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胡为正站在病床边,全神贯注地为躺在病床上的警官做术后清洁。
他拿起放在一旁脸盆里的毛巾,轻轻拧了拧,确保毛巾的湿度适中,既不会滴水弄湿床铺,又能保持足够的水分来清洁身体。
他将毛巾叠成整齐的方块状,从病人的额头开始清洁。动作轻柔且缓慢,像是生怕弄疼了病人分毫。
此时,病人微微睁开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害羞,她的目光与胡为交汇一瞬后,便迅速移开,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晕。
胡为仿若未觉,他的手指微微弯曲,稳稳地托着毛巾,沿着病人的额头轮廓,从一侧太阳穴缓缓擦向另一侧,清洁掉额头上的汗珠。
接着,胡为的目光下移,来到病人的眼部。
他微微俯下身,凑近病床,眼神中满是关切与专注。
他用毛巾的一角,轻轻清洁着病人的眼角,从内眼角向外轻轻拂过,动作细腻得如同在呵护一件无比珍贵的瓷器。
女病人感受到这细致的照料,眼中感激之情愈发明显,她再次看向胡为,眼神里带着深深的谢意,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感激。
清洁完眼部,胡为继续向下,来到病人的脸颊。
他将毛巾展开一些,用较为宽阔的部分,从病人的耳鬓开始,沿着脸颊的曲线,轻轻向下清洁。
他的手掌随着清洁的动作微微用力,力度恰到好处,既能有效地清洁皮肤,又不会让病人感到有丝毫压迫感。
在清洁到病人嘴角时,他格外小心,仔细地清洁掉可能残留的食物残渣或分泌物。女病人虽害羞,可眼神始终追随着胡为的动作。
随后,胡为一只手托住病人的肘部,另一只手握住病人的手腕,将病人的上肢轻轻抬起,动作轻柔而稳健,避免拉扯到病人身上的输液管或其他医疗器械。
在挪动病人上肢时,病人身上原本盖着的被子微微滑落,露出了病人一侧的白皙的肩膀,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光。
胡为赶紧轻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重新盖好。
他把毛巾从病人的手掌开始清洁,手指缝间也没有遗漏,一根一根地仔细清洁着,就像在做一件精细的手工活。
清洁完手掌,他沿着病人的手臂,从手腕慢慢向上,清洁至肩部。
每清洁一段,他都会稍稍停顿一下,检查是否还有未清洁到的地方。
在这个过程中,病人因为身体的亲密接触,害羞得将头微微转向一侧。
完成上肢的清洁后,胡为轻轻掀开病人裑上的被子,只露出需要清洁的部位,尽量减少病人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以防着凉。
他把毛巾再次浸湿拧干,然后从病人的颈部开始,沿着锁骨的位置,横向轻轻清洁。
清洁过程中,他会不时留意病人的表情,确保自己的动作没有引起病人的任何不适。
病人害羞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不过,胡为的注意力全然在病人身上,丝毫未察觉这一情况。
他微微弯腰,将毛巾沿着病人的身体,由上至下依次清洁。遇到一些褶皱或皮肤纹理较深的地方,他会多清洁几遍,确保清洁彻底。
女警官再次睁开眼睛,眼中感激与害羞交织,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份复杂的情绪,只能默默将这份情感倾注在眼神之中。
最后,胡为开始清洁病人的下肢。
他像抬起上肢一样,小心地抬起病人的蹆部,从脚踝开始清洁。
他的手握住病人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毛巾,从脚底开始,细致地清洁每一寸皮肤,包括脚趾缝。
随后,他沿着小腿向上,一直清洁到双蹆。
在清洁过程中,他会适当调整病人蹆部的姿势,以便清洁到所有部位,但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避免给病人带来疼痛。
而在这过程中,病人的病号服又有了些许位移,蹆部一小片肌肤显露,陆战队的眼神不自觉地被吸引。
警官全程害羞不已,却又被胡为的耐心和关怀深深打动,感激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清洁完毕,胡为将毛巾放回脸盆,用干毛巾轻轻吸干病人裑上残留的水分。然后,他仔细地为病人盖好被子,整理好床单,确保病人躺得舒适。
在整个护理过程中,胡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锁定在病床上的丝袜警官身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无论是轻轻调整清洁的手速,还是细致地为她掖好被角,都饱含着无尽的耐心与关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里此刻只有眼前这位需要照顾的病人。
而丝袜警官呢,躺在病床上,每当胡为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她都会微微别过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那害羞的模样展露无遗。
她的眼神中又满是感激,静静地看着胡为忙碌的身影,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内心的谢意,这一来一往间,她复杂的情绪被刻画得入木三分 。
胡为一门心思扑在照顾丝袜警官这件事上,全身心投入,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的异样。
而陆战队此时正站在门外,透过那扇半掩的门,将病房内这几处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暧昧场景尽收眼底。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喉咙干渴得仿佛要冒烟,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咽着口水。
“行啊你,胡为,”陆战队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
“先是和邱姐关系匪浅,现在又和这丝袜警官有这般交集,你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呐。”他的目光在病房内来回游移,突然落在了病床边,空荡荡的,一个孩子的身影都没有。
“这丝袜警官看来是刚刚做完手术啊,床边并没有孩子,那这么看来做的不是生产手术,而是人工流产了。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满心疑惑,“孩子是胡为的?还是那个吊臂男的?”
他在心底不停地揣测着。很快,他又自我否定道:“不太可能是胡为的,毕竟胡为之前和她素不相识,从在派出所见面到现在也不过才没几天时间。”
思来想去,他笃定地想:“那这孩子多半就是吊臂男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