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薇不甘心自己的失败。曾经,她以为自己可以顺利地成为厉家的女主人,她处心积虑地谋划着一切,用尽手段想要将厉深的心牢牢抓住。
她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家世以及那些精心设计的偶遇和温柔陷阱,就能够让厉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在厉家看到安晴又重新回到厉深身边,心中充满了怨恨。
那怨恨如同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在她的内心深处肆意泛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
她的眼神中透着嫉妒和愤怒,那是一种被挫败后的不甘,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她站在厉家大宅的阴影处,看着安晴和厉深、小念幸福地互动,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那精心打扮的面容此刻因为嫉妒而变得有些扭曲,原本精致的妆容也仿佛失去了光彩。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安晴,那目光仿佛要在安晴的身上灼出两个洞来。
白薇想起自己曾经为了接近厉深所做的一切努力。
她花费无数的时间去了解厉深的喜好,学习他感兴趣的话题,甚至改变自己的穿着风格和生活习惯,只为了能够与他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她曾经在厉深面前装作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和那些阴暗的小心思。
可是,安晴的出现却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
安晴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轻易地穿透了她所营造的层层迷雾,照亮了厉深的心。
白薇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失败,尤其是看到安晴现在如此幸福地享受着厉家的一切,她的嫉妒心如同被激怒的毒蛇,在心底不断地吐着信子。
她开始在厉家暗中挑拨离间。她像一个狡猾的幽灵,在厉家的各个角落寻找机会。
她的身影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那些看似无人注意的地方,她的脚步轻盈得没有一丝声响,仿佛她本身就是这大宅中的一抹阴影。
她趁着厉深不在家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地展开她的阴谋。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心里盘算着如何破坏安晴现在的幸福。
她在厉家的走廊里悄悄徘徊,耳朵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可能有用的信息。
她会躲在雕花的柱子后面,观察着厉家众人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可以被她利用的矛盾点。
她深知厉家是一个庞大而传统的家族,家族内部关系错综复杂。
虽然厉深对安晴的感情深厚,但家族中的其他人,尤其是那些守旧的长辈,可能会对安晴有着不同的看法。
她就打算从这里入手,利用这些潜在的矛盾,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割开安晴和厉家其他人之间那看似和谐的关系。
白薇还会偷偷潜入佣人们休息的地方,用一些小恩小惠收买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佣人,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眼线。
她会在佣人耳边轻声细语,用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引导他们去传播一些对安晴不利的消息。
她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蜘蛛,精心编织着一张充满恶意的大网,只等猎物上钩。
她故意在厉深母亲面前说安晴的坏话。她装作不经意地说:“伯母,您看安晴现在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做什么设计工作,这传出去对我们厉家的名声可不好。”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带刺的箭,射向安晴。
她站在厉深母亲的面前,微微低着头,看似恭敬,但眼睛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她穿着一件淡雅的白色连衣裙,裙子的款式看似简单,却在细节处彰显着奢华,裙摆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轻轻摇曳,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更增添了她的柔弱之态。
厉深母亲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正在品尝着一杯香茗。
她听到白薇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手中的茶杯也停顿了一下。
白薇见状,心中暗喜,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添油加醋地说:“伯母,您也知道,我们厉家在这城里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厉家的媳妇应该以家族的名声为重。
安晴这样在外面工作,和那些男人女人打交道,难免会有一些闲言碎语。”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厉深母亲的表情。
她看到厉深母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虑,于是更加大胆地说:“而且,她整天忙于工作,能有多少时间照顾小念呢?小念还这么小,正需要母亲的陪伴。
我真的是为了小念和厉家着想才这么说的,伯母您可别见怪啊。”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厉深母亲的心头。
厉深母亲放下茶杯,缓缓地说:“白薇啊,你说的这些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安晴在设计领域确实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这对厉家来说也算是一种荣耀吧。”
白薇心中一惊,她没想到厉深母亲会这样回应。
但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脸上依然挂着看似真诚的笑容,说:“伯母,我明白您的想法。
可是,外界的人可不会这么看啊。他们只会看到安晴在外面忙碌,而忽略了她的成就。这对厉家的名声终究是一种潜在的威胁呀。”
她的话在厉深母亲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虽然这颗种子还没有完全生根发芽,但已经开始在她的心底悄悄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