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徵宫回来后,蒋和越和侍从说要休息后,换了身衣服跃出商宫,他现在要去找宫唤羽,看看有什么发现。
在路过角宫时看到了宫尚角偷偷出来,蒋和越不敢靠的太近,只能远远地跟着。
就见他去了羽宫没多久就出来了,径直回了角宫,蒋和越不知道他去干嘛,只能先把这事放到一边。
蒋和越在附近转了一圈都没发现宫唤羽的踪迹,只能无功而返。
上元节这天,宫紫商兴冲冲的跑来:“哥,哥,我想去逛上元节灯会。”
蒋和越疑惑:“怎么突然想去逛灯会了?”
宫紫商眼睛亮亮的说:“我想去集市上看看,云为衫说集市有很多好吃的。”
蒋和越思索一下问:“云为衫也要去?”
宫紫商连连点头:“宫子羽同意带她去了,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一定很好玩儿。”
蒋和越皱眉:“你们要带着她偷跑出去?”
宫紫商讪讪的笑了一下,蒋和越拿她没办法,只是嘱咐道:“别玩儿太晚了,顺便替我带封信给旧尘山谷的蒋氏商行。”
宫紫商疑惑道:“哥,你不去啊?”
蒋和越拿起桌上的毛笔低头写字:“我还有事,你去吧。”
宫紫商只能拿着信无趣的离开,她不知道这封信是蒋和越让商行派人监视云为杉,观察所有可疑人员,来判断在山谷中的无锋。
蒋和越将事情做完差不多是晚食的时间。
金崇刚好进来,蒋和越站起身活动筋骨问道:“看到尚角哥哥和远徵弟弟没?”
金崇恭敬道:“刚刚看到远徵少爷提着一个花灯回徵宫了。”
“这个时候回徵宫?他没有在角宫吃饭?”
蒋和越有些担心,便去了徵宫看宫远徵,见他正研究药方,便没有打扰去了角宫。
没在正殿看到人,蒋和越拦住一个侍女问:“你们角公子呐?”
“角公子正和夫人在水榭那边吃晚饭。”
“夫人?”
这还是蒋和越第一次听到下面人称呼上官浅,他心里有些别扭,想了想径直去了水榭。
看到两人相对而坐,蒋和越走过去笑道:“尚角哥哥和嫂子好雅兴啊,我是不是打扰二位了?”
上官浅低头害羞,宫尚角看向蒋和越时有些闪躲,但还是招手让蒋和越坐下。
蒋和越没客气,径直坐下。
“我用家乡的方法熬了些粥,角公子和商公子尝尝。”上官浅先盛了一碗粥递给宫尚角,被他自然的递给了蒋和越。
蒋和越笑着接过,看着碗里的粥,没有立即喝。
上官浅垂下眼眸又盛了一碗递给宫尚角,这时蒋和越察觉到后边有动静,转头时宫尚角的碗被打碎。
这时蒋和越已经看到来人是宫远徵了,但同时宫尚角也拿起落下的碎片往宫远徵方向射。
蒋和越来不及反应,反手一抬挡了一下,那碎片划破他胳膊偏离了轨迹,从宫远徵的脸颊划过,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宫尚角见是宫远徵皱眉看向蒋和越,见他手臂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痕,连忙用手抓住他的胳膊。
“碗里有毒!”
宫远徵担心的跑过来,一边查看蒋和越的伤势一边说:“这粥里可能有毒。”
宫尚角和蒋和越同时看向桌上的粥,又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慌忙解释:“没有,粥里怎么会有毒。”
宫尚角立刻找人来验,打发上官浅后带着蒋和越去了正殿,由宫远徵为他看伤。
伤口虽深,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宫尚角脸色好了很多,宫远徵皱巴着脸。
反而是蒋和越这个伤员劝道:“远徵就担心我们才会一时着急,尚角哥哥这一下要是伤在远徵身上可就不得了了。”
宫尚角叹口气没有说话,仔细给蒋和越包扎,宫远徵整理着手里的药小声嘟囔:“你这可能要留疤。”
蒋和越抬起没受伤的手,在宫远徵脸上擦了一下。
“嘶”
宫远徵疼的躲了一下,蒋和越皱眉:“快擦药,要是留疤就不好看了。”
宫远徵瘪着嘴懊恼道:“留就留吧,我才不在乎。”
蒋和越啧啧摇头:“那可不行,我喜欢白白净净的远徵弟弟。”
“嘶”
手臂上传来痛楚,蒋和越连忙看了一眼包扎好的手臂,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宫尚角。
宫尚角一本正经道:“不小心手重了。”
蒋和越垂下眼帘整理袖子,宫尚角有些不自在的眨了两下眼睛,语气难得柔和。
“今天我和远徵都冲动了,你这几天好好养伤,不会留疤的。”
宫远徵连忙点头:“我回去就配好药给你送过来。”
金复进来禀报道:“公子,粥里无毒。”
“怎么会?”宫远徵不可置信连忙解释“哥,越商哥,你们信我,她抓的药可以配出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