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扶起倒在地上有些痉挛的徐媛,看到徐媛的右手的手背上面有两个黑色的血点,好像是被什么虫子咬的,血液是黑色的说明虫子有毒。
刘畅从毛驴背上拿下一本背包,刚准备给徐媛注射解毒血清,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咬的,不知道用什么血清。
这时向导杜拉走过来看了一眼徐媛被咬的手背说:“被蜘蛛咬了”,说完就在周边低头开始寻找起来。
刘畅马上想到,“世间毒物皆有解,三尺之内必有解毒之药。”
果然向导在附近找到一些叫半边莲的植物,递给刘畅,让刘畅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向导又用石头将半边莲砸碎了,把汁水挤到徐媛的嘴里。
半个多小时后徐媛终于在众人的焦急中醒了,她的脑子很清醒,就是有些头晕,四肢无力,只是不能走路。没办法,只能将毛驴驮的物资卸下来分散到其他的毛驴身上,扶着徐媛坐在毛驴背上继续往赶路。
队伍刚走了几分钟,小串儿就慢慢凑到刘畅身边小声说:“在刚才的治伤的地方又发现了这个。”说着伸手出来,在手里还是一把炒米。
刘畅结合卦象,知道这一次又不能顺利了,现在就开始了暗战。
刘畅心想,有了奸细该怎么防范他呢?怎么找出这个奸细呢?一连串的问题在刘畅的脑子里萦绕。
刘畅通过手势将奸细的情况分别告诉了汪伟和龙依依,让他们留意不要收到伤害。
刘畅也开始通过微表情来观察每个人,奸细是自己带来的战士?还是那6个当地人?
刘畅从他们面部表情上看,这12名战士都很安详自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那6个当地人组成的民工和向导,刘畅正在找机会逐一观察。
向导杜拉看着刘畅在看他们,就对刘畅说:“你有什么事吗?看他们做什么?”
刘畅猛然想到,徐媛受伤,是不是因为她盯着他们看,才受到蜘蛛攻击的。
刘畅的身上出了一层的冷汗,让刘畅有些后怕,看来对方有高手呀。
走着走着,刘畅发现牵着毛驴的民工少了一人,就喊了一声:“怎么少了一人?”
众人都停下来查看情况。这时一个民工说:“向导去解手了。”
就在刘畅准备带几个人去找向导时,向导跑回来了,边跑边说:“刚才肚子不舒服,走吧,继续赶路。”
小串儿又坠到队伍的最后,不多时就追上了刘畅说:“没有发现炒米,有树枝被折的痕迹。”
到了一个羊肠小道的岔路口,队伍向左边的岔路口行进,刘畅又向小串儿做了一个手势,小串儿又慢慢的坠到了队伍后面。
到了晚上向导带着大家来到一个山洞里休息。山洞里比较冷,那几个民工要点火取暖,烤肉吃。
刘畅问向导这里距离民族同盟军有多远?向导说还有七八十公里,刘畅就让他们找些烟少的干柴来烧火取暖。
毛驴背上的装备都卸下来了,一个叫昂敏的民工牵着毛驴去吃草,40分钟后昂敏牵着毛驴回来了,细心的龙依依突然说:“咦!毛驴怎么少了一头。”
众人一惊,一数。确实只剩下11头了,大家全都看向昂敏,昂敏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我去找找。”
另外的5名民工也都站起来,跟着昂敏一起去寻找毛驴。
汪伟和小串儿也加入到寻找的队伍里去了。
刘畅在山洞里将南排长、徐媛和龙依依叫到一起说:“我们的队伍里有奸细,他一路留下了标记,我们的线路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底下,估计我们的后面应该有尾巴。我们要改变被动的局面,打掉后面的尾巴。”
南排长问:“刘组长有什么妙计?”
刘畅对几个人悄悄的安排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六个民工还有汪伟和小串都空手回来,几个人都垂头丧气的,刘畅仔细的观察着每个民工,可是他们好像有意在躲着刘畅的观察,几个人或有或无的不让刘畅看到他们的表情。
回来的人抓紧休息,向导安排凌晨出发。
凌晨的1点钟,向导喊醒众人。将物资装备抬到毛驴背上,因为少了一头毛驴,徐媛也只能跟着走了,不过徐媛现在状态好多了,稍有些头晕,走路还可以坚持。
当又走到一个岔路口时,南排长说:“刘组长,就在这分手吧,部队领导让我们送你们一程,我们不能再往里走了,再往里容易发生军事摩擦,引起两国外交事件,所以首长命令我们撤回。”
刘畅有些激动的说:“你们现在走了,我们怎么办?这段路还用得着你们护送?屁事都没有,你们是来旅游的吗?”
南排长摊摊手说:“我们只是执行命令,你跟我们说也没用,你还是向首长反映吧,让首长给我们下命令,我们就继续护送你们。”
刘畅看了看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无奈地说:“行吧,你们回去吧,可不可以给我们留一点武器?”
南排长说:“这不可能,武器留给你们,我们回去怎么交代?”
刘畅气愤的朝他们挥挥手。
南排长带着人,迅速的离开了队伍,消失在夜幕里。
现在整支队伍的气氛都是怪怪了,大家都都变得无精打采了,蔫蔫的,像是打了败仗一样。众人都心事重重的,对未来充满了恐惧。
民工队伍也有些不太受管了,虽然都是华人,可是他们只对钱感兴趣,对刘畅他们的死活好像并不在意。
又走了3个小时,走在最前面的向导突然惊叫一声。就见一个穿着民族同盟军迷彩身上挂着伪装树枝的人用半自动步枪指着向导,那名向导立刻举起双手,用汉语喊着:“我是这里的村民,我没有武器,我支持彭司令。”
周边又冒出六个民族同盟军的人,他们端着已经被华国淘汰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让所有人都蹲下,然后他们上来收走了每个人的武器。