,未来一定是要独当一面的,既然我选了他就要给予充分信任。
一个小时后,我们赶到了山寨,这就是田石茂的老家。
我本就继承了徐冉的巫医之道,在连续看了七八个人的情况后,心中也基本有了一个大概想法。
这些人都是阳虚症状,身体上表现在精神不振,容易疲劳。
正常情况下,稍微休息个两个月,跟我上次的经历差不多,也就自然恢复了,原因也可能有多种。
比如纵欲过度,比如撞了阴神。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修士以秘法,强行从体内抽离精气。
“在这之前,这里有没有来过特别的人,或者发生过特别的事?”
我问田石茂。
事出反常必有妖,村寨的人生病只是事情的表象。
“有有!县里之前下来过一个讲男性健康讲座的团队,每个村寨都只召集男人参加,但是就只是在里面听课,也没有吃什么做什么。”
田石茂反应很快,他的工作本就是安保队长,这份职业素养,让他很自然的提前做了一些了解。
“那些人还能不能找到?”
我继续追问。
“能,那帮人正在十八坡。”
田石茂答道。
我不由又对他多看了一眼,心思很缜密也能沉得住气。
“走,去十八坡。”
这帮人是最大的疑点,只要能在现场观察一次,就能分辨虚实。
越野车再度奔腾,去往十八坡。
“我的景区还差个安保负责人,你有没有兴趣。”
路上,我问田石茂。
安保属于后勤,我一直认为是一份需要细心的工作,他很适合。
“陈总,向家那边。。。”
田石茂支支吾吾,但我没这个耐心。
“我既然开了口,你就只需要告诉好与不好,其他都是我的事情。”
我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向家确实很重要,但未来的保县和青州,都是洞虚观说了算,当然主要是指修行一事,世俗的力量我连碰都不会碰。
“好好!我以后就只听陈总你的话。”
田石茂不再犹豫,一口答应。
他看起来一脸恭维唯唯诺诺,但这绝不是他的全部,从他愿意带着寨子里的大人小孩出来赚钱,说明他不是个自私的人。
所有他对自己的委屈求全,只是立身处世不得已的选择。
这些习惯,我会慢慢让他改变,能够让他做真正的自己。
十八坡寨,我们来得很及时。
男性健康讲座快要开始了,我们三人便直接混了进去。
场地就是一个大点的堂屋,里面站站坐坐了几十号人,就是没有一个女人,大家都是嘻嘻哈哈在聊天。
田石茂跟我讲,参加讲座的人都可以免费领取避孕套。
这些套路我自然是知道的,所有的健康类讲座都会耍这套把戏,羊毛都是出在羊身上,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最后都是以卖东西来填补这些支出。
但只要不强制消费,都是可以理解的商业行为,我的兴趣不在这里。
很快,寨子的领头人出来讲话。
然后就是主讲人出场,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彩色宣传页,我也接到了一张,都是一些男性健康常识,一切都很正常。
讲座到了尾声,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保县城北的老板娘!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将头藏进了了田石茂身后。
短短几十秒后,除了我和聂远生,所有人都陷入了失神的状态,脸上透出陶醉的神情,我立马提醒聂远生配合。
“贝娘,开始吧!”
那个不起眼的主讲人,他脸色一变摘下了眼镜,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师兄,这样不太好吧!已经收集得够多了,万一。。。”
没错,就是这个声音。
“哼!你懂什么,他们不过只是一群贱民而已,按你那法子速度太慢了,修为如何能提高?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次还完不成任务,小心被丢到那个鬼地方去,忘记你那个师姐了吗?都被玩废了!”
贝娘口中的师兄恶狠狠的说道。
这里面的信息太多了,难道这地方还隐藏了别的修行势力。
来不及思索,贝娘的铃铛已经响了,这些山民直接眼珠上翻,只剩下白色的瞳孔,着实有些恐怖。
诡异的神识在堂屋飘荡,那些男人的身体里,一条条白色丝线被带出。
这踏马有点狠了!
这就是强行在调动人体精气,而后被他们剥夺而去。
“师兄,差不多了吧。”
贝娘的声音带着询问。
“不够,只留一半!”
男子的声音不容置疑。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照做!否则师门不收拾你,我晚上也要收拾你!”
男子发出一阵淫笑。
贝娘便不再作声,手上铃铛再响,场间的白色丝线还在飘荡,陆续落入了她手上的一个白色瓷瓶里。
“远生,动手!女的交给你。”
尼玛!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