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目光冷峻地凝视着被破坏的设备,心中怒火中烧。
他深知,倘若无法迅速恢复运作,不仅盐政改革步履维艰,他的名声也将岌岌可危。
可是,负责修理的工匠们四散无踪,甚至连工具也被莫名其妙地藏匿。
张远明白,这是旧势力一手导演的把戏。
然而,他并没有慌乱,因为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了系统冰冷的提示音:获得任务完成后的奖励——机械维修知识。
这奖励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张远心中的希望。
在随后的几个时辰中,张远风风火火地在盐场各个角落搜寻,巧妙地将碎木头、损件和废弃铁具凑合在一起,犹如在肃杀战场上拼凑势力。
他一边思索,一边动手,那双操持文墨的手表现出了匠人般的灵巧。
袖中的线头摇摆,像是一位潜心运筹千机的智者。
在铁锤的节奏中,他的额头浸满了汗珠,滴落在泛黄的卷轴间,有如执墨书写他的无声豪言。
工人们的目光从最初的怀疑,渐渐变成了惊奇。
这位新贵竟能在废墟间再造生机,一个个讶然地驻足观看,心中渐生出一丝景仰。
不久后,设备的隆隆运转再次响彻盐场,那声音如同擂动鼓角,振奋人心。
就在此时,卢婉紧张地走了过来,却在见到张远修复好的设备后,脸上忍不住露出轻松的微笑。
“张远,你真是个奇人。”她啧啧赞叹,而张远则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时,他的目光移向远处,似乎透过飘渺的盐雾,看到了那些藏于阴影中的对手。
他知道,这只是一次短暂胜利,但正如古训所言:“兵不厌诈,雄图必有策。”张远心中已有计策,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走,我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石破天惊。”张远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隐隐透出一股让他人无从反驳的自信。
就在设备修复得当的盐场内,张远并未享有片刻安宁。
那些肆意破坏的旧势力原以为自己阴谋得逞,妄想着让张远在众目睽睽下无地自容。
然而,看到设备重新实现生机,他们变得慌乱不安,眼见不甘心的计划即将流产。
于是,一伙打手以漆黑的夜幕作掩护,欲要趁着无人注意之时,对张远发动突袭。
这些人自恃人多势众,势如猛虎,妄图在黑暗中将张远逼退。
然而,张远早已察觉猫在暗处的鼠影,以冷静迎击。
借助系统所赐的格斗能力,他如同幽灵般在夜幕中游刃有余,一番拳脚如雨点般袭来,打手们顷刻间便如落花随风,饮恨而退。
黎明破晓,那些作乱之人隐匿不见。
张远并未就此满足,他以智慧行军,再度利用系统带来的现代生产管理知识,对盐场继续进行精准调整。
新的操作流程像是精确运行的机械,不仅让盐的产量迅速恢复,更是超越以往,让整个盐场焕然一新。
盐政内外,流言仿佛健行的风,传递着张远如何以一己之力重整盐场的事迹。
盐商们不禁大为震惊,他们原以为能够坐观笑谈,却未料到反被迫成了风中流窜不定的筹码。
刘运司等人更是脸色铁青,他们看着自己设计的漏洞被无情地补上,只能干瞪眼。
张远在码头边上,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喃喃自语:“一石激起千层浪,无妨,且看这波澜将如何被湮灭。”正如他的自信,盐场工人们逐渐看将他的身影,与往日的黯淡主事者天壤之别之态。
张远与卢婉相视而笑,她紧握着张远的手,仿佛那是世间最坚实的后盾。
他们孤立在朝阳映照下的影子中,卢婉低声道:“赢你的步伐,才开始。”语气中虽有调侃,却也蕴含着无尽的期待。
不远处,几片老树影缠绕,仿若疾风中的谍影,那是阴谋残余藏身之地。
张远目光坚定,暗自筹谋,知晓一场更加凶险的较量已经埋下伏笔。
在这场博弈中,他的策略远未穷尽,身边亦有知己相辅,他定然能披荆斩棘,成全逆袭传奇。
张远虽已在盐场修复事件中赢得一局,但他知晓暗流从未停止。
严盐商垮台后,余党不甘心,试图以旧计划的新篇章来挽回失势。
他们悄然潜入政务堂,模仿张远的笔迹伪造书信,意图在朝廷面前抹黑他的名声。
消息辗转传至张远这儿,他笑而不语,内心却有些许震怒。
那些年来,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都如同在这张充斥诡谲的棋盘上对弈。
如今竟被人反噬,此口恶气不得不出。
得益于系统提供的逻辑推理能力,他仔细分析伪证,轻而易举地找到错误之处:那是封故意涂改而忽略了真实细节的书信。
这些伎俩,他要让真相在光天化日下无可遁形。
张远召集府衙上下,将真证据同虚假书信一同摊开,冷峻地指着其中破绽,“这漏洞,甚至在鼓风日嘲下也难以遮掩。”
大厅中一片哗然,那些诬陷之人面如死灰,低垂的头犹如集中火力下的败军,正被正义大潮无情击溃。
张远心中暗思,他们若仍执迷不悟,那便让这策略成为他们自缚的缰绳。
风波平息,张远在朝堂上的威望更增一分。
但他心知,盐政改革并不止于此,需在销售一环再掀巨浪。
瞥见卢婉靠近,他手轻轻一抬,犹如揖别旧时俗物,目光灼灼。
“且去教他们重新做人,君子有道,岂能以兵黩武。”言毕,他信步走开,深邃的目光定格在远方未破晓的山峦,仿佛那之中暗藏数码搏风的新的战场。
计划早在心中箭上弦,等待的,只是那个一触即发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