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钟知府就带着衙役到了现场,见他亲自前来陈书霖有些意外,上前一礼后开口道
“区区小事,知府大人怎么亲自前来了”
“为官者关乎百姓皆无小事”
这句说完后才凑到陈书霖耳边小声道
“听闻这檀墨楼是书院认可的产业,齐院长又4曾是我的恩师,他能在这里担任文宝鉴定,我自然是不信你们会做出有损他声誉的事,之前查封一事也水落石出了,听闻你和秦家有些过节,我自然应当亲自前来看看,以免事情闹大”
闻言陈书霖也明白了原由
“那便多谢知府大人了,只是这些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商业竞争常有之事,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但终究不违法令,容我带回去关押几天差人去通知秦家拿钱取人便是,至于取人的钱自然归你所有,如此我也不为难”
闻言陈书霖知道,知府这是在告诉他自己夹在中间也不好做,澄清一下做个样子算了,他知道就算当众审理清楚,这事儿也不可能真正拿秦家怎样,弄不好到时候还被倒打一耙说他自导自演诬陷秦家,便向着知府这处理方法也算过得去,便回道
“但凭知府大人做主,只是可能还得劳烦您出言澄清一下,毕竟关乎我檀墨楼名声”
“应当如此,我这就处理”
两人一番交谈后,知府走到几人面前
“管事的出来,别逼我去找你们背后之人”
此话一出最先闹事那个老者走了出来
“小人见过知府大人”
“是你自己澄清还是我找你背后之人过来澄清,只是届时怕是不好收场”
“小人这就澄清,还檀墨楼清白,还请知府大人不要……”
“嗯?”
看着话未说完就被知府瞪了回去,这才反应过来差点把背后之人说出来,赶忙转身解释到
“今日之事乃是我等见这檀墨楼生意红火,嫉妒嫉妒之下故意闹事,想从中谋些好处,知府大人训斥后我等幡然醒悟,还望不要因为我等坏了檀墨楼名声”
不愧是能安排管事之人,说话滴水不漏,既澄清了事实又丝毫没提到背后之人,说完后眼巴巴的看着知府,不知下一步该如何,知府见他如此知道对方表演结束,该他了
“聚众闹事,蓄意破坏他人名声,通通带回府衙大牢,关押三日好生反省”
接着一众衙役便上前押着十几个人走了,临走前知府还特意走到陈书霖身前说道
“上次查封之事涉及到受贿之人由我府衙处理,至于罚金稍后我便差人送回”
在陈书霖道谢过后便径直离开了,秦家这一次安排的事故非但没能发挥什么作用反而还从侧面将檀墨楼的信用提高了一个层次,过后陈书霖便让手下之人各行其是,办理会员的过程十个点位同时进行,足足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其中不少家庭富裕的为了早点看到法爆苍穹后续更是直接交一百两办了至尊卡,这种相当于预售的做法让檀墨楼开业一个时辰就赚了相当于之前好几个月的收入,一想到后面还可以在某些特定的日子照搬什么六幺八,双十一之类的特殊日子促销活动他都不敢想会有多赚,只恨自己实力不足,无法快速将檀墨楼开到临沧之外。
一番忙活后已是日落西山见一切步入正轨,他便将剩下的工作交给在檀墨楼工作多年的管事,自己则是转了一圈将外貌变化成苏林模样后来到了临沧最大的勾栏——飞花楼,据说此楼和海州天鲜楼一样是沧州某个一流文人世家的连锁产业,几日前他就听闻这飞花楼要举行一场夺魁文会,之所以称为夺魁文会据说是本次文会夺魁之人便有机会与楼中花魁共度良宵成为入幕之宾,故而即是夺魁也是夺“魁”,取一语双关之意,人们都在传那飞花楼花魁生得妩媚动人有倾国倾城之姿,虽未经人事却尤为擅长男女欢好的艳诗艳词,欢好时有此类诗词相助不仅有别样情调更是可久战不泄,一时间引得无数文人骚客争相追捧,此时陈书霖发自内心的感谢前身的洁身自好,这才让他亲自感受到了首次逛勾栏的激动和兴奋!
飞花楼从外看去并无多大特色,就是一座挂着各色灯笼的建筑,门口也并不像前世影视剧里那样站着有男人路过就搔首弄姿的女人,只是大门敞开连一个接待的人都没有,迈步进入其中绕过屏风后看到的景象却是让他眼前一亮,楼中整体为环形设计,抬头就能看到每一层楼的过道栏杆上趴着的各种妖娆身姿,整整五层楼一览无余,视野最后直通整栋建筑的楼顶,一楼正中是一个飘着氤氲雾气的巨大水池,池中水流潺潺带动漂浮在水面的花灯不断随水流旋转,水池正中则是一个圆形舞台,其上有几个身着透明薄纱的女子正在随着琴音起舞,氤氲水汽中透过薄纱的那一丝若隐若现更让人欲罢不能舍不得转开眼睛,水池四周则是以一面面墙隔开的一个个隔间,开口正对着正中的舞台以屏风遮挡也可挪开,水池外不远处分别有四座之字形的楼梯直通二楼,其上是何去处自然不用多言。
见陈书霖入内立刻便上来一个身段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上前招呼,一把便抱住他的手臂将其塞入胸前两团柔软之中,用极其具有诱惑力的声音询问他是独自前来还是找人,在得知是独自前来后便拉着他到了一个隔间之内,不多时便有小斯入内询问着陈书霖喝什么酒吃什么菜,毫无经验的陈书霖学着前世从影视剧那些骚客的样子道
“来一壶最好的酒,几碟小菜”
小斯道声稍候便出了隔间准备去了,见方才引他入隔间的女子还未离去陈书霖取出一锭银子噻进他胸口顺便在雪白软肉上摸了一把才道
“今日纯为文会而来,便不劳烦姑娘伺候了”
闻言那女子自然会意,人家是为阁中花魁而来,看不上他这庸脂俗粉,收了银子识趣的退了出去,说实话陈书霖虽然是第一次到这种场所也没有叫女子作陪,但就这氛围来说他也是十分喜欢的,感叹着难怪古代文人骚客皆爱勾栏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