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成功?”金得姆同样压低声音,脸上露出一脸茫然的神情,仿佛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他顺着沈涛的目光望去,却只看到那艘静静停泊的飞船,完全不明白他话语里的含义。
“道士的法师塔,他一般都会融入四周环境的。作家的门本来也应该那样。”沈涛耐心地解释道,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愈发困惑,似乎对眼前这不合常理的情况感到十分不解。
在他的认知深处,道士的法师塔和作家的门都具备着某种神奇而特殊的隐藏能力,就像大自然中那些善于伪装的生物,能够巧妙地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然而,这次眼前的景象却与他的预期大相径庭,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也许道士这次不在乎了。”金得姆若有所思地猜测道,他的眼神中也同样充满了疑惑,试图从各种可能的角度去剖析、理解这一奇特的现象。他的脑海中不断翻滚着各种假设,但每一种都似乎无法完全解释眼前的情况。
“对,也许吧,但我以为那是自动的。”沈涛继续陷入沉思,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山峰。他的脑海中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在努力地梳理着各种线索,试图探寻出其中的缘由。短暂的沉默后,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又说道:“总之,我们去看看吧。”说着,他便微微起身,准备向着时间飞船靠近。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关键时刻开个残酷的玩笑。就在他们紧紧盯着那时间飞船,刚想要起身迈出脚步的瞬间,陈克和虚穹人已经从那飞船里走了出来。陈克脸上挂着他一贯的狡黠笑容,那笑容如同狡猾的狐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神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虚穹人则身形高大挺拔,宛如远古传说中的巨人,他们的皮肤散发着幽邃神秘的蓝光,仿佛是宇宙深处神秘力量的具象化。他们的出现,如同在原本就紧张压抑的气氛中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让整个空间的氛围瞬间变得更加剑拔弩张,仿佛一场狂风暴雨即将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袭来。
“虚穹!”沈涛的瞳孔骤缩,原本灵动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那模样好似见了世间最可怖的邪祟。脸上的神情,惊恐与诧异交织,五官都因这极度的震惊而微微扭曲。原本轻盈的步伐,像是被施加了定身咒,刚迈出的那只脚僵硬地悬在半空,紧接着,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地上的木桩,动弹不得。
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形成一个“o”形,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声音里满是颤抖,裹挟着深深的震惊与难以言说的不可置信,在死寂的空间里悠悠回荡,撞在四周的墙壁上,又折返回去,更添几分惊悚的意味。
“我早就说我们应该回到卡莫比星!”金得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的番茄,又似被愤怒点燃的火焰。他的情绪已然失控,处于极度激动的状态,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似是要抓住那已然逝去的机会,又像是在拼命发泄着内心积压已久的不满与懊恼。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犹如一把把利刃,划破这压抑的空气,在空旷的空间里不断回响,引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沈涛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让自己紊乱的心跳平复下来,试图镇定自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看向金得姆,目光坚定:“我们必须去警告作家,走吧。”两人刚一转身,准备朝着作家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前方的道路,已然被一群手持利刃、神色冷峻如霜的士兵堵得水泄不通。这些士兵,宛如从黑暗中涌出的幽灵,个个散发着肃杀之气。
“把他们带走。”士兵群中,一个低沉而冷硬的声音陡然响起,仿若寒夜中的惊雷,打破了短暂的宁静。沈涛和金得姆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群如狼似虎、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擒住。
他们的手臂被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制,动弹不得。两人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理智告诉他们,此刻的挣扎无疑是飞蛾扑火,只会让情况变得愈发糟糕,于是,他们选择了沉默,任由士兵们将自己控制。
“剩下的跟我来。”带头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从他的穿着和气势来看,大抵是个十夫长。他的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久经沙场的沧桑与威严,那是岁月与战火留下的独特印记。
他大手在空中用力一挥,动作干净利落,示意其他士兵跟上,随后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大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一个深坑。就在这时,他们的目光被从飞船上鱼贯而出的虚穹人吸引。
“又有人来了!”那名十夫长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警惕地注视着虚穹人,大声吼道。紧接着,他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果断下令:“抓住他们!”随着这声令下,那十数名身着轻便铠甲的士兵,双手青筋暴起,紧紧握住手中的长矛,长矛在他们手中,仿佛是他们勇气与力量的延伸。
他们齐声呐喊,声音震耳欲聋,仿若滚滚雷霆,在空气中炸开,充满了战斗的激情与必死的决心。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炽热而决绝,仿佛要将眼前的虚穹人瞬间烧成灰烬。
“抓住他们!”轻甲士兵们的呐喊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声浪,向着虚穹人汹涌扑去。
“消灭那些生物!”虚穹人发出低沉而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宇宙深处传来,裹挟着无尽的寒意与漠然,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