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两个黄毛,右边一对狗情侣,先从左边下手,一个啤酒瓶对着头上来两下,不说能让他们丧失行动,至少会让他们捂头懵逼几秒,这几秒时间留得刚好,可以用来对付飞机头”
“前面有个水坑,可以把飞机头那男的,头按水坑里,用力踩…………………………………..”
“女孩不计算”
曾谦脑海中一直在演练战斗,此时只想取几人狗头。
理智为何物?他不懂,也不想懂。
已下定了决心。
又走了几步,刹那间,身子动了起来,手上的啤酒瓶起了大作用,一敲一个不吱声,两个黄毛都被爆头了。
轮到飞机头了。
曾谦先是几个提膝上头,把飞机头顶成了煞笔,脸都煞白了,又是一个抱摔,把飞机头弄进了水坑。
正猛猛的踹头呢。
1,2,3,4………………………….
果然女孩不计算是正确的,战斗一开始,见身边几个垃圾都倒了,女孩只会大哭,大叫。
反应过来的黄毛,也扑了上来,曾谦一个侧踹撂倒一个,哐哐几拳解决了另一个,最终三个聚在了水坑这。
且不说曾谦已经有几个死人Kd在手,心态已经不一样了。就单单他小头目出身,都够收拾这几个了。
在阎王爷手中讨饭吃的他,身手狠辣。
“不叫了?”
“刚才那股劲呢?”
“不是要戴我帽子吗?还要戴吗?”
“不是要钱吗?还要吗?”
曾谦几连问,三人一问一个不吱声,也无了叫嚣。
其实吧!开始的那一句大叔,曾谦就有点崩不住了,心想你大叔,你全家都是大叔,你大爷的。
人家年轻气盛,风华正茂,花开的好好的,你一句大叔,给人家整不会了。
“喝了,把这水给我喝了,今天你们不喝干净这水,一个都不能走,听见没?”
他手指着水坑,想着让这几个清空水坑。
绝不能浪费每一滴水。
“哥,哥,我错了,我给你磕头好不?别让我喝水了,好不?哥哥,我的好哥哥,哥哥”
飞机头道。
“不行,喝”
曾谦拿着一个石块,气呼呼道。
………………..……..
“你,你,说你呢,过来,过来”
曾谦吼着那吓破胆的女孩,她小步挪着,被发现了。
亲嘴她可以,喝脏水她是万万不行的,那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女孩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曾谦又是平地一声雷,“快点过来”。
女孩到了位。
“你跟我一起盯着他们几个,看看谁偷懒,找机会吐的,我请他吃拳头”
“听见没?”
本来事情到这就告一段落了,几人老老实实喝几口脏水,曾谦玩累了,会自己先溜的。
不料女孩作死,让她站着,她又小步挪去了飞机头旁边,两人苦中作乐,时不时眼神传递,天空又冒粉红泡泡了。
曾谦急眼了。
小声嘀咕道:“喜欢秀恩爱,喜欢玩是吧!好,我奉陪到底,我陪你们玩开心”
“站起来,你站起来”
“还有你也过来”
曾谦一声令下,本来蹲着的飞机头站了起来,一男一女面对面了。
“听说你很会亲嘴,来吧!给我表演一个”
“亲一个”
“别客气,来,来”
曾谦招手道。
飞机头搞不懂他在想啥,战战兢兢的,不太敢动,怕一不小心,又是一顿毒打,他又得抱头了,手都有点酸了。
飞机头试探了一句,“哥,真亲吗?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真知道错了”
“亲,真亲”
曾谦眼睛瞪着他,透着寒光,吼道。曾谦决定去做的事情,不论对错,绝对不能中途停下。
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
见事情没有周旋的余地,那只能享受了,飞机头捧着女孩的脸,狠狠的亲了下去。
下一秒,曾谦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你亲,你真亲呀!”
他先是勒得飞机头喘不过来气,在最后一秒放开了。
“让你秀恩爱,让你秀…………………………..”
又挑了一块大石头,狠狠的敲在了飞机头的头上。
一眨眼,鲜血如注,一个劲的往外冒,但曾谦还没有停手的打算。
次数1,2,3…………………
………………..
旁边的两黄毛看傻眼了,“咕咕咕咕”的喝起了水。
心想你捶了他,可不能再捶我了。
曾谦走了过来,看到了他俩的表现,亲自点赞。
又走到女孩面前,“以后找男朋友,找个好点的,别垃圾堆里找垃圾”
“好了,你走吧!”
女孩前脚走,他后脚也走了,活动了下身体,人也清醒了不少。
骑着他那嘎吱响,冒黑烟的摩托,踏上了归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夜中,一双眼睛盯了他好一会。
见他要走,立马跟了上去,骑了辆没啥太大噪音的摩托。
此人是一名夜店从业者,无意间看到了曾谦的通缉令照片,在暗处藏着,曾谦脱帽的那一刻,他看清了容貌。
那水坑刚好在路灯旁。
“喂,喂,领导,我发现曾谦了,我正在跟着他呢”
一切只为了那一沓钞票。
“他正往鸟不拉屎的山区去呢”
“………………….,你们快来”
好小子,一边报告,一边紧紧跟随,看来这钱他是势在必得。
这边蛇鼠一窝的领导,想到可以向上面交差了。
乐开了花,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赶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告密的这好小子一顿拳脚伺候,劈头盖脸的抨击,牙都被干掉了几颗。
“劈啪,劈啪………………..”
“啪哒,啪哒……………………..”
“轰轰,砰砰……………………………..”
那叫一个惨呀!
好一个自作聪明呀!
他以为他是啥呀?铁铸的猫?救世主吗?不过是一缕炊烟,小啰啰罢了,在这混乱的缅北,可杀可宰罢了。
当周围都是黑暗,冷不丁的冒出来一束光,那么这束光就有罪。
连带责任,发现他的人也同样有罪。
塞住了他的嘴,丢一边了。
来的是缅贝这边的人,主打一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是分文不想掏呀!
功劳要,这悬赏的这钱也要。
可苦了那好小子。
黑乎乎的夜,曾谦一向是打算熬穿的,一般喜欢凌晨睡。
静谧的夜,独处的他,更能找到自己,更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